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和云儿将烂醉如泥的刘寒默拖回了住所。安置好他后,晴儿在一旁气得直踱步,云儿则坐在床边,一脸忧虑地看着刘寒默。
“云儿,你说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咱们在幻沙之海经历了那么多生死考验,他都不曾退缩,现在怎么就一蹶不振了呢?”晴儿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解。
云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想,那次冒险确实太凶险了,他可能真的是被吓到了。但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沉沦下去,得想个办法激发他的斗志。”
晴儿一拍桌子,大声道:“我去把他弄醒,再好好跟他讲讲道理,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云儿连忙拉住晴儿,说:“先别冲动,等他清醒些再说吧。强行逼迫可能只会适得其反。”
过了几日,刘寒默清醒了不少,但依旧无精打采。晴儿忍不住又去找他。
“刘寒默,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振作起来?难道你真的要放弃我们一直坚守的一切?”晴儿怒视着他。
刘寒默眼神躲闪,低声说:“晴儿,你别逼我了,我真的不想再卷入那些危险的事情了。”
“你不卷入?黑暗势力可不会放过我们,放过这个小镇。你忘了那些被黑暗侵蚀的农田,忘了山谷里的战斗了吗?”晴儿激动地说。
这时,云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那件净化后的神器。“寒默,你看这神器,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得到它,它是我们对抗黑暗势力的希望。如果我们现在放弃,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刘寒默看着神器,沉默了许久,缓缓说:“可是,我真的害怕再失去你们,害怕自已没有能力保护大家。”
晴儿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我们都在害怕,但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就退缩。我们一起面对,就像以前一样,一定可以的。”
云儿也点头说道:“寒默,你是我们的主心骨,没有你,我们很难与黑暗势力抗衡。我们需要你重新找回勇气和信念。”
刘寒默抬起头,看着晴儿和云儿坚定的眼神,心中似乎有了一丝触动。“我真的还能行吗?我怕我会让你们失望。”
晴儿咧嘴一笑:“你可是刘寒默,那个战无不胜的刘寒默,只要你想,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云儿接着说:“我们先从训练开始,慢慢恢复状态,再一起商量对抗黑暗势力的新计划。”
刘寒默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说:“好,那我试试。但我不敢保证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晴儿高兴地跳起来:“这就对了嘛!我们相信你。”
从那以后,刘寒默在晴儿和云儿的鼓励下,开始重新投入训练。虽然过程中他还是会有些犹豫和退缩,但在两人的不断督促下,逐渐找回了曾经的自信与力量。
一日,在训练间隙,刘寒默看着晴儿和云儿说:“谢谢你们没有放弃我。我会努力重新成为那个可以依靠的人,这次,我们一定要彻底打败黑暗势力。”
晴儿笑着说:“这才是我认识的刘寒默,咱们三个可是最强的组合,黑暗势力等着瞧吧!”
刘寒默重新投入训练没几日,便又开始懈怠。这日,他偷偷溜去了花楼,在花楼里喝得酩酊大醉,整个人摇摇晃晃,胡言乱语。
“来,小娘子,给大爷我笑一个,再陪本大爷喝一杯!”刘寒默满脸通红,眼神淫邪,一把拽住身旁民女的胳膊,使劲往怀里拉。
民女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哭喊道:“刘大侠,你这是作孽啊,放开我!”
刘寒默却不听,嘴里喷着酒气嘟囔:“放了你?大爷我今天在这花楼花了钱,你就得好好伺候着,装什么清高!”
这时,恰好有一位镇民路过花楼,看到这一幕,赶忙跑去告诉晴儿和云儿。晴儿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火“噌”地就冒起来,立刻冲向花楼。
“刘寒默,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晴儿冲进房间,一把扯住刘寒默的衣领,将他狠狠拉开。
刘寒默醉眼惺忪地看着晴儿,嬉皮笑脸地说:“哟,晴儿,你咋跟个母夜叉似的,跑这来搅大爷我的好事。来,一起喝酒,喝完酒咱也乐呵乐呵。”
晴儿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给了刘寒默一个大耳刮子:“你还知道廉耻吗?你是守护小镇的英雄,不是这花楼里的下三滥!”
