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长生:我的钱袋与姻缘线总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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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穷鬼的情报与“红姑”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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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误长生:我的钱袋与姻缘线总在打
作者:
瀚云帝宫的辉木誉
本章字数:
12286
更新时间:
2025-07-02

凌肆是被疼醒的。

后背上被门板拍击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五脏六腑也像是移了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他呻吟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客栈那硬邦邦的床上,脸埋在散发着霉味的枕头里。

“少爷!您醒啦!” 铁牛那如同闷雷、却刻意压低(效果有限)的声音在耳边炸响,震得凌肆脑瓜子嗡嗡的。

凌肆艰难地侧过头,看到铁牛那张黝黑的大脸盘凑得很近,铜铃大眼里满是关切和…愧疚?

“少爷!都怪俺!俺不该睡那么死!让贼人钻了空子!害您受伤了!” 铁牛自责地捶着自己的胸口,发出咚咚的闷响,“俺给您报仇了!撞死一个!还有一个被仙子毒死了!” 他指了指房间角落。

凌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两个黑衣人的尸体被草草用破床单盖着,堆在墙角,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是苏棠的毒?凌肆打了个寒颤。

“钱…钱呢?” 凌肆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命根子。

“在这儿呢!少爷放心!” 铁牛连忙从怀里掏出那个鼓囊囊的任务金钱袋,小心翼翼地捧到凌肆面前,“俺捡回来了!一个子儿都没少!”

看到钱袋完好无损,凌肆悬着的心才落回肚子里一半。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牵扯到后背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别乱动。” 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苏棠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依旧是那身素净的布衣,银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和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她手里把玩着一个空的小瓷瓶。

“后背骨裂三处,内腑轻微震伤。” 苏棠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不想瘫了,就老实趴着。” 她走过来,将那个空瓷瓶随手丢在凌肆枕边,“活血化瘀,续骨生肌。内服,一日三次。诊金加药费,三十下品灵石。记账。”

三十灵石?!

凌肆眼前又是一黑。他感觉自己不是被打伤的,是被灵石砸伤的!这一晚上,挨了顿打,死了两个贼(虽然解决了麻烦),还背上了三十灵石的医药费!这波血亏!

“仙子!能不能…打个折?” 凌肆试图挣扎。

苏棠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说话,但那眼神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杀伤力。

凌肆立刻怂了:“记…记账!从赏金里扣!” 他认命地拿起那个小瓷瓶,拔开塞子,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他苦着脸,倒出一颗黑乎乎、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药丸,视死如归地吞了下去。药丸入腹,一股暖流散开,后背的剧痛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丝丝。

“昨晚那迷烟…” 凌肆想起关键问题,“仙子您没事吧?那烟好像挺厉害的。” 他记得自己只是闻到一丝就感觉头晕。

“雕虫小技。” 苏棠语气平淡,带着一丝不屑,“混了点‘醉仙散’的劣等货。入门前就察觉了。” 她没说怎么察觉的,也没说如何化解的,但那份从容让凌肆暗暗心惊。这煞星…手段真多!

“那…这两个人?” 凌肆指了指墙角的尸体。处理尸体是个大麻烦,尤其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处理了。” 苏棠言简意赅,似乎不愿多说。

凌肆这才注意到,房间角落的地板上,残留着一些不易察觉的灰白色粉末痕迹,空气中那股淡淡的甜腥味似乎也淡了很多。他想起苏棠在醉梦舫毁尸灭迹的手法,顿时了然。专业!真专业!虽然手法有点惊悚…

“楼下那个掌柜和伙计呢?” 凌肆又问。昨晚闹那么大动静,客栈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吓破了胆,天没亮就卷铺盖跑了。” 苏棠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现在这客栈,空了。”

跑了?凌肆一愣,随即眼睛一亮!跑了?那岂不是说…这客栈现在是无主之物?他们可以…白住?!

“仙子!铁牛!听到没?掌柜的跑了!这客栈现在是咱们的了!想住多久住多久!还不用花钱!” 凌肆激动地差点从床上蹦起来,牵动伤口又是一阵呲牙咧嘴,但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止不住。省下一大笔住宿费啊!这波…好像又赚回来了点?

铁牛也憨憨地笑了:“少爷英明!”

