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焰眼底不安担忧的沉了沉,心里仔细琢磨着。
——会不会贺云洲其实早就部署好了什么阴谋陷阱,正等着他,甚至是他父亲往里跳呢。
这个猜测一浮现在陆知焰脑海,陆知焰就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顿时脸上划过一抹阴鸷不悦的沉暗之色,陆知焰对属下说。
“去告诉贺子婷,就说贺云洲想要娶的女人叫苏婉柔。另外,去准备一份大礼。”
陆知焰显然已经彻底下定决心道。
“我要去拜访上谷一郎。”
“是,少帅。”
属下立马领命道。
“属下这就去办。”
而高调宠溺把苏婉柔抱出大舞厅的贺云洲,直接命人将他和苏婉柔送去了法西路的别墅。
房间。
苏婉柔被贺云洲抱放在床上。
欧式宫廷风古典大床上,铺着带着清新好闻皂角香味的崭新床单。
入眼所见之处,皆是干净整齐,一尘不染。
很显然,这房子贺云洲提前吩咐人仔细打扫过卫生。
苏婉柔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打量观察着房子。
贺云洲则一边单手解落着军装扣子,一边宛如许久不曾进食的凶兽般,目光炙热凶狠的看着苏婉柔。
饶是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也是把小姑娘衬托得十分唇红齿白,冰肌雪肤。
宛如一朵静待绽放的白牡丹,纯洁高雅,柔艳夺目。
下一瞬,贺云洲大掌搂上苏婉柔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肌肤,就像是什么绝世珍宝,好不容易被他捧握在了掌心里了一样。
小心翼翼,珍之重之!
“宝贝儿,你真的好美。”
贺云洲喉结滚动,幽邃漆眸一瞬不瞬看着她。
柔曼娇艳,娇丽媚娆。
让贺云洲停落在苏婉柔身上的视线,愈发灼热痴迷。
刹那间,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而碍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婉柔就像是一只软萌,又爱撒娇的小白猫,娇娇怜怜,哼唧着向贺云洲求饶。
“我好累呀。”
苏婉柔娇糯媚软的声音,此时沙哑得不像话,就像是含着砂砾在说话一般。
落在贺云洲的耳朵里,当真是又酥又撩。
顿时,贺云洲一颗心若软甜腻的一塌糊涂。
他一只大掌掰抚着苏婉柔娇媚酡红的俏颜,让她完全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宝贝儿,看着我,喊我的名字。”
贺云洲低沉沙哑,如美酒般的撩人嗓音,缠绵醉人地漫入苏婉柔耳尖儿。
令苏婉柔整个人都好似陷入了一种如梦似幻的漂浮梦境中。
红唇轻启,苏婉柔又乖又娇软的喊了贺云洲一声。
“云洲。”
苏婉柔这句简简单单地称呼,却柔媚动听得,让贺云洲有种全身骨头都酥了的幸福愉悦感。
“宝贝儿好乖!”
贺云洲贪恋痴迷的看着苏婉柔。
他好喜欢这样的苏婉柔,似是她的一切都全被他给牢牢掌控。
她拒绝不了他。
更无法从他身边逃离。
整个人乖软听话的就像是一只初生的小幼狐,柔弱娇怜,却偏偏美艳得不可方物。
“婉柔宝贝儿……”
贺云洲俯身,满含炙热爱意的薄唇,贴着苏婉柔漂亮可爱的耳廓。
而从他鼻息呼吸出的,明显裹挟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气息。
犹如一张精心编织的爱意大网,将苏婉柔整个人笼罩其中,让她沉溺,不可自拔。
“再说一遍,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大帅夫人,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好。”
苏婉柔眨巴着一双湿漉漉,漂亮,却又明显带着几抹疲惫的美眸,求饶娇怜的看着贺云洲道。
“不过你要答应我,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贺云洲眸色闪了闪,终究还是连哄带骗,极其宠溺答应道:“……好。”
“贺云洲,我要嫁给你,做你的大帅夫人,给你生……啊!贺云洲,你这个大骗子!”
苏婉柔声音娇颤成媚糯的泣音,感觉从贺云洲脸上滴落在她雪白手臂的上汗珠,滴滴都砸散着她的三魂六魄。
魂儿飞了。
人混乱了。
“宝贝儿,抱歉。”
贺云洲紧紧抱着苏婉柔,哑声激动道。
“你的甜言蜜语,让我根本控制不住。”
苏婉柔:“……”
原本是一室的干净,如今却是满是痕迹。
终于,在窗外天空逐渐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房间里的一切动静,全都消停了。
贺云洲把一切清理干净,换好床单,又替完全昏睡过去的苏婉柔擦拭清理干净身子,再仔细给她盖好被子。
贺云洲这才重新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一楼的书房。
一进入书房,贺云洲便看到了等候在书房里的海青山、独眼王杜宴森。
海青山是那日蜀城大饭店事件结束后,贺云洲才收入麾下的。
而独眼王杜宴森则是蜀城地下令人闻风丧胆的混混头子,但却没有人知道,他其实也是贺云洲的心腹手下之一。
只不过,不管是海青山,还是杜宴森,至少目前明面上,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完全属于贺云洲的势力。
“大帅。”海青山、杜宴森一见到贺云洲,立马站起身,毕恭毕敬道。
“嗯。”贺云洲回应的向他们点点头,并向他们摆手示意道:“都坐下来吧。”
“谢大帅。”海青山、杜宴森两人道,然后在贺云洲办公桌对面坐下。
而贺云洲在办公桌另一边坐下,抬眸看向两人道。
“汇报你们各自那里的情况。”
海青山、杜宴森两人闻言,彼此互看了一眼,然后海青山率先开口禀告贺云洲道。
“昨晚陆知焰的心腹属下陆寒山,带人偷袭了我巡捕房的监牢,我按照大帅的交代,让他们把贺子煜给救走了。”
“嗯。”贺云洲点头,问海青山:“有造员伤亡吗?”
“没有。”
海青山摇头,告诉贺云洲道。
“我让看守监牢的人,昨晚大肆喝酒吃肉,陆寒山带人来救贺子煜的时候,宴森兄弟也故意带人来抢夺贺子煜。混乱之下,巡捕房的人,就作势醉酒昏睡了过去,所以没人伤亡。”
贺云洲听完海青山这一番话,抬眼看向了一旁的杜宴森。
“没有人死。”杜宴森立即禀告贺云洲道:“但是为了戏逼真,人员受伤较多,甚至还有七名重伤的。不过,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