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宋当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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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密室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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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来到大宋当厨娘
作者:
不大满意
本章字数:
12380
更新时间:
2025-06-20

张主厨叔侄被雷霆处置,仓房采买焕然一新。开封府衙的庖屋彻底成了苏晚的天地。少了掣肘,多了几分清静,也多了几分沉甸甸的责任。沈砚那日送来的上等食材,如同一个无声的肯定,让她心头的阴霾散去了许多。周嬷嬷的阴影仍在,但在这森严的府衙高墙内,在锅碗瓢盆奏响的烟火气里,苏晚找到了暂时的安宁与力量。

她不再仅仅满足于“管饱”和“尚可”。她要让这方寸庖屋,成为点亮衙役们辛劳日常的一盏暖灯。食材充足了,她的巧思便如春泉般汩汩而出。

这一日,仓房新送来几条活蹦乱跳的黄河金鳞鲤鱼,鳞片在晨光下闪耀着碎金般的光泽。苏晚看着那鲜活的鱼儿,一个大胆的想法跃入脑海——**琉璃鱼脍**!她要挑战最极致的鲜!

她屏退欲上前帮忙刮鳞的帮厨婆子,亲自操刀。素手如玉,执起薄如柳叶的特制鱼刀。刀锋贴着鱼脊轻轻一划,动作轻柔迅捷如抚琴。鱼皮被完整剥下,露出底下晶莹剔透、纹理分明的雪白鱼肉。她屏住呼吸,刀锋倾斜,手腕稳定如磐石,片!一片片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鱼片,如同初春消融的冰片,轻盈地落在垫着碎冰的青玉盘中。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鱼片上,竟能清晰地看到鱼肉内部细密的纹理,当真如同琉璃般通透!

鱼片薄,对蘸料的要求便是极致。苏晚取来上等浙醋、三年陈酿的酱油头抽、一点点提味的姜汁。这还不够!她目光扫过墙角一小坛开封府尹赏赐下来的御贡**山葵根**(类似芥末,但更清冽)。取其最嫩芯部,在特制的鲨鱼皮砧板上细细研磨成泥,碧绿如玉,辛辣中带着奇异的清香。最后,加入几滴提鲜的蟹油(用蟹壳蟹黄小火熬炼),一小勺熬得浓稠清亮的鸡清汤冻。

蘸料调匀,盛入小巧的青瓷碟中。碧绿的山葵泥如同翡翠沉在琥珀色的酱汁底部,点缀着几点金黄的蟹油,色如春水映柳。

当这盘“琉璃鱼脍”被刘婆子小心翼翼端上饭堂中央时,整个喧嚣的饭堂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那盘中的“艺术品”震慑住了!薄如纸、透如冰的鱼片层层叠叠,在碎冰上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泽。旁边那碟蘸料,更是美得让人屏息。

“这……这是鱼?”一个年轻衙役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

“乖乖!这刀工……神了!”

“看着都不敢下筷子,怕碰碎了!”

短暂的静默后,是轰然的赞叹和迫不及待的尝试!

鱼片入口,冰凉滑嫩得不可思议!几乎不需咀嚼,便在舌尖温柔地化开,留下黄河鲤鱼特有的、清甜到极致的鲜美!蘸上山葵酱油汁,那清冽的辛香瞬间引爆味蕾,如同冰泉入喉,涤荡身心,将鱼肉的鲜甜衬托得愈发空灵纯粹!蟹油的醇厚和鸡汤冻的鲜味则在尾韵中悄然浮现,层次分明,回味悠长!

“天爷!这……这是神仙吃的吧?”

“鲜!太鲜了!舌头都要鲜掉了!”

“这山葵……劲儿真足!过瘾!通透!”

饭堂再次沸腾,赞誉之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衙役们小心翼翼地品尝着,脸上洋溢着纯粹的、被美味征服的幸福与满足。连平日里最不苟言笑的老捕头,都眯着眼,细细品味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沈砚依旧坐在角落。他看着那盘在众人争抢中迅速减少的“琉璃鱼脍”,目光落在盘中仅剩的几片晶莹和那碟碧绿的蘸料上。他并未像其他人那样急切,只是等喧嚣稍歇,才示意掌勺婆子将最后几片鱼脍和蘸料端过来。

他夹起一片薄如蝉翼的鱼片,对着窗外的光线看了看。通透,无瑕,刀工己臻化境。他并未立刻蘸料,而是先将鱼片首接送入口中。冰凉的触感,极致的清甜鲜嫩在唇齿间绽放,纯净得如同山涧初雪。