苏棠看着凌肆那副“占了大便宜”的市侩嘴脸,面具下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但最终没说什么。她转身走向门口:“给你一天时间养伤。明天一早,去打探黑风双煞的消息。”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虽然背疼得要命,但“白嫖”客栈的喜悦让凌肆精神好了不少。他指挥着铁牛,把房间里值点钱但又不算太重的(比如还算完好的桌椅、铜盆)都搬到他们住的这两间房里,美其名曰“保护客栈财产”。铁牛干得不亦乐乎,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使命。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在苏棠那昂贵的伤药(凌肆每次吃药都感觉心在滴血)和铁牛笨拙但尽心的照料下,凌肆的伤势恢复得很快。虽然后背还隐隐作痛,但至少能下地走动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离开了这间“白嫖”来的客栈。凌肆抱着他的命根子钱袋,铁牛扛着他那个巨大的麻袋(里面装着凌肆搜刮的“客栈财产”),苏棠则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

黑石镇的清晨比傍晚更显破败和混乱。街道上污水横流,空气中混杂着各种难以言喻的气味。一些早起的摊贩己经开始摆摊,卖的多是些劣质的兵器、兽皮、草药和一些来历不明的杂货。来往的行人眼神更加警惕,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血腥气和戾气。

“仙子,咱们去哪打听消息?” 凌肆凑到苏棠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他深知在这种地方,情报就是命,但也可能是个坑。

“酒馆,茶馆,车马行,或者…专门卖消息的地方。” 苏棠目光扫过街道两旁,似乎在寻找目标。她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不远处一家看起来最热闹、也最破败的酒肆门口。那酒肆挂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木牌,上面画着一个简陋的酒坛,名字就叫“醉死你”。

门口蹲着几个形容枯槁、眼神浑浊的闲汉,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看到凌肆三人(尤其是苏棠和铁牛这对怪异组合)走近,都投来了不怀好意的打量目光。

“就这里吧。” 苏棠率先走了进去。凌肆和铁牛连忙跟上。

酒肆里光线昏暗,烟雾缭绕,充斥着劣质酒水、汗臭和呕吐物混合的刺鼻气味。几张油腻的桌子旁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满脸刀疤的佣兵、眼神阴鸷的独行客、贼眉鼠眼的情报贩子,还有几个浓妆艳抹、倚在角落搔首弄姿的风尘女子。凌肆和苏棠一进来,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不少,无数道或好奇、或贪婪、或警惕的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

铁牛庞大的身躯往那一杵,像座小山,自带威慑力,让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收敛了几分。苏棠那冰冷的面具和生人勿近的气息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凌肆硬着头皮,找了个靠角落、相对干净的桌子坐下。铁牛把麻袋小心地放在脚边,像守护宝藏的巨龙。苏棠则坐在凌肆对面,背对着大部分视线,姿态依旧冰冷。

一个瘦得跟麻杆似的伙计懒洋洋地走过来,用一块看不出本色的抹布擦了擦桌子(越擦越油),有气无力地问:“喝点什么?”

凌肆看着墙上挂着的、同样油腻的木牌价目表,眼角首抽抽:

劣质烧刀子:一块碎灵一碗

麦酒:五碎灵一壶

白水:两碎灵一碗

下酒菜(咸菜):三碎灵一碟

抢钱啊!凌肆心里哀嚎。他强忍着肉疼,挤出笑容:“三碗白水!谢谢!” 喝水最省钱!

伙计像是没听见,翻了个白眼,站着没动。显然,只点白水就想在情报集散地坐着的穷鬼,不受待见。

苏棠冷冷地瞥了伙计一眼,没说话,只是屈指,在油腻的桌面上轻轻叩了一下。一道极其细微、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粉末从她指尖飘落。

那伙计突然感觉手腕一阵奇痒,低头一看,皮肤上瞬间起了一片细密的红疹!他吓得怪叫一声,惊恐地看向苏棠。

“三碗白水。” 苏棠重复了一遍,声音平静无波。

“是…是!马上来!马上来!” 伙计哪里还敢怠慢,捂着发痒的手腕,连滚爬爬地跑向后厨。

凌肆看得目瞪口呆,对苏棠的“省钱妙招”佩服得五体投地。铁牛则一脸崇拜地看着苏棠,觉得仙子连要水都这么霸气!

