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当今圣上,到底什么关系!?”
她又问了一遍,声音陡然拔高。
贤君是有一女的,不过当时正在襁褓。
正值天下动荡,贤君不幸走失,发现时,己是一摊焦土,手里抱着一个黑漆漆的团子。
圣上悲痛欲绝,长跪不起,立贤君为贤贵君,埋葬于皇陵,将那黑漆漆的团子与他合并葬在一处。
贤君和那孩子,从此便成了陛下的心病。
她时常听圣上念叨,若是那孩子还活着,定然与自己一般大。
而面前的这个人与陛下和画中的贤君,竟然有三分相像。
这下可把墨初白给整不会了,啥情况,自己怎么还和当今圣上攀上关系了?
如果非要说她和圣上有什么关系的话?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两条腿的人类算吗?
“女人!回答我!”
oi!霸道将军强制爱吗?很好,大可不必!
眼看她的脸快要和自己贴在一起了,立马后退两步。
哦!姐妹不可以,你靠的越来越近……。
管事的眼看现场有些不对劲,立即呵斥。
“大胆刁民,将军在此!竟然如此无礼?!”
听到将军的那一下,墨初白如同弹簧一般,“嘣”一下就下去了。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钱没花完,命没了,己老实,求放过。
奖励不想给就不想给呗,怎么还把将军给请来了。
城里人都这么玩不起的吗?城市套路深,俺想回农村,呜噫噫噫……。
墨初白的反应速度堪称一绝,在场的诸位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应该麻溜跪下了。
慕云楠一看便急了,自己交的好友,居然向自己下跪?那还了得,连忙要扶她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本将军又不会罚你?你快起来!”
奈何墨初白结结实实跪着,纹丝不动。
内心发笑,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种小花招,自己可是看过电视剧的,想诈我,没门!
“将军大人饶命,小民愚钝,实在不知是将军大人亲临,一时冲撞了大人。”
嘴上是服服帖帖,内心咬牙切齿:早知道狗将军这么玩不起,自己就放水了。
其余人也纷纷下跪,如鹌鹑般不敢吱声。
谁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位大驾光临了。
慕云楠彻底懵了。
“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一句你和圣上是什么关系……。”
墨初白极其谦卑回答,生怕出半分差错。
“小民不过沧海之蜉蝣,怎敢与日月相提并论!”
慕云楠也没有任何脾气。
“你叫什么名字?”
墨初白老实回答。
“墨初白?”
“你家里人可是与朝廷上的人有关。”
“娘爹前些日子新丧,姐妹兄弟死一块了,墨某不过一介小民,实在微不足道。”
既然己经断亲了,那便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了。
……有娘爹啊?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慕云楠心中有些愧疚,是自己的问题,吓到她了,立即道歉。
“是我的问题,……抱歉!是我冲动了。”
墨初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堂堂镇北大将军居然会向一个庶民道歉?这是在做梦吗?
慕云楠将腰间的玉牌递给墨初白,墨初白下意识接过。
“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你可以拿着这块玉牌随时来找我,将玉牌如见本将军。”
墨初白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多谢将军!”
慕云楠匆匆离去,看着手中的玉佩,极其懵逼,自己也是找到靠山了?还真是撞了狗屎运了。
待慕云楠走后,先前说墨初白不是的,立马围了上来,谄媚的笑着。
“哎呀!原来是墨姐啊!是我们刚才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你今真是撞大运了!你今日和将军交好,以后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箭术可真厉害啊!我等敬佩!敬佩!您这是师出何门啊?!我等也想请教一番!”
……
墨初白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只是浅浅附和几句,至于深交,是不可能的。
“墨妹好样的!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赢!”
闻人妙表现的异常兴奋。
墨初白邪笑,“之前是谁说我不行来着?”
闻人妙一摊手,表示无辜,“那肯定不能是我啊!我是百分百相信你的!”
墨初白好奇。
“我赢了,你怎么这么开心?”
突然看到闻人妙对赌的牌子,顿时反应过来。
“……哦!我知道了,你也押的我赢是吧!”
其实就算墨初白没有赢的可能,闻人妙也会押,她百分百相信墨初白的!
没押墨初白的那些人纷纷叹气,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的钱拿走了,心那叫一个滴血。
“好后悔,真是看错人了,没想到这么不起眼的角色这么强。”
“她放狠话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猜出来,她并非寻常人等!哎!后悔也没有用啊!世上没有后悔药。”
各位,你们的金钱,我就大大方方的收下了!
将头奖和赌注的钱全揣进自己的口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有了这些钱,可以在镇上买个大房子,这样再也不用挤在狭小的木屋里了。
……怎么办?怎么办?
躲在一旁的梦暨白恐惧到顶点,瞳孔剧烈颤抖,这样的场景是他完全没有想过的。
脸打的“啪啪”作响,一个个普普通通的庶民,怎么会……这么强大。
[恐惧+1+1+1……]
[屈辱+1+1+1……]
……
[恭喜宿主成功收集梦暨白负面情绪666点!]
[获得以下奖励三倍奖金,回元丹*1,初级马术技能*1,初级剑术技能*1]
好家伙,还真是把自己往全能的方向培养啊!
一步步朝着梦暨白的方向走去,冷笑一声。
“好了,赌输了,你该履行赌约了!现在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