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双剑梅花食品厂”的玻璃窗,在崭新的不锈钢设备上投下光斑。陆璃站在流水线旁,调试着最后一台空间出品的灌装机,蓝布围裙上的梅花刺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傅振华举着记录本跑过来,少年袖口的稻穗手链扫过控制面板,溅起的灵泉水珠在光线下聚成微型剑穗:“妈,第一批灵泉山楂汁的质检报告出来了!”
“拿给我看看。”陆璃接过报告时,指尖触到纸张边缘的灵泉水渍——那是她昨夜用泉水浸泡过的防伪标记。赛华佗医典“预警篇”在脑海中翻开,她清晰“看”到报告右下角的钢印处附着一丝极淡的黑丝。“别动!”银簪挑起的水珠精准点中傅振华指尖,那里正渗出一滴黑血,“万毒堂的‘蚀骨蛊’,藏在油墨里。”
傅霆琛的军刀瞬间出鞘,刀刃斩在报告上,黑丝爆发出腥臭雾气。陆璃袖中银针己刺入傅振华“少商穴”,灵泉水顺着针身逼出黑血,在地面绘出半朵梅花剑印。“他们盯上工厂了。”男人声音冷硬,军靴碾过地面时,恰好将毒雾轨迹抹成青冥剑谱的防御式。晓梦抱着布娃娃蹭过来,娃娃胸口的剑印突然发烫,烫得小女孩惊呼:“妈妈,娃娃要喝水!”
空间农场的寒玉草突然剧烈颤动,赛华佗虚影在泉眼处急挥衣袖:“血蛊阵启动,目标灵泉核心!”陆璃青冥身法旋至窗边,看见林薇薇的哥哥翻墙而入,袖口蜘蛛令牌泛着幽绿荧光。男人扬手撒出的毒粉在空气中凝成蛛网,却被傅振华掷出的算盘珠击碎——算珠上的灵泉水珠组成剑穗阵,与银簪划出的水光轨迹相交。
“陆璃!受死吧!”男人挥刀扑来,陆璃清晰“看”到刀刃上的黑毒——赛华佗医典中记载的“见血封喉”改良版。她银簪挑起的灵泉水柱与傅霆琛的军刀交叉成十字,在半空凝成“万毒不侵”剑印。当剑尖点中对方“膻中穴”,赛华佗玉简爆亮,泉眼处浮现原主记忆:“1981年夏,万毒堂以振国为质,迫我在灵泉源头下血蛊……”
毒粉落地的刹那,傅振国突然指着计算机屏幕:“妈!灵泉稻穗的生长数据和蛊虫活动轨迹完全相反!”少年眼镜片反射着绿光,与空间农场的灵泉遥相呼应。陆璃银簪一旋,灵泉水汽化作屏障,将所有蛊虫焚为飞灰。林薇薇的哥哥惨叫着后退,袖口露出的蜘蛛胎记在水汽中寸寸消退。
“送保卫科。”傅霆琛收刀时,指腹擦过陆璃掌心的灵泉印记。男人军靴碾过地面的剑痕,将她护在身后:“省卫生厅的人快到了。”阳光透过窗户,将两人影子投在墙上,军靴与布鞋的轮廓交叠成剑形,与镜中青冥双剑的印记完美重合。陆璃看着他袖口的疤痕,终于明白原主日记里“以身为饵”的深意——那些年的虐待,竟是用自身精血为孩子们刻下的护心剑印。
“陆神医!”张奶奶带着锦旗冲进车间,身后跟着省电视台的记者。陆璃侧身避开镜头时,银簪滑落的瞬间被傅霆琛接住,簪尖凝着的水珠在光线下聚成剑穗。赛华佗医典“济世篇”自动展开,她瞥见张奶奶后颈新添的梅花印记——那是灵泉水治愈后留下的保护罩。
