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改变了萧延青的命运才导致其他剧情改变的吗?”
“不止,我发现原书没有仔细交代的东西也产生了改变,并且是一种我也无法清楚知道的改变,只能由宿主去探寻。就比如说付诗,因为王府只是朝辞的一个小小过渡,这些跑龙套的人物作者并没费多笔墨刻画,付诗的性格和处事也就没有体现,但现在看来她的确有心机,而且我也说不准她会不会阻碍任务。”
这么说,整个王府,甚至是萧延青命运改变之后的整个小说世界,都是未知的了!
许长歌心里崩溃,“既然都变了,都未知了,我要你有啥用?”
“此言差矣,应该还是有些剧情是已知的,比如围绕朝辞的。而且,我也可以时不时出来陪你聊聊天,解解闷嘛。“
大可不必!没有利用价值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
“真好。”许长歌再次口是心非。
小桶跟许长歌的对话方才结束,郎中便赶了过来,搭脉过后并未发现异样。
“公子,夫人她脉象平缓,并无大碍。”
“你可把准了?”萧延青以眼神威胁,“夫人她前阵子受过伤,身体便一直虚弱,你再好好诊诊。”
郎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许长歌,她此时已经睁开了眼,同样用威胁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心里也清楚了萧延青的意思,“不用再诊,夫人她确实身体欠佳,因伤孱弱,需要好好将养,不能劳累。”
虽然不知道装病是为了什么,但只要不是伤天害理,郎中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若有旁人问起,郎中该如何说呢?”许长歌问道。
“夫人确实虚弱。”
许长歌满意的点点头,萧延青吩咐悦椿,“去将郎中的诊金取来,再多赏些。”
这哪里是赏赐,明明就是封口费,郎中偷偷抹了一把汗,跟着悦椿出了房间。
“你假装晕倒,就只是为了泼她一身茶水?”萧延青坐到床边,微微挑眉,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才不是呢,她故意为难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许长歌坏笑着看向萧延青,又说,“可我不想当坏媳妇,那就只能让她当恶婆婆了。”
的确,付诗本就不是好人。
“还真是个小机灵。”萧延青伸出食指,轻轻刮了刮许长歌的鼻梁。
许长歌有些呆愣的看着萧延青,感觉鼻梁温热的。这动作,他做起来倒不油腻,反而还让她觉得有些……甜。
大概是因为他长的好看吧。
“小姐,姑爷,不好了!”悦椿一脸着急,匆匆从门外进来,压着声音道,“王爷下了早朝回府后,听闻小姐今日被王妃刁难跪晕了,现在已经领着王妃过来看小姐,马上就到院门口了。”
许长歌与萧延青对视一眼,立马让悦椿从妆奁处拿来粉扑和白粉,往脸上扑了个遍,“如何?自然吗?”
萧延青猛的点头:“跟你上次受伤晕倒时差不多。”
许长歌听到门外有丫鬟向王爷王妃问安,立马将白粉盒关上连同粉扑一起藏在枕头下,不急不慌的瘫成一堆烂泥。
萧瑜走进房中饶过屏风到内室,身后跟着黑脸的付诗。
悦椿立马行礼,走到一旁,按照吩咐低头不言。
“父王,母妃。”萧延青正要起身行礼,萧瑜摆摆手作罢。
“父王……母妃。”许长歌用软绵绵的声音喊了一声,又作势要起身行礼。
“不必行礼。”许长歌脸上没有血色,苍白如纸,一看就是十分虚弱,萧瑜都不忍让她再行礼,“安歌是方才才醒吗?”
萧延青微微点头,神情间又有担忧又有心疼,“方才郎中来过,说安歌自打上次受伤后,身体便不如以前了,受了劳累就会很虚弱。”
许长歌有伤在身以及为何受伤,萧瑜昨日已经听萧瑾轩说了,她既是为救自己的儿子,也是为救军中粮草,现在又因自己的王妃而晕倒,他必定是要给亲家那边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