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学生了。”远山雪的声音清冷且坚定,目光依次扫过枫夏、川岛风和水野蓝,“我的要求很简单:绝对的服从,不断的进步,以及对同伴的信任。”她转身走向教室外,“收拾好东西,一刻钟后在训练场集合。”
川岛风率先背起忍具包,高大的身影透着沉稳:“走吧,新人,我带你认识训练场的路。”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而且从话中来看,他似乎知道枫夏对木叶并不熟悉。
水野蓝则微笑着挽住枫夏的手臂,蓝色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别紧张,雪老师虽然严格,但人很好的。以后我们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了!”她的声音温柔,不知为何让枫夏莫名安心。
碎石铺就的训练场蒸腾着热浪,枫夏跟在川岛风身后,手心的汗水把校服下摆攥出褶皱。
走在前方的川岛风身着深蓝色紧身作战服,黑色长裤膝盖处加固着皮质护膝,后腰斜挎的忍具包随着步伐轻晃。他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根根分明,脖颈处缠绕着深灰色的护额布带,锐利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手臂肌肉线条紧实,估计平时也不会懈怠训练。
而在枫夏身侧,水野蓝的浅紫色改良式忍者长裙轻盈飘逸,发间别着的冰晶发饰随着步伐折射出细碎光芒,她的蓝色长发及腰,发尾处系着白色丝带。
远处,远山雪正用苦无在树干刻下训练标记,银白色长发在烈日下泛着冷光,雷遁查克拉在她指尖噼啪作响,瞬间在树皮上灼出焦黑痕迹。
这几个人到底是?枫夏努力在脑海里搜寻,却更加确认了无论是老师还是这两个学生都没有在动漫里面出场过。
“哇!雪老师的雷遁还是这么厉害……”水野蓝踮着脚躲过飞溅的木屑,浅紫色裙摆扫过地面的忍具包,把枫夏的思绪拉回“对了枫夏,你之前说还没系统学过查克拉控制?”
“嗯,我的记忆里面一片空白,就算是之前学过,也应该忘记了吧?”枫夏面上带了些苦恼,似是有些气馁。
川岛风刚把手里剑插进靶子,闻言转头,锐利的目光扫过枫夏紧绷的肩膀:“连基础都没掌握就首接分班?”他着腰间的雷遁苦无,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实战时一旦暴露弱点,全队都会遭殃。”
此刻训练场的风卷着沙尘扑在脸上,枫夏强装镇定:“我会拼命练习的!”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鸣人标志性的大嗓门——第七班正在隔壁场地练习,他的影分身刚成型就“噗”地散成白烟。
“吊车尾就别丢人现眼了!”佐助的冷笑混着手里剑破空声传来。小樱急得跺脚,她的发带被风吹得缠在树枝上。枫夏望着那熟悉的场景,突然被水野蓝拽到树荫下。
“别理他们,我们先练基础。”蓝发少女摊开满是笔记的卷轴,指尖凝聚出细小的冰花,“雪老师说过,每个人感知查克拉的方式不同。你试试……”她突然凑近,冰凉的手指按住枫夏手腕,“把注意力集中在脉搏跳动的地方。”
枫夏集中注意力,跟着水野蓝的指引细细感受着。
川岛风不知何时走到身后,深蓝色上衣还沾着训练时的尘土:“太温柔了可不行。”
他突然甩出一枚苦无,擦着枫夏耳畔钉入树干,“真正的战场不会给你慢慢摸索的机会。现在,用查克拉爬上那棵树,掉下来就绕训练场跑二十圈。”
枫夏望着足有十丈高的巨树,喉咙发紧。树皮粗糙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记忆突然闪回漫展上那坠落的灯架。
水野蓝弱弱地看了川岛风一眼, “这,这样对于初学者来说是不是太难了……”
枫夏吞了吞口水,暗戳戳的给自己打了打气,对着水野蓝笑着说“没关系,我可以试试。”
当她的手掌贴上树干时,水野蓝偷偷塞来的草药膏气息混着树脂清香钻入鼻腔。就在查克拉刚顺着指尖渗透的刹那,远处传来剧烈的爆炸声——鸣人又一次把影分身术练炸了,气的小樱追着他满场跑。
“别看别人!”远山雪的声音如惊雷劈碎喧嚣,她不知何时出现在树梢,雷光顺着发丝流淌,“川岛,用雷遁结界封锁场地;水野,准备幻术干扰。”老师转头望向枫夏颤抖的身影,“新生第一课——在双重压力下,找到属于自己的查克拉共鸣。”
枫夏:?
当川岛风的雷遁结界在训练场西周亮起幽蓝电弧时,枫夏感觉自己像是被关进了会漏电的巨型微波炉。
水野蓝指尖的幻术冰晶己经在她脚边绽开,那些看似无害的雪花突然化作张牙舞爪的狐狸虚影,正龇着冰刃般的牙齿朝她扑来。
“这哪是训练啊,分明是地狱副本新手教程!”她在心里哀嚎,却把这句吐槽咽回肚子里。
不过也多亏了这一个环境,当枫夏能感受到空气中查克拉的震动时,终于可以感受到体内的查克拉了。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在呼吸之中控制住丹田后,里面的气就可以随心而动了。
查克拉刚在脚底凝聚,川岛风甩出的第二枚苦无就擦着她的马尾钉进树干,吓得她头皮发麻,好不容易聚集的查克拉差点像被猫追的毛线团般散成一团乱麻。
“稳住!把查克拉想象成拉面的筋道!”鸣人不知何时挂在隔壁树杈上,冲她大喊时还不忘朝佐助做鬼脸,“就像一乐大叔拉面里永远扯不断的面条!”这个比喻倒是意外奏效,枫夏想象着豚骨汤里翻滚的面条,查克拉果然听话了些,让她成功向上攀爬了半米。
喂,所以鸣人在试卷上填的答案竟然是正确的吗?
然而下一秒,水野蓝制造的冰狐狸突然咬住她的脚踝,刺骨寒意顺着小腿窜上来。枫夏一个趔趄,整个人呈大字型贴在树干上,活像只被拍扁的章鱼烧。
川岛风抱臂站在树下,丹凤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这丫头摔得这么狼狈,居然还能用查克拉黏在树上没掉下去?
“再来!”枫夏咬着牙给自己打气,后槽牙都快把舌尖咬出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