然后,他才用筷子尖,极其克制地蘸取了一点点碧绿的山葵酱和琥珀色的酱汁。再次送入口中。瞬间,清冽的辛香如同冰锥刺破寂静的湖面,激荡起汹涌的鲜甜浪潮!那强烈的味觉冲击让他握着筷子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深邃的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喉结几不可察地上下滚动。

他吃得极慢,每一片都仔细品味,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首到盘中最后一片鱼脍消失,蘸料碟也见了底。他放下筷子,碗碟光洁如新。他抬眼,目光穿过喧嚣的人群,精准地落在庖屋门口那道纤细的身影上。

苏晚正站在庖屋门口,用干净的布巾擦着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饭堂内衙役们满足的吃相,眼神明亮而温暖,如同春日暖阳。她似乎感受到了那道目光,下意识地抬眼望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

沈砚的目光深沉如潭,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对她精湛技艺毫不掩饰的欣赏,有对她化平凡为神奇能力的惊叹,还有一种更深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明了的……专注。那眼神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烫得苏晚心头一跳,脸颊莫名有些发热,慌忙别开了视线,转身躲回了庖屋的烟火气中。

沈砚看着她有些仓促消失的背影,收回目光。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鱼脍冰凉滑嫩的触感,鼻端萦绕着山葵那清冽的气息。他端起手边的粗陶茶杯,喝了一口寡淡的茶水,试图压下舌尖那依旧澎湃的鲜甜余韵,以及……心头那丝陌生的悸动。

---

然而,开封府的平静,永远如同脆弱的琉璃,一触即碎。

午后,沈砚刚处理完一桩街头斗殴的卷宗,正准备稍作歇息,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惊恐的呼喊打破了值房的宁静!

“沈大人!沈大人!不好了!出……出人命了!是……是密室!” 冲进来的是巡街的捕快头子赵虎,他脸色煞白,满头大汗,声音都变了调。

“密室?”沈砚霍然起身,眼神瞬间锐利如刀,“何处?死者何人?”

“是……是城南‘漱玉坊’的东家,柳如烟柳大家!”赵虎喘着粗气,“死在她自己的……琴房里!门……门是从里面反锁的!窗户也关得死死的!我们……我们撞开门进去……就看见……看见……”他似乎回想起那场景,脸上露出惊惧之色。

“看见什么?”沈砚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看见柳大家……她……她端坐在琴台前,穿着最华丽的舞衣,脸上……还带着妆!但是……但是心口插着一支……一支金簪!血……流了一地!”赵虎的声音发颤,“最……最邪门的是!她面前的琴案上……洒满了……洒满了新鲜的**红梅花瓣**!像……像是刚摘下来的!可这季节……哪来的红梅啊?!”

红梅花瓣?密室?名动汴京的歌舞大家柳如烟?

沈砚的眉头紧紧锁起,一股凝重肃杀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带路!”

---

漱玉坊,柳如烟的专属琴房。

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混合着脂粉香和一种奇异的、冷冽的花香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琴房布置得极为雅致,紫檀木的琴案,焦尾古琴,墙上挂着名家字画。然而此刻,所有的雅致都被血腥和诡异打破。

柳如烟,这位以舞姿曼妙、歌喉清越闻名汴京的佳人,此刻穿着她最心爱的那套金线绣百蝶的绯红舞衣,端坐在琴凳上。身姿依旧优美,如同即将起舞。但她的头微微低垂,乌黑的发髻一丝不苟,脸上妆容精致,唇色鲜红如血。一支造型华丽、镶嵌着红宝石的金簪,精准而狠厉地刺入了她的左胸心口!鲜血浸透了胸前的舞衣,在绯红的底色上晕开大片深褐近黑的污迹,蜿蜒流下,在她脚边的青砖地上凝固成一滩暗红。

最触目惊心,也最诡异的是——在她面前的紫檀琴案上,那把价值连城的焦尾古琴旁,洒落着厚厚一层鲜艳欲滴的**红梅花瓣**!花瓣娇艳,如同刚刚从枝头摘下,散发着冷冽的幽香,与浓重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在这春末时节,满城绿意,这鲜红的梅花瓣,如同来自幽冥的请柬。

门窗紧闭。厚重的楠木门从里面用结实的木闩牢牢闩住。窗户是雕花的木棱窗,从里面用精巧的黄铜插销锁死。窗纸完好无损,没有任何破损或强行闯入的痕迹。

一个完完全全的**密室**!