刘寒默被打得一激灵,瞬间暴跳如雷,恶狠狠地瞪着晴儿:“你个臭娘们儿敢打我?晴儿,别以为你跟我一起经历过点事就了不起,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整天围着我转的跟屁虫,想借着我出名。我在这找乐子,关你屁事!你瞧瞧你那双手,糙得像砂纸,就因为你整天瞎忙活舞刀弄枪,哪个男人会稀罕你这种男人婆。你就别在这儿假正经了,是不是看我有美人陪着心里不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长得那叫一个寒碜,我瞅你一眼都觉得恶心,还敢在我跟前瞎咧咧!”
“我关你屁事?你这样胡作非为,简直就是人渣!你让小镇的人怎么看你?让那些把你当榜样的孩子们怎么想?他们要是知道你在这调戏民女,喝得烂醉如泥,该有多失望!”晴儿大声咆哮道。
“失望?他们爱咋想咋想,我为这小镇出生入死,现在就不能放松放松?你少在这儿给我装大尾巴狼,你不就是嫉妒我在这有软妹子陪着,你呢,只能跟那些丑八怪黑暗生物打交道。说不定你心里头还惦记着我,看我不理你,就跑来撒野。你也不看看自已那副德行,整个一没女人味的货,还敢对我指手画脚,滚远点!”刘寒默满嘴污言秽语,毫无顾忌地羞辱着晴儿。
晴儿被他的话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变了调:“好,刘寒默,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以后就当没认识过你。你就继续在这烂下去吧,迟早有一天,你会被黑暗势力撕成碎片,连个全尸都留不下!我会亲眼看着你遭报应,你这种垃圾,就不该活在这世上!”说完,晴儿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云儿看着刘寒默,失望至极地说:“寒默,你真的太让我们寒心了。晴儿她对你掏心掏肺,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个被恶魔附身的可怜虫!”
刘寒默似乎清醒了一些,看着云儿,脸上露出一丝懊悔:“云儿,我……我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云儿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说:“你自已好好想想吧。如果你还想回到我们身边,还想守护小镇,就赶紧把自已收拾干净,去给晴儿赔罪。否则,你就真的没救了!”说完,云儿也转身离开了花楼。
刘寒默独自坐在花楼的废墟中,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心中五味杂陈。
刘寒默独自坐在花楼的废墟中,心中那仅有的一丝愧疚转瞬即逝,他冲着晴儿和云儿离去的方向狠狠“呸呸呸”了几声,骂骂咧咧道:“滚犊子吧,俩臭娘们儿,装啥清高玩意儿,离了你们,老子照样过得逍遥自在,少在这儿给老子添堵。”
接着,他又抄起酒杯,对着身旁战战兢兢的女子吼道:“嘿,傻愣着干啥,赶紧给大爷把酒满上,别特么因为那点破事儿败了大爷的兴。”女子哆哆嗦嗦地拎起酒壶,手直打哆嗦,酒水洒了些许。刘寒默立马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你个蠢婆娘,连个酒都倒不利索,是不是想被赶出这花楼,去大街上要饭啊?”
