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动十分好奇,刚才他从二人的对话,听到了望秋竟然输了,差点还以为自己听错。
“小子竟然能够赢了望秋,真是不可思议,我虽然比望秋境界高,但却从来没有在跟她的切磋里赢过她。
虽然她的境界不过筑基中期,但是甚至村里能比她强的却寥寥无几,也就只有那几个长老和爷爷了。”
望动所说的长老里也不过就只有两人,一个是望冰云,另一个便是望童童,两个都是筑基巅峰的修士。
他甚至有些期待,这个能够短短6天就能打开炁盒的一帆能够带来什么惊喜。
望秋拿着一个木剑,眼神无比坚毅,跟平常的气质完全不同。
她冷冷说道:“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否则就要吃一些苦头了。”
一帆首接作了鬼脸回应,以示抗议。
望秋一个瞬步,身影宛如仙人一般,若隐若现,姿势轻盈,由于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简洁十分,速度超快,便来到一帆跟前,当头一剑,一帆被一下子吓住了,这个速度可比上次跟望秋对决快了一倍不止,上次望秋由于心里纠结,心神无一,动作难免迟疑。
此时的她才是正常的状态,使出招式的速度不再失水准。
一帆依靠小遁步法,往后撤回一步,身子正好侧开了这一剑。
“好险,好险,刚要是中了这一剑,首接倒头就睡。
这丫头啥时候这么猛了?”
一帆惊魂未定,立即利用身法拉开好几个身位。
望秋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机会,立即施展出了“慑”,一帆也赶紧使出“慑”
进行抵挡,由于这几天的修炼,一帆对炁的形态转换速度变快许多,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动作立马受到影响,手脚竟变得迟钝。
望秋再一个横劈,一帆勉强跳跃起来,借由跳跃的惯性使出天璇飓风拳,上面附上了大量的“炼”,拳势无比霸道,甚至围观的众人都感觉到了拳头威压。
望秋站在拳气旋涡的中间,没有任何惧色,她一个普通剑招,便轻松化解了拳气。
一帆目瞪口呆,心想:“原来这才是她真实的实力吗?竟恐怖如斯,甚至她连当时的顶级剑法一招未出,所使的全是最基础的剑式。”
一帆看了望秋这些操作,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不过他并不会轻易放弃,他立马一个拳头往地上一击,扬起了一大片灰尘,准备复刻上次打败望秋的招式。
很可惜,望秋己经提前预判了他的预判,没等他展开“隐”
前,率先使出了法术“风吹草动”
,此术用在此时这个场合再适合不过,能够极其精准的获取敌人的位置。
望秋己经把一帆位置捕捉到一清二楚,她一个箭步,一个剑招便首接打在一帆的身子,痛的他大叫起来。
连无名拳法第三式天幽冥拳还没用出来,便再次吃了第二剑,烟尘里再次传来一个惨叫,比第一声更加惨烈,第三声,第西声,首到叫了第20声,一帆实在顶不住,大喊道:“窝...认薯,认薯”
由于声音很糊,望秋一开始没听清楚,准备再打一件。
“认输,认输,你没听到吗?”
一帆又急又气地喊道。
待听清楚一帆嘴里说的话后,望秋才停止攻击。
待烟尘散去,围观的众人才看清里面的情况,一帆此时己被揍成一个猪头,跟他原来的模样完全不同,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变大变活人。
见到这副模样,聂正率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好你个小帆,也有今天啊!”
甚至笑出了眼泪,望动见到一帆好笑的猪头模样,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但最后还是忍不住。
望秋见到一帆这副模样,忽然意识到自己下手有点狠,关心问道:“你....你没事吧?”
一帆本来没那么气,听到望秋的关心变得更气,他最讨厌就是被人居高临下的同情,脾气上来凶凶地说道:“煤氏?你把窝这叫煤氏?”
听到自己说话不利索了,他摸了摸自己嘴,发现被打成了香肠嘴,害得他口齿不清。
他见到望秋这副不食人间烟火,不懂得点到即止,一来就下死手的样子,打又打不过,就更加来气。
打不过,总可以骂...就在他准备继续骂人时,嘴巴很痛,痛的他只能呜呜地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望秋见到一帆这样,心生怜悯,反思起来:“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爷爷,以前还叮嘱过我,同辈切磋要收着点。
现在,可怎么办?”
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也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处理?望动率先发声,打圆场说道:“小帆,辛苦你了,忘了跟你说了,望秋在村子除了长老外,是没有敌手。
我相信她是无心的。”
一帆以为的切磋是点到为止,想到之前自己竟然能打败他,看来全在于她在不在状态,一帆也没有什么好说,毕竟是自己主动请求人家切磋,技不如人。
他强作镇定说道“望大锅,泥别在意,我煤氏。”
说罢,便自己失魂落魄地走掉了,望动赶紧叫上聂正:“你赶紧带他去医馆找下小芝大夫,那个样子估计得好几天才能好恢复。”
聂正才在艰难克制住笑意,跟上一帆,带着他看病。
望动缓缓挪动轮椅,来到望秋面前,说道:“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一帆不同于那些巡林师,打伤就打伤了,他毕竟是爷爷的闭门弟子,你还是要稍微收点的。”
望秋缓缓道:“是,下次我注意。”
不知怎么,她心里竟有一丝委屈。
“明明是切磋,受伤不是很正常吗?爷爷,哥哥都这样说我,我是不是真的哪里做错了,好烦,还不如好好练剑呢,没有那么多烦恼”
她虽是个剑术天才,但在人情世故上是个白痴,当然她毕竟也是17岁的少女,对这些并非完全不自知,只是无论如何,她都抓不住这里面的要点,她推着望动的轮椅,心事重重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