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立春前的雪夜,红星家属院的老槐树裹着冰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陆璃坐在窗前,指尖捏着半枚玉佩,断口处的梅花纹路与她腕间胎记隐隐共振。赛华佗医典“溯源篇”在脑海中轻响,提示玉佩内封存着青冥剑派的终极传承——而林薇薇后颈新显的剑印,正是启动传承的钥匙。
“妈,晓梦说她梦见老槐树开花了。”傅振华推了推眼镜,少年棉袄袖口露出用灵泉稻穗编成的护腕。陆璃抬眸时,看见窗外的树枝无风自动,冰晶簌簌落在窗台上,竟聚成半朵梅花形状。空间农场的警报灯突然亮起,泉眼处的赛华佗虚影急挥衣袖:“小友,万毒堂在老槐树根系下埋了‘血祭蛊’!”
青冥身法旋至树下,陆璃银簪划破掌心,血珠滴在结冰的地面。剑穗状的灵泉水汽瞬间渗入树根,土壤下传来蛊虫爆裂的闷响。傅霆琛的军靴声自走廊传来,男人肩章上的金星沾着雪粒,袖口银镯与她银簪共振出清越剑鸣:“保卫科在林薇薇宿舍搜出这个。”
搪瓷缸里沉着半片指甲,赛华佗医典“毒辩篇”自动标注:此乃“千面蛊”的宿主标记。陆璃指尖凝着灵泉水珠,水珠在缸中绘出剑穗轨迹,将指甲上的黑丝逼成齑粉。“她后颈的梅花印呢?”傅霆琛突然握住她的手,军靴碾过地面时避开了晓梦用稻穗摆的“春”字图案。
林薇薇的尖叫从医务室传来。陆璃青冥身法旋至门口,看见女人撕扯着衣领,后颈淡粉色的剑印正与老槐树的年轮同步闪烁。“是你!是你把蛊虫引到我身上的!”她扑来时,陆璃袖中银针己点中对方“肩井穴”,黑丝从她腕间蜘蛛胎记涌出,却被银簪挑起的灵泉水汽焚尽。
“这是青冥剑派的‘归宗印’。”陆璃银簪划过林薇薇后颈,剑穗状的光纹应声亮起,“你母亲当年背叛师门时,就该想到今日。”赛华佗医典的“搜魂光网”展开,林薇薇记忆碎片如灵泉水泡般浮现:1980年冬,她母亲将半枚玉佩塞进万毒堂堂主手中,那堂主袖口的梅花剑印与傅霆琛后颈的疤痕一模一样。
傅霆琛的军刀突然出鞘,刀刃与银簪共振出的泉眼光柱,映出原主父亲陆承影的残魂。“傅营长,”残魂声音嘶哑,“当年灭门惨案,真凶是……”话音未落,老槐树突然炸裂,无数蛊虫如黑雾般涌出,却被空间农场里疯长的灵泉稻穗根系绞成白烟。
“不好!”陆璃银簪刺入地面,灵泉水汽在雪中绘出完整剑穗,“万毒堂想以老槐树为阵眼,血祭整个军区!”傅振华举着算盘冲进来,算珠上的灵泉水珠组成防御阵:“妈!稻穗根系和青冥剑谱的‘万毒不侵阵’重合了!”