女子忙不迭地求饶:“大爷,对不住,对不住,小的这就倒好。”
刘寒默一把将女子拽进怀里,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光倒酒有个鸟用,来,陪大爷我好好玩玩儿,给大爷唱个浪点儿的小曲儿。”
女子不敢不从,只得强挤出笑容,哼哼唧唧地唱了起来。刘寒默一边听,一边在女子身上肆意乱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调笑着:“这嗓子也就那样,跟猫叫春似的,不过这脸蛋儿和身段儿嘛,勉强还能入大爷的眼。”
这时,花楼的老鸨扭着走了过来,满脸谄媚地说:“刘大爷哟,您这是咋啦?刚那俩姑娘气呼呼地跑了,您可别往心里去,在咱这地儿,图的就是个乐呵。”
刘寒默不屑地哼唧:“她们懂个球,老子的事儿还轮不到她们瞎逼逼。老鸨,你这儿还有啥新鲜玩意儿,都给大爷我整上来。”
老鸨连忙点头哈腰:“有有有,大爷,咱这儿新来了几个舞姬,那舞姿,骚得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勾走,我这就叫她们来给大爷表演。”
片刻,几个舞姬袅袅婷婷地进来,开始卖弄地跳舞。刘寒默眼睛瞪得贼大,扯着嗓子叫好:“好哇,跳得真特么带劲,这才是大爷我要的日子。什么黑暗势力,什么守护小镇,都特么滚一边儿去,大爷我要尽情享受。”
旁边一个酒客忍不住小声嘟囔:“这不是刘大侠吗?咋堕落成这副鬼样子了?”
刘寒默耳朵尖,听到后立马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那人:“你个小瘪三,敢在大爷我面前瞎咧咧,是不是皮痒痒了,想挨揍啊?”
酒客吓得屁都不敢放,赶紧低下头。刘寒默又转过头,继续在这花天酒地中沉沦,与那些女人鬼混嬉闹,早把自已曾经的使命和担当忘到了九霄云外,活脱脱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
刘寒默在花楼里喝得烂醉如泥,神志不清。他看着身旁的女子,舌头都捋不直了,喷着酒气说:“妞儿,跟大爷回我窝儿,今晚上把大爷伺候舒坦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就死拽着女子,东倒西歪地往家走。
到家后,刘寒默还是不消停,继续跟女子动手动脚、调笑鬼混,屋里乱成了一锅粥。
晴儿听说这事儿后,气得脑袋顶都快冒烟了,火急火燎地冲向刘寒默家。“哐当”一脚踹开房门,晴儿瞅见屋里那乌烟瘴气的场景,眼睛瞪得像铜铃,扯开嗓子就吼:“刘寒默,你个狗日的玩意儿!瞅瞅你这是在干啥不要脸的事儿?”
刘寒默醉眼惺忪地抬起头,瞧见是晴儿,不但没觉着理亏,反而借着酒劲跟疯狗似的吼回来:“晴儿,你特么又来瞎搅和!老子在自个儿家,爱咋折腾咋折腾,关你屁事啊?”
晴儿气得手指都在打哆嗦,指着他大骂:“你以前还是守护小镇的英雄嘞,现在可好,堕落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熊样,你对得住小镇那帮子乡亲吗?对得住那些眼巴巴信你的人吗?”
刘寒默咧着嘴哈哈狂笑,酒气熏天:“英雄?早八辈子的事儿了。老子为这小镇出生入死,现在就不能找点乐子?你成天拿那些大道理压我,我早受够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这是自甘堕落,你这么搞迟早把自已作死,还得连累整个小镇!”晴儿扯着嗓子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连累?我看你才是个祸害!整天在我耳边嗡嗡叫,跟个讨人厌的苍蝇似的。我跟你说,我可不需要你在这儿指手画脚,赶紧给老子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刘寒默恶狠狠地骂道,顺手把手里的酒杯狠狠砸到地上,“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晴儿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还是咬着牙说:“我不走,我不能眼睁睁瞅着你掉进这臭水沟。”
“不走是吧?那老子把你扔出去!”刘寒默说着就冲上来,用力推了晴儿一把,晴儿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
这时候,那女子在旁边吓得跟鹌鹑似的,大气都不敢出。晴儿看着刘寒默,失望到了极点:“刘寒默,你真他娘的没救了。你就这么把自已的尊严和责任当擦脚布扔了,迟早遭天打雷劈。”
刘寒默还是死鸭子嘴硬:“少特么咒我,你赶紧带着你那假惺惺的德行滚犊子,别再让我瞧见你!”
晴儿咬着嘴唇,慢慢转身,临出门还不甘心地回头瞅了刘寒默一眼,眼里全是痛心和无奈。刘寒默瞅着晴儿走了,“呸”了一口,又扭头跟那女子鬼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