夫妻同心,百年好合,吉结联姻,早生贵子,城郊的赵琳与殷秀梅二人举行了婚礼,而这场婚礼不像阔少爷那样,豪车几十辆,红毯铺地,只是一场简单不能再简单的仪式。
赵琳穿着复古新郎服饰,带着状元帽,一副高兴的样子,望着来庆贺的乡邻,而殷秀梅则穿着色凤冠霞衣,站在赵琳的身旁。
一阵热闹的鞭炮声过后,两个童年男女扶着殷秀梅的胳膊走进了赵琳的屋里,他们的婚房十分简朴,白色的墙上贴着一个喜字。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天神地仙,来此共贺!新人好友,坐席饮酒!恭祝夫妻,百年好合!各位吃好喝好,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高喊拜天地的这个老人是城郊的堡长,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气,只见他五十来岁,身材高大,戴着礼帽,穿着红色白花的唐装,威武霸气。
“哟,赵琳呀!你这小子结婚怎么不叫上我们哥几个呢?虽然我们没有交情,但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呀!弟兄们,找个地方坐下!你,去地上蹲着吃去!”
从门外闯进来几个人,为首的则是警署署长的儿子黄国栋,带着几个人将吃饭的客人轰到了地上,狂妄的坐在了椅子上,而且他的一条腿踩在了椅子上,另一条腿戳在了地上。
“黄少,呃-今天是我们村的赵琳先生和殷秀梅的女士的婚礼,如果程少有什么不满意的等到过了今天再说,好吗?”
堡长想要为赵琳求情,只见黄国栋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一口老痰吐在了堡长的脸上,对着堡长恶狠狠的骂了起来。
“老东西,你算什么东西呀?也配站在老子面前跟老 子说话?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一边待着去!没你这老东西的事儿!”
堡长擦了擦脸上的老痰,退到了一旁,吃饭的人也站了起来,望着院内的一切。又见黄国栋站在椅子上开始得瑟起来。
“你们该吃吃,该喝喝,你们都花钱了是吧,就应该是点儿好的!你看这菜都是些什么东西呀!连我们日常喂狗的都比这强!”
黄国栋说完便一把将一桌饭菜掀翻在地,跨啦的一声,桌子上的菜和盘子落在了地上,黄国栋明显是找事儿的,殷秀梅气一把将头上的红色帘子扯了下来,向着黄国栋而去。
“哎呀,怎么的,上次你打我还没打够呀,是吧!告诉你,这次你这个妖女完蛋了!我爹一会儿就到,把你这妖女活扒皮......”
黄国栋的话没说完,就被突来的巴掌打倒在地,紧接着就是挨了重重的一顿踢,乡亲看得那叫一个解气,急得堡长团团转,长叹不止。
“哎呀!我说秀梅姑娘,你快住手吧,不要再打了,一会那警署署长来了,咱们可就都没命了!他可是警署署长程景天的儿子!”
“我知道,上次就是他找了茅山术士想加害于我,被我把他们打败后,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而他今日不知死活,却还来找死,今日我便替他爹再教训他一顿。”
说起警署可是掌管都市每个人安然的机构,每个人每天都在干什么,他们都知道,当然这个殷秀梅与赵琳的结婚日子,那警署怎么会不知道?就是有事不愿来罢了。
“谁我替我教训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还没教训你,岂会轮到你?上次是你把我儿子打伤的吧,还和这个叫赵琳的人合伙骗了我们程家十万块钱?”
警署署长程景天,今天穿得十分精神,不仅穿上了将军服,还披上了战袍,后面跟着几名拿着冲锋枪的警官,嚣张的来到了殷秀梅的面前。
“参见警署大人,小民祝警署大人长命岁!大人,小人只是参加了他们二人的婚礼,并没有违背您的意思,还请大人息怒......”
威风霸气的署长站在他们的面前,这些乡邻岂有不怕之理?都跪在他的面前,为自己解脱,署长低下头看了看跪地上的人,吐了一口老痰,痛骂不止。
“呸,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儿子被这妖女打伤,你们不知道吗?一群装糊涂的贱人,赶紧的给我滚出这个院子!不然的话,你们都得死!”
“是吗?警署署长黄景天,你好威风呀!你和儿子一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他们若敢对我开枪,我就让他们见不到太阳!”
黄景天怎么不知道殷秀梅的厉害?他也听他的儿子说过此事,静静的寻思了一会儿殷秀梅说的话,便开始狂妄的笑了起来。
“哎哟,嘿!哈哈哈哈......笑死了我了,说你是妖女,你就是妖女了,你那些把戏只能糊弄一些无知的人罢了,老子今天就向你开枪,我看你能把我们收进去?给我打,打死这妖女者,赏十万块!”
黄景天后面的警官听到了他的话,瞬间将手中的冲锋枪拉开保险,对准了殷秀梅与赵琳,赵琳和众人吓得惊叫不己。
“哎呀,杀人了!你说咱们只是吃个婚请饭,没招谁没惹谁的,咋就遇上个这事呀?哎呀妈呀,好怕呀!咋啥事儿,都让咱们遇上呀?”
黄景天刚要挥手命人开枪,突然他的身后出现一人,对着他大喝不止,这个人让黄景天又敬又怕,黄景天见到这个人说话语气也是客气了不少。
“哎呀,周老爷,你怎么也来这里,莫非你也是想参加赵琳的婚礼?不过也是,赵琳必经以是你手下的一条狗......”
“怎么说话呢?黄署长!你身为都市高官,就这样对穷苦人说话?他结婚的事,你即能知道,我也知道!我可不是参加他的婚礼的,是来要回我家的东西!”
黄景天虚惊一场,以为是周老爷来找事的呢,原来也是上这要东西,听到这里,便挥了一下,让警官收回了自己的枪,笑着看起了热闹。
“赵琳,我对你可是不薄吧,你在最危难的时刻,是我收留了你,你非但没回报我,反而偷了我女儿的衣服!好,过去事儿,我就不提了,你把那副旧话还给我,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赵琳听到了周老爷的话,忧愁起来,又见殷秀梅从屋内拿出那幅没有边框的画交给了周老爷,又见程黄天脸色瞬间大变,命手下警官拿起冲锋枪对准了赵琳和殷秀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