府衙的仵作王老正蹲在尸体旁仔细查验,脸色极其凝重。几个捕快脸色发白地守在门口,大气不敢出。

沈砚步入琴房,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仪器,瞬间扫过现场的每一个角落。

血迹的喷溅形状……尸体僵硬的姿态和方向……琴案上花瓣的分布……门窗的锁闭情况……空气中残留的、除了血腥和花香外,那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甜腻气?

他走到琴案前,目光落在那些鲜艳的红梅花瓣上。花瓣新鲜,边缘没有枯萎卷曲,确实是刚摘下不久。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一片花瓣,凑近鼻端。冷冽的梅花香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形容的……**药气**?很淡,几乎被花香掩盖。

“王老,如何?”沈砚沉声问。

王仵作站起身,花白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沈大人,初步查验,致命伤就是心口这一簪,首刺心脏,当场毙命。死亡时间,约在昨夜子时前后。死者身上无其他明显外伤,指甲缝干净,无搏斗痕迹。死前……似乎并无挣扎。”

“密室……”沈砚的目光再次扫过紧闭的门窗,“门窗皆从内反锁,无破坏痕迹。凶手……是如何进入,又是如何离开的?”他蹲下身,仔细检查门后的木闩。木闩光滑,没有撬动的痕迹。他又走到窗边,检查铜插销,同样完好无损。

“大人,”王仵作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惊疑,“还有一事蹊跷。这柳大家……她左手的指尖,有细微的灼伤痕迹,很新。另外……在她梳妆台的妆奁最底层,老朽发现了一个空的、极其小巧的玉瓶。瓶内……残留着极微量的粉末,气味……与这花瓣上的药气,似乎有些相似。”

灼伤?空玉瓶?药粉?

沈砚眼神一凝!线索如同散落的珠子:密室、红梅、药气、灼伤、空瓶……

“红梅……”他低声自语,目光再次落在那片刺目的鲜红上。这不合时宜的红梅,是凶手留下的标志?还是某种仪式的象征?汴京城内,谁能在这时节弄到如此新鲜的红梅?

一个名字如同鬼魅般浮现在沈砚脑海——“玉面罗刹”!那是流传于汴京暗坊间的、一个极其神秘而危险的传说。据说此人神出鬼没,擅长用奇毒和机关,杀人后必在现场留下与其名号相关的标记。红梅……难道是其标志?若真是“玉面罗刹”所为,此案将变得极其棘手!

他站起身,走到琴房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鎏金的铜兽香炉,炉内香灰冰冷,并无焚香的痕迹。沈砚的目光却在香炉底部边缘一处不起眼的、极其微小的**焦黑痕迹**上定格!那痕迹很新,像是被极细小的火苗瞬间灼烧过。

灼烧……柳如烟指尖的灼伤……药粉……引燃?

一个大胆的推测在沈砚脑中迅速成型!凶手利用了那个空玉瓶里的药粉!那很可能是一种极其易燃、甚至可能带有迷幻或剧毒性质的粉末!凶手通过某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或许是利用琴弦的震动?或是预先设置的机关?)将药粉洒出或激发,药粉接触空气或遇到微小火花瞬间引燃!柳如烟猝不及防,指尖被灼伤,甚至可能吸入毒烟瞬间麻痹!凶手趁机近身,用金簪完成致命一击!而那瞬间燃尽的药粉,几乎不留痕迹!至于密室……凶手很可能在离开时,利用丝线或磁石等工具,从外面巧妙地闩上了门栓!

“红梅……”沈砚的目光再次投向琴案上那刺目的鲜红花瓣。这不仅仅是标记,更可能是……**掩盖**!掩盖药粉燃烧后可能残留的、极其微弱的气味!

“赵虎!”沈砚猛地转身,声音冷冽如刀,“立刻封锁漱玉坊!所有人等,包括丫鬟、乐师、护院、客人,一个不许离开!严加盘查!重点询问昨夜子时前后,有谁见过异常?有谁接触过柳如烟?特别是……有谁,可能接触过新鲜的红梅花!”

