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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又连续丢出三瓶墨汁,然后关上车门,静静等待车轮上的化学反应。
见到车轮冒烟,鬼火少年团丝毫不在意,在他们的认知里,钢铁怎么可能冒烟?
如果真冒烟了,那一定是看错了。
毕竟鬼火少年团的知识储备就那么一点,根本没什么文化。
平时全凭一句‘握草’走天下。
这时,鸡冠头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因为他感觉车速变慢了,而且车身更颠簸了。
“老大,车轮好像烧着了!”
他们老大头发全部漂成了白色,然后搞了一个跟羊驼一样的发型,只露出一只右眼。
每次说话,必然会甩一下头发。
不知道的以为他有小儿麻痹症呢!
只见羊驼甩了一下头发,露出那只睿智的右眼,上去就给了鸡冠头一个大逼斗。
“握草,你有没有文化?车轮钢铁的!怎么可能烧着?”
其他两个人也是看煞笔一样盯着鸡冠头。
鸡冠头一下被打懵了,不知道如何解释车轮冒烟这件事。
索性闭嘴不提了,转头继续朝楚然的火车扔燃烧瓶,将怒火转移到了楚然的身上。
“臭煞笔,刚才你扔的什么玩意?居然敢骗老子,让你尝尝老子的燃烧瓶的厉害!”
几分钟后,钢铁车轮已经被腐蚀变形了。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鬼火少年的火车冲出了轨道,一头撞进了珊瑚礁里面。
见到这个状况,楚然急忙停下来火车,顺便切开了一个西瓜,打开车门,坐在车厢门口大口吃起了西瓜。
“嗯,真甜,是个好瓜。”
这时,四名鬼火少年从车厢里面跌跌撞撞的爬了出来。
浑身狼狈不堪,平常精心保养的发型也凌乱了,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意气风发。
羊驼少年见楚然坐在不远处悠闲的啃着西瓜。
又看到自已费尽心思改装的火车已经报废,顿时怒火升腾。
从车厢里面抽出一根棒球棍,带着自已的兄弟,杀气腾腾的朝楚然跑了过来。
“握草,你还敢看热闹,赶紧给我滚过来,要不然废了你!”
楚然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依然自顾自的吃着西瓜。
就在羊驼想要对楚然出手的时候。
那个打着鼻环的女人指着楚然车厢里面,激动的开口说道:“哥,你快看,都是物资,满车厢的物资,还有冰淇淋。”
“握草,还真是物资,够咱们用好几个月的了!”一个将头染成鸡蛋黄的男人兴奋喊了起来。
“没想到,我们运气这么好,居然碰到一头大肥羊。”羊驼男子也激动起来。
“你,把蒸汽火车留下,然后就可以滚了!”
羊驼男子拿棒球棍指着楚然的鼻子,语气轻蔑的说道。
“哦,你确定要抢我的火车?”楚然将西瓜皮一扔,脸色变得冰冷起来。
“握草,怎么着?你这是不服啊?不服咱俩可以练练!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羊驼男子觉得自已的威严受到了挑战,当即把满是铆钉的皮夹克脱了下来,露出八根排骨,手里甩着棒球棍。
“你不是不服吗?来,我先让你三招,今天不把你屎打出来,我跟你姓!”
羊驼男子双手握住球棒,身体上下抖动,一副要全垒打的模样。
看到羊驼摆出的架势,楚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口说道:“我姓楚。”
“什么意思?”羊驼男子张口问道,右眼里满是睿智的光芒。
“我说,你以后就姓楚了,这可别忘了。”
“握草,你TM敢耍我!”
羊驼男子大力挥动棒球棍,朝着楚然的脑袋砸了过来。
看这架势,一棒子就能把楚然的脑浆砸出来。
然而,下一刻。
楚然从背后拿出了温彻斯特M1887:“我给你个说遗言的机会。”
羊驼男子见楚然掏出了霰弹枪,先是一愣,随后突然狂笑了起来,猛的一甩头发。
“握草,笑死我了,竟然有人拿假枪吓唬我,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有本事你就开枪,但凡我眨下左眼,我就是你孙子。”
“砰!”
枪响了!
羊驼男子旁边的黄发男子应声倒地。
全身被霰弹打成了筛子,胸口出现一个碗口的血洞,像泉眼一样,不停的往外涌血。
浑身的衣物全部染成了红色,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羊驼男子的嗅觉。
看着死去的黄毛,羊驼只愣了了半秒钟,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楚然面前。
“爷爷!”
见此情景,楚然不由的嘴角抽动一下。
“没想到,这货还是个守信用的人。”
“既然你守信用,我也说话算话,刚才我说了,给你一个留遗言的机会,有什么遗言,你现在说吧。”
楚然用枪挑开羊驼男子的头发,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独眼龙。
羊驼男子心里一慌,急忙哭着喊道:“我还不想死,求求你别杀我,我平时都是装的,其实我很怂的,爷爷,你能放我走吗?”
楚然脸色一冷,沉声说道:“我让你说遗言,并不是让你许愿!”
羊驼男子刚一抬头。
“砰!”
羊驼变成一坨死羊驼!
鸡冠头和鼻毛带孔女人吓的连忙趴在了地上,浑身颤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生怕哪句话得罪了楚然,他们可不想死在喷子手里。
太凄惨了,连个全尸都没留。
“你们俩很怕我?”
鸡冠头和鼻毛带孔不敢吭气,只是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刚才你俩不是挺狂的吗?一个朝我扔燃烧瓶,一个朝我扔奥利给炸弹,现在怎么变怂了?”
“大哥,刚才是我们错了,我不该朝你扔大便的,也不该说侮辱你的话,更不该打你火车的主意,求求你不要杀我,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说完,鼻毛带孔用力朝自已脸上扇巴掌,想要证明自已的悔过的决心。
鸡冠头也学着扇自已的脸,不一会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楚然点了一根烟,说道:“把我的火车擦一遍,把上面的奥利给都清理干净。”
听到楚然的话,鸡冠头和鼻毛带孔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
把上衣一脱,直接当着抹布使了,疯狂的擦拭着车厢。
两人一阵忙活,终于把车厢擦了个干净。
心情忐忑的来到楚然身边。
“车厢已经擦干净了,你是不是该放我们走了?”鼻毛带孔小声询问道。
“放你们走?我什么时候说过?”
“砰砰!”
地上多了两具尸体。
开玩笑!
四个人来杀我,没杀成。
还舔着脸让我放你们走?
如果我没有枪,你们会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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