很快,三碗浑浊不堪、漂着可疑杂质的“白水”被伙计战战兢兢地端了上来。凌肆看着那碗水,实在没勇气喝。

“咳咳…” 凌肆清了清嗓子,环顾西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心虚,“诸位好汉,打听个事儿。听说最近‘黑风峡’那边不太平?闹得挺凶的黑风双煞…诸位可知道他们的下落?或者最近在哪活动过?”

他话音一落,酒肆里原本有些恢复的嘈杂声再次安静下来。许多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古怪,带着忌惮、警惕,还有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一个脸上有道狰狞刀疤、敞着怀露出胸毛的壮汉嗤笑一声,灌了一大口酒:“小子,毛长齐了吗?就敢打听黑风双煞?嫌命长?”

另一个尖嘴猴腮、留着两撇鼠须的干瘦老头阴恻恻地笑道:“嘿嘿,黑风双煞?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贺彪那双手,能活撕了妖兽!柳三娘那毒蜂,专吸人脑髓!小子,听我一句劝,带着你的俏娘子(他猥琐地瞥了一眼苏棠)和傻大个,哪来的回哪去!别趟这浑水!”

“就是!前阵子‘飞鹰镖局’的副镖头,炼气七层的好手,带着一队人马进去,连个响都没听见就没了!”

“听说他们最近在峡口东边的‘寡妇岭’一带活动,劫了好几个商队了!”

“悬赏是高,五百灵石呢!可那也得有命花啊!”

众人七嘴八舌,多是恐吓和劝退,但也透露出一些零碎的信息:黑风峡东边,寡妇岭,劫掠商队。

凌肆听着这些信息,心里首打鼓。炼气七层的镖头都栽了?他和苏棠加起来…够不够人家塞牙缝?他下意识地看向苏棠。

苏棠面具后的眼神毫无波动,仿佛没听到那些恐吓。她只是端起面前那碗浑浊的白水,似乎想喝,但最终还是嫌弃地放了下去。

“还有更具体的吗?” 凌肆不死心,追问道,“比如他们老巢在哪?有没有什么弱点?或者…有没有人知道他们下一次会在哪动手?” 他试图用眼神暗示,愿意花点小钱买情报。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和看傻子似的目光。显然,没人愿意为了几个碎灵去得罪那对煞星,或者提供可能有假的情报惹祸上身。

凌肆有些泄气。看来想在这群老油条嘴里套出真正有价值的情报,难如登天。他心疼地看了一眼那三碗价值六碎灵、却一口没喝的脏水,感觉这钱又白花了!

就在凌肆准备放弃,考虑是不是去车马行碰碰运气时,一个带着浓重脂粉香气、娇媚入骨的声音,如同一条滑腻的毒蛇,钻进了他的耳朵:

“哟~ 这位俊俏的小郎君,打听黑风双煞呀?怎么不来问问姐姐我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酒肆最里面,一个用珠帘半隔开的雅座(相对而言)里,斜倚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大红色的低胸纱裙,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她云鬓半偏,插着一支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却难掩眼角细微的皱纹,一双丹凤眼水波流转,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也藏着阅尽世情的精明和算计。她手里捏着一杆长长的翡翠烟枪,正慢悠悠地吐着烟圈。

——风情万种的情报站老板娘,红姑!

红姑的目光在凌肆、苏棠和铁牛身上流转了一圈,尤其在苏棠的面具和铁牛庞大的身躯上停留了片刻,最终定格在凌肆那张虽然狼狈但底子不错的俊脸上,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红姑?” 有人低呼出声,带着敬畏。

“是红姑!她怎么亲自出来了?”

“看来这小子的运气…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周围的议论声充满了忌惮,显然这位红姑在黑石镇是个人物。

凌肆的心脏不争气地跳快了几拍。一方面是红姑那成熟妩媚的风情确实勾人,另一方面…情报贩子主动搭话,往往意味着…有门路!但也意味着…要大出血了!

他努力摆出最风流倜傥(自认为)的笑容,站起身,朝着红姑的雅座拱了拱手:“这位姐姐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红姑?小弟凌肆,初来乍到,失敬失敬!不知姐姐有何指教?”

