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建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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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关键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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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一朝穿越建奇国
作者:
余生爱沐辰
本章字数:
4860
更新时间:
2025-07-07

我指尖还沾着银月耳后的胭脂,铜铃在檐角发出碎玉般的轻响。

任萱突然攥住我手腕,金丝鞭的银铃扣硌得我生疼:"十三声铃响。"

海棠花瓣落在韩立烧焦的衣襟上,洇开几点朱砂似的血印。

他正用刀尖挑开银月衣领,闻言猛地抬头:"上个月改建钟楼时,李瑾特意要求保留前朝铜铃阵。"

"每遇血光之灾便自鸣的鬼话你也信?"任萱将河工图摔在石桌上,昨夜暴雨打湿的卷轴边角还翘着,"看看这个!"

我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心眼在识海里忽明忽暗,像被雾霭笼罩的烛火。

银月耳后的青鸾刺青突然在记忆里扭曲,化作三年前王朗敬酒时袖口一闪而过的暗纹——当时他说是家传的螭龙纹。

"不对劲。"我扯过河工图,胭脂香混着硝烟首冲鼻腔,"疏浚护城河那日,王朗是不是带人巡查过东市?"

任萱的鞭梢扫过我手背,在"永和坊"三个朱砂字上悬停。

那是我们埋鲛人泪的位置,此刻图卷边缘却多出个墨点,像有人蘸着茶渍画的箭头。

韩立突然将刀插进青砖缝:"我想起来了!

银月咽气时眼睛盯着西南角,但那里只有王朗管辖的军械库......"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梆子声。

暮色里腾起的狼烟比晚霞更艳,正是永和坊方向。

任萱猛地扯断缠在手腕上的金丝鞭,琉璃珠滚过石阶发出脆响:"来不及了。"

她腕间的鎏金手链突然泛起涟漪,像把月光揉碎在深潭里。

我感觉五脏六腑被无形的手攥住,海棠树在扭曲的光影中褪成水墨色。

最后一刻看见的是任萱咬破的唇角,血珠悬在虚空如凝固的琥珀。

再睁眼时晨雾正漫过窗棂,掌心的药碗还冒着热气。

我盯着檐角铜铃,数到第十二声时抓住冲进来的韩立:"永和坊有变?"

他铠甲上的露水甩在我手背:"王朗半个时辰前调走巡防营,说是演练新阵......"

任萱踹门而入的声音比金丝鞭还利落。

她发间别着那支挑开银月面具的玉簪,此刻正插着张墨迹未干的军报:"李瑾昨夜去了城西别院,你猜那宅子地契在谁名下?"

我捏碎药碗,瓷片在掌心划出血线。

心眼终于刺破迷雾,昨夜回溯前忽略的细节如星图乍现——王朗腰间新换的羊脂玉佩,分明是前朝影卫调兵用的双鱼符。

"去护城河。"我抓起任萱的手腕,她袖中滑落的胭脂盒在地上滚出朱砂轨迹,"让韩立带人去永和坊,但别碰军械库的门锁。"

任萱反手扣住我脉搏,指尖压在那道陈年箭伤上:"你看到多少?"

"足够让王朗自己扯下面具。"我望着逐渐染红的西南角天空,这次爆炸声比记忆里迟了半刻钟。

风吹散硝烟时,永和坊残垣间闪烁着鲛人泪的幽光,像暗河里浮动的星子。

当我们在闸口淤泥中挖出浸湿的密信匣,王朗的私印正盖在"青鸾归巢"西个血字上。

任萱用簪子挑起信纸对着日光,隐去的墨迹显出漕运路线图,终点标注着李瑾老宅的莲花池。

"该收网了。"我掸去官服上的胭脂粉,那是任萱故意洒在王朗必经之路的香饵。

暮鼓响起时,韩立押来的囚车里传来玉佩碎裂声,像极十年前父帅折断的那柄青龙戟。

任萱忽然扯住我袖口,鎏金手链只剩最后三颗珠子:"王朗书房暗格里,藏着你要找的东西。"

夜风吹灭最后一盏灯笼时,我对着铜镜贴上银月的面具。

青鸾刺青在耳后微微发烫,镜中倒映着案头摊开的朝臣名录,朱笔悬在王朗的名字上方,将落未落。

铜镜里的青鸾刺青突然渗出血珠,顺着耳后蜿蜒成暗红的线。

我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银月面具,任萱踹门的力道震得案头烛火剧烈摇晃。

"王朗书房暗格有机关弩。"她将染血的密信拍在铜镜上,我侧脸时,信纸边缘恰好遮住青鸾半片羽翼,"三更天换值,韩立己经带人围了朱雀街。"

我捻开信纸,硝石粉混着莲花香扑面而来。

任萱突然用簪子尖挑起我下巴,鎏金手链擦过喉结泛起凉意:"装银月可以,但别学她歪头说话——王朗上个月在醉仙楼被毒酒泼过左耳。"

寅时的梆子声从三重宫门外传来,韩立铠甲鳞片刮过青砖的响动格外清晰。

我扯散束发锦带,任萱的胭脂己经点在锁骨位置:"李瑾安插在巡防营的暗桩,寅时三刻会经过王朗府邸后巷。"

铜铃阵突然发出裂帛般的锐响,十七声,比回溯前多了西声。

任萱缠金丝鞭的手顿了顿,琉璃珠滚进我袖袋:"王朗养在别院的外室,上个月生的是双生子。"

这倒是新情报。

我望着铜镜里逐渐成型的银月轮廓,终于明白为何王朗最近总揉搓右手拇指——那外室擅弹月琴,弦痕该在食指才对。

韩立的脚步声在檐角瓦当处停住,他倒挂在梁上递来半块虎符:"军械库新到的弩机,箭头淬的是王夫人常点的安神香。"

任萱突然嗤笑出声,鞭梢卷走我腰间玉佩换成双鱼符:"记得让王朗看见你耳后刺青,他上元节那晚盯着银月看了半炷香。"

子时的更鼓混着梆子声传来时,我己经翻进王朗书房的暗格。

机关弩卡槽里残留的莲花香突然变得浓烈,密信匣底层竟压着半张婴孩的襁褓布——墨色青鸾的尾羽缺了一笔,与三年前漕运案丢失的官银印记如出一辙。

王朗推门时带着浓重的酒气,我故意让金丝鞭扫落案头茶盏。

他踉跄着扑来抓我手腕的瞬间,我偏头露出耳后刺青,他瞳孔猛地收缩:"你不是......"

"李瑾要在大典日炸毁玄武门。"我捏着嗓子学银月惯用的气音,袖中滑落的襁褓布恰好盖住他靴面龙纹,"双生子满月酒那日,你送进别院的乳娘可还贴心?"

他后退撞翻博古架时,韩立的刀尖己经抵住他后颈。

任萱从梁上跃下,鎏金手链缠着三封密信甩在他脸上:"李瑾给你外室送的安神香里,掺了西域红蝉蜕。"

我摘下银月面具的瞬间,王朗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他腰间双鱼符突然裂开,露出半枚青铜钥匙——正是三年前父帅拼死护住的北疆粮仓秘钥。

"卯时大典的祭天台......"王朗突然抓住我袖口,眼中血丝狰狞如网,"李瑾在七十二根盘龙柱里埋了......"

城西突然炸响的烟花盖住他最后几个字,火光映红半边夜空。

任萱猛地扯开窗柩,西南角腾起的烟尘形状酷似莲花,正是李瑾别院方向。

韩立刀柄上的露水突然凝结成霜,铜铃阵发出刺耳的二十九声锐响,比回溯前足足多了十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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