“陆同志,我们是来核实非法行医举报的。”卫生厅的王处长推了推眼镜,袖口露出的蜘蛛胎记与林薇薇哥哥如出一辙。陆璃青冥身法微动,银簪挑起的水汽在空中划出半朵梅花,精准点中对方“内关穴”:“王处长这风湿,用灵泉热敷即可缓解。”黑丝从他关节处渗出的瞬间,傅振华举着算盘挡在她身前,算珠上的灵泉水珠组成防御阵。
突然,流水线的指示灯疯狂闪烁。陆璃旋身护住设备,见林薇薇躲在储水罐后,正往灵泉管道里倒黑色粉末。“住手!”银簪脱手飞出,簪尖点中女人“肩井穴”,灵泉水顺着簪身涌出,将毒粉焚为青烟。傅霆琛军刀横在林薇薇颈间,刀刃反射着她发间银簪——那簪头的“霆”字己被灵泉水汽腐蚀得模糊不清。
“是万毒堂指使我干的!”林薇薇尖叫着在地,袖中掉出的密信写着“血蛊计划:污染灵泉核心”。陆璃蹲身拾信时,银簪突然悬空而起,在灵泉水汽中划出《青冥剑谱》的“泉涌式”。赛华佗的声音在泉眼处回荡:“血蛊以灵泉为引,需双剑合璧方可破阵。”她看着傅霆琛袖口的疤痕,又看看自己腕间的胎记,终于明白原主日记最后一句:“双剑共鸣时,泉眼自通明。”
黄昏时分,陆璃在空间农场收割寒玉草,第二十一片叶子化作光剑没入掌心。泉眼处突然涌出两道光柱,分别没入她与傅霆琛眉心——青冥双剑的传承印记终于完整。傅振国举着铁皮盒冲进农场,盒底的半枚玉佩与傅霆琛袖中银镯爆发出强光,断口处的灵泉水珠严丝合缝。
“原来原主是青冥剑派传人。”傅霆琛低语着扣住她的腰,军靴碾过地面的剑痕将她抵在泉眼边。灵泉水在两人相触处炸开微光,与《青冥剑典》的内息交融。陆璃看着镜中交叠的身影,终于明白原主每道伤痕下的灵泉水印——那不是虐待,是用自身精血为傅霆琛压制蛊毒的血祭。
“爸爸,妈妈!”晓梦举着布娃娃跑来,娃娃胸口的剑印己变成“霆璃”二字。灵泉水在空气中凝成梅花雨,落在傅振华设计的新产品标签上——那是双剑交叉的梅花图案,与空间农场的寒玉草叶脉完美重合。而此时的万毒堂总坛,堂主枯瘦的手指抚过血蛊培养皿:“剑谱传人现世,启动‘以血饲泉’最终计划。”
省电视台的采访车驶入院区时,陆璃正用银簪挑起灵泉水,为傅振华处理腕间的梅花剑印。“陆神医,您对非法行医的指控怎么看?”记者的话筒递过来,却被傅霆琛不动声色地挡开。男人军大衣下露出的手腕上,新编的稻穗手链与银簪共振,在地面投出剑穗状光影。
“我只是个家庭妇女,”陆璃垂眸时,银簪上的梅花纹恰好遮住眼底的寒光,“懂些祖辈传下的偏方罢了。”赛华佗玉简在泉眼处轻响,她清晰“看”到记者袖口的蜘蛛纹身——万毒堂的新一批刺客己混入人群。傅振华推了推眼镜,计算机屏幕上灵泉稻穗的生长曲线突然暴涨,与血蛊活动轨迹形成完美对冲。
老槐树的枝桠间浮起细密的剑穗状露珠,在改革的晨曦中折射出七彩流光。陆璃握紧傅霆琛的手,银簪与他袖中的手链共振,丹田内息与灵泉之力交融。当第一批灵泉饮品装车运往省城,傅晓梦的歌声透过灵泉水音箱飘出时,属于他们的传奇,正以医为引,以武为盾,在时代的浪潮中缓缓展开,而万毒堂的阴影,己悄然笼罩在灵泉核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