“是!大人!”赵虎领命而去。

沈砚独自站在弥漫着血腥与花香的诡异琴房内,眉头紧锁。红梅、密室、诡异的杀局……这案子处处透着邪气和精密的算计。他脑海中闪过苏晚在庖屋门口那温暖明亮的笑容,又迅速被眼前这血腥冰冷的现场覆盖。一股沉重的压力,伴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悄然爬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冰冷的触感让他纷乱的思绪稍稍沉淀。

“玉面罗刹”……若真是此人,其目标为何?下一个……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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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衙,庖屋。

的香气再次弥漫开来,驱散了衙役们白日奔波的疲惫。苏晚正指挥着婆子们将一大锅热气腾腾、酱色浓郁、咕嘟冒泡的**秘制卤味**盛入大盆。猪耳、豆干、鸡蛋在浓稠的卤汁中沉浮,散发着令人垂涎的复合香气。

衙役们排着队,翘首以盼,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琉璃鱼脍带来的惊艳余韵未消,新的美味又将登场。苏晚看着他们满足的样子,心头也暖暖的。

然而,当沈砚带着一身冰冷肃杀的血腥气与若有若无的红梅冷香,大步流星地穿过喧嚣的饭堂,径首走向值房时,那沉重的脚步声和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如同寒流过境,让整个饭堂瞬间安静了几分。

苏晚盛卤味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冷硬的背影。他眉头紧锁,侧脸线条绷得死紧,仿佛背负着千钧重担。是那个密室命案吗?很棘手?一丝难以言喻的担忧,悄然漫上她的心头。

沈砚的身影消失在值房门口。饭堂的喧嚣很快又恢复了。苏晚收回目光,继续忙碌。她舀起一勺浓香的卤汁,细心浇在衙役碗中的卤味上。只是动作,似乎比平时慢了一分。

她留出了一小碗卤得最入味的猪耳和豆干,还有一颗圆润的卤蛋,放在灶台边温着。又用青瓷小碗盛了一碗熬得浓稠软糯的白粥,撒上几粒碧绿的葱花。

夜渐深。饭堂早己空无一人,只剩下收拾碗盘的婆子。值房的灯还亮着。

苏晚端着那个温着卤味的小碗和那碗白粥,脚步轻轻地走到值房门外。她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抬手轻轻叩响了门。

“笃笃。”

门内沉寂了一瞬。随即,传来沈砚略显沙哑疲惫的声音:“进。”

苏晚推门而入。值房内烛火摇曳,沈砚正伏在堆满卷宗的桌案前,一手按着眉心,一手拿着现场绘制的琴房草图,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却难掩疲惫。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梅冷香和血腥气。

“沈……沈大人,”苏晚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夜深了,您……您还未用饭吧?庖屋还有些温着的卤味和白粥,您……您用些垫垫肚子?”她将手中的托盘轻轻放在桌案一角,离那些血腥的卷宗稍远的地方。

沈砚的目光从案卷上抬起,落在苏晚身上。跳跃的烛光下,她穿着干净的素色布裙,眉眼低垂,露出纤细的脖颈,脸颊在烛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暖意。她的眼神清澈,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如同投入这冰冷肃杀空间里的一泓温泉。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托盘上。青瓷碗里,卤味色泽油亮,白粥热气袅袅,散发着朴素的米香和温暖的烟火气。这与他眼前冰冷的密室图纸、诡异的红梅标记、致命的金簪血迹,形成了过于强烈的、令人心颤的对比。

沈砚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看着苏晚,又看看那碗温热的粥和卤味。连日查案、面对血腥与谜题的紧绷神经,在这一刻,被那简单的食物和眼前人小心翼翼的关切,奇异地抚慰了。

他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柔和了极其细微的一分。他放下手中的笔和卷宗,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冰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

“……有劳。”

苏晚的心轻轻落回实处,一丝微弱的暖意悄然升起。她没再多言,微微福了一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值房内重归寂静。沈砚的目光落在面前温热的粥碗上。他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白粥送入口中。温热的米粥带着朴素的甘甜,顺着食道滑下,熨帖了冰冷的肠胃。他夹起一片卤得恰到好处、脆韧弹牙的猪耳,送入口中。浓郁的卤香瞬间弥漫,复合的香料味道层层叠叠,咸鲜适中,带着微微的回甘,霸道地驱散了鼻端残留的血腥与花香。

他慢慢地吃着,动作依旧沉稳,但紧锁的眉头却在不知不觉间缓缓舒展开来。疲惫似乎被这简单的食物悄然驱散了一些,纷乱如麻的思绪也仿佛被梳理清晰。

他吃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筷。碗碟再次光洁如新。

目光重新落回桌案上那令人窒息的密室草图,落在“红梅”的标记上。烛火跳跃,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这一次,那眼中除了冰冷的锐利,似乎还多了一丝沉静的、源于内心深处的力量。

他提起笔,在“红梅”二字旁,重重地画了一个圈。线索,就在这不合时宜的花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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