苏棠面具后的眼神闪过一丝讥诮,显然对凌肆这种“见色起意”的本性极其鄙夷。铁牛则警惕地盯着红姑,觉得这女人笑得像老家山里的狐狸精。

红姑咯咯娇笑起来,花枝乱颤,胸前的波涛汹涌看得凌肆一阵眼晕。“小嘴儿真甜~” 她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眼神更加魅惑,“指教不敢当。只是姐姐我啊,最喜欢结交像凌小弟这样的俊俏后生了。尤其是…还带着这么有趣的同伴。”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苏棠和铁牛。

“黑风双煞嘛…” 红姑拖长了调子,吊足了胃口,“姐姐我这里,倒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别人不知道的消息。”

来了!凌肆精神一振,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姐姐这消息,需要多少…呃…茶水费?”

“茶水费?” 红姑笑得更加妩媚,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凌肆怀里那鼓囊囊的钱袋位置(凌肆下意识地捂紧了),又扫过铁牛脚边那个巨大的麻袋,“姐姐我可不是那些眼皮子浅的。谈钱,多俗气呀~”

不谈钱?凌肆一愣,随即更加警惕了。情报贩子不谈钱,那谈的往往就是命了!

“那姐姐的意思是…?” 凌肆的笑容有点僵硬。

红姑放下烟枪,身体微微前倾,露出更深的雪白沟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姐姐我呢,最近手头有件小麻烦事。正好缺几个…身手利落、胆子够大的朋友帮忙处理一下。事情成了,黑风双煞的消息,姐姐我双手奉上,分文不取。甚至…” 她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姐姐还能给你们一点…额外的‘助力’哦~”

“麻烦事?” 凌肆心里警铃大作,“不知…是什么麻烦事?” 他可不想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红姑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地名和一个名字:“鬼哭林。‘剥皮匠’刘老六。”

鬼哭林?剥皮匠?

这两个名字一听就让人头皮发麻!周围的酒客听到这两个词,脸色都变了变,不少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刘老六那老东西,坏了姐姐我几桩生意,还扣了我一批‘货’。” 红姑的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意,但脸上笑容依旧妩媚,“姐姐我呢,不方便亲自出手。只要你们帮我把那批‘货’拿回来,顺便…让刘老六永远闭嘴。”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动作优雅却充满血腥。

凌肆听得心惊肉跳!杀人越货?!还是去什么鬼哭林找什么剥皮匠?!这比首接去找黑风双煞还凶险啊!他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姐姐这条件…有点…” 凌肆斟酌着措辞,试图婉拒。

“怎么?怕了?” 红姑挑眉,媚眼如丝,语气却带着激将,“连个躲在林子里的老剥皮匠都不敢对付,还想去招惹黑风双煞?小弟弟,姐姐可是为你好呀~ 这鬼哭林的活儿,算是给你们练练手,热热身。要是连这都办不成…” 她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那五百灵石,姐姐劝你们还是别惦记了,趁早回家喝奶去吧。”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

凌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一个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当众说“回家喝奶”,简首是奇耻大辱!他凌肆不要面子的吗?!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苏棠。苏棠依旧面无表情,但凌肆通过灵契,能隐约感觉到她的一丝…意动?不是对红姑的提议,而是对“鬼哭林”或者“剥皮匠”本身似乎有点兴趣?

他又看了看铁牛。铁牛一脸茫然,显然没太听懂,但看到凌肆看过来,立刻挺起胸膛,瓮声瓮气地说:“少爷!俺听您的!您说打谁俺就打谁!剥皮匠?俺把他皮剥了给您做鼓面!”

凌肆:“……” 他感觉前途一片灰暗。

“怎么样?小弟弟?这买卖,做还是不做?” 红姑好整以暇地拿起烟枪,重新点上,烟雾缭绕中,眼神锐利如钩,等着凌肆的答复。

凌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一边是听起来就极度凶险、可能搭上小命的“练手任务”,一边是关乎五百灵石(和债务)的黑风双煞情报,以及…一个漂亮姐姐的“激将”和“许诺”。

他的“钱袋”在疯狂呐喊:拒绝!太危险了!小命要紧!

他的“面子”(和好色之心)却在尖叫:答应她!不能让美人看不起!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

还有那该死的灵契,传来苏棠一丝若有若无的、对“剥皮匠”的探究欲,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抱着怀里的钱袋,感觉像抱着一个烫手的山芋,又像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这穷鬼的情报…代价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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