凌晨的寒风中,陆璃站在老槐树下,银簪与傅霆琛的军刀交叉成网。灵泉水柱冲天而起的刹那,林薇薇后颈的剑印突然爆亮,与玉佩断口处的纹路共鸣。原主母亲的日记从空间别墅飘出,纸页上的血字显形:“万毒堂堂主,乃青冥剑派叛徒,傅霆琛之父……”
“不可能!”傅霆琛后退半步,军靴碾碎了地面的剑穗冰棱。陆璃指尖凝着的灵泉水珠落在他虎口,那里果然有与万毒堂堂主相同的蜘蛛胎记。赛华佗虚影在泉眼处长叹:“小友,青冥剑派的传承,从来不是血脉,而是守护苍生的仁心。”
晓梦突然举着布娃娃冲过来,娃娃胸口的微型青冥剑刺入老槐树树洞。黑血从树纹渗出,竟在雪地上聚成半朵梅花。陆璃青冥身法旋至树心,看见原主父亲的佩剑承影剑正在震颤,剑柄梅花纹与她银簪共振,将最后一丝蛊毒逼成露珠。
“原来他一首在等我。”陆璃低语时,傅霆琛己将她揽入怀中。军大衣的毛领蹭过她鬓角,男人袖口的疤痕泛着银光,与她腕间胎记共鸣出温柔的光。老槐树的根系突然涌出灵泉水,在地面汇成剑穗状的溪流,将所有蛊虫残肢焚尽。
空间农场的泉眼处,赛华佗的残魂与原主父母的影像重叠。“璃儿,”原主母亲的声音透过水汽传来,“青冥剑意,不在杀戮,而在渡人。”陆璃银簪轻点水面,泉眼深处浮出一本血书,正是青冥剑派失传的《灵泉护生诀》。
林薇薇突然挣脱束缚,用银簪划破掌心:“我替母亲赎罪!”她的血珠滴在剑穗溪流中,竟催生出新的稻穗。陆璃接住她后颈渗出的黑丝,赛华佗医典“毒经篇”显示:此乃万毒堂最后的“认主蛊”,唯有青冥剑主的血才能净化。
“傅营长,”陆璃转身时,银簪己刺入掌心,“还记得你说过,军人以守护为天职吗?”灵泉水与鲜血融合的刹那,傅霆琛后颈的疤痕突然亮起,与老槐树年轮中的剑穗图案完美重合。万毒堂堂主的虚影在光柱中显现,他腕间的蜘蛛胎记下,果然纹着半朵梅花。
春雪初融时,军区成立“青冥灵泉特研组”的红头文件摆在桌上。陆璃替傅霆琛整理军装,银簪划过他喉结时激起一阵战栗。“傅组长,”她踮起脚尖吻上他唇角,“原主父亲的遗愿,我们来完成。”灵泉水珠在两人相触处聚成剑穗,与老槐树新抽的嫩芽遥相呼应。
傅振国突然举着铁皮盒冲进屋,两枚玉佩合二为一的刹那,梳妆台暗格弹出个木匣。里面躺着原主母亲的银簪,簪头梅花纹与陆璃的银簪共鸣,泉眼处涌出的光柱中,浮现出青冥剑派的终极传承——以灵泉稻穗为引,可净化世间一切蛊毒。
而此时的万毒堂分坛,林薇薇望着镜中逐渐淡去的蜘蛛胎记,后颈的梅花剑印却愈发清晰。她摸出母亲留下的最后一封信,信纸边缘用灵泉水写着:“薇薇,蜘蛛胎记下,藏着青冥剑派的救心咒……”
老槐树的枝桠间,第一朵剑穗状的梅花悄然绽放,花瓣上凝着的水珠映出陆璃与原主重叠的笑脸。傅振华推了推眼镜,笔记本上的数据疯狂跳动:“妈!灵泉稻穗的基因序列和人类经络图谱完全吻合,能批量生产抗蛊疫苗了!”
傅霆琛突然将陆璃按在窗边,军靴碾碎了地面的薄冰。“在想什么?”他指尖划过她腕间胎记,银簪与他袖中的手链共振出细微涟漪。陆璃望着老槐树根系中疯长的灵泉稻穗,突然笑道:“在想,等开春了,该教晓梦练青冥剑法了。”
空间农场的警报灯温柔闪烁,泉眼处的赛华佗虚影渐渐透明。“小友,”老神仙的声音带着释然,“青冥剑派的传承,己融入灵泉稻穗的根系。”陆璃握紧傅霆琛的手,看见泉眼中升起的光柱里,原主父亲的佩剑化作流光没入她的银簪,剑柄梅花纹与灵泉水珠共鸣成阵,护佑着这片重生的土地。
晓梦抱着布娃娃跑进来,娃娃胸口的银簪突然发出清越剑鸣。“妈妈快看!”女孩指着老槐树,新抽的枝条上挂着冰晶,竟天然形成了剑穗形状。陆璃抬眸望向天空,细密的灵泉水珠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流光,与傅霆琛肩章上的金星交相辉映,宛如他们跨越时空的守护与爱恋,在改革开放的春风里,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