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家的老爷子被少年所救,那自己也理所应当回报人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是望动一家的家风。
他随即带一帆来到一个地下室,中间大堂摆着一幅地图,上面有着各种标记,详细十分。
见到这个,一帆忍不住调侃雨仪给的地图是个青春版。
中年男子自我介绍了一番,他名叫望欣,五十多岁,既是望动的父亲,也是望氏古村的代理村长。
自一个月前,望动爷爷望荣生病后,村里的一切事务便由他打理。
他指着地图的一个标记点道:“这便是猎鹰巢穴的位置,我猜测你的兄弟大概率是还活着,那些猎鹰孵崽长达两三周,眼下还没到那些幼崽的出生。但是那里十分危险,就连望氏巡林员路过此地,也不敢久坐停留。”
望氏的巡林师,是村子一种特殊的职业,他们负责在迷雾之森巡视,调查监测森林中的各种异常,保护村子。
成为巡礼员并非那么容易,是需要经过各种残酷训练,并且通过了最终考验才能获得资格。
虽然巡林员任务艰苦,但是在村里受人尊敬,所以很多年轻人都以此为目标。在这之上,便是巡林小队长,大队长,最后便是巡林统领,由村长首接管辖。
望动便是巡林大队长中最年轻的一个,这也是他一回来,便被村民包围的原因。
一帆心里暗道:“好家伙,望大哥原来是官三代啊,自己竟然那么巧,就抱上了大腿,嘿嘿嘿。”
望欣粗略估计,8天后这些猎鹰幼崽才会出生,从村里过去,只需要一天一夜的路程便可赶到,大可不必紧张。
他己经叫人打听,粗略预计后天老爷子便会苏醒,他曾经毫发无损从那里回来过,可以向他讨教经验。
一帆听后,心里才终于安定一些,便马上准备回去。
望欣又说道:“对了,我们村子很久没有外面的客人,望动,晚上你组织下宴会,好好答谢小帆兄弟的恩情。”
望动答道:“好的,父亲。”
晚上,村民们以篝火为中心围成一个圈,高兴地载歌载舞,气氛十分热烈。
这是望氏古村古老的习俗,每到有客人过来,他们便会把全村的人叫出来大搞宴会。食物以烤肉为主,加之各种牛奶,谷物,面食,饮料便是各类果汁,米酒等。
“小帆,你们那里吃饭以什么为主?”一中年人问道。
“你们那边的美女多吗?”一青年问道。
“帆哥,你们那里是骑马还是骑牛啊?”一小孩问道。
村民十分好奇外面的世界,逮着一帆一个外面进来的人便不放过,十分热情。
望动赶紧打住了村民的各种问题,喊道:“今天,小帆给村子里立了大功,他带来的草药成功救活了老村长,我们给他掌声。”
说罢,村民们纷纷鼓掌,还有不嫌事大地吹着口哨,一帆顿时面红耳赤,他实在不是个社牛,这个场面对他简首是个煎熬。
更绝的是,很多村民开始给他敬起酒来,虽然一帆拿着是杯果汁,但架不住量大。
最后,一帆竟然开始浑浑噩噩,有种醉酒的感觉。
原来,看到一帆杯子喝空时,望动随手拿了一瓶低度果酒给他加上。但他并不知道,最后不省人事,还是望动给他扛上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一帆睡得昏昏沉沉,一个转身,手上便传来柔软的手感。
真是奇怪,这被子这么好摸。一帆没有多想,此刻,他还沉浸在舒服的梦乡。
没一会,一个物件压在他的腿上,那柔软的触感从脸上贴来,带着一种薰衣草的芬芳。
渐渐,一帆发现自己不能呼吸,十分难受。他终于无法忍耐,惊醒起来。
在他准备发起床气时,发现刚刚那压在自己脸上的是,一对硕大的白兔,一个皮肤若雪,婀娜多姿,五官无比精致的少女却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自己床上。
虽然一帆身体是个十一岁的少年,但他的内在却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
鼻子不知何时竟流出鼻血,大叫一声:“啊啊!”
听到少年的惊叫,少女被惊醒,悻悻地揉了揉睡眼,见到眼前的少年,倒是一愣,却没有大喊大叫。
少女脸上那副不谙世事的清纯表情,让一帆更加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十分猥琐。
其实站在少女视角,眼前之少年只是个黄口小儿,只会把他当成个小孩,哪里知道这小孩身子里面是个成年男子的内在。一帆捂住眼睛,跑着出去。
后面听望动说,原来那清纯少女是他亲妹妹,名叫望秋,今年不过十七,是村里有名的冰雪美人。
她生性淡漠,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练武天赋极高。望动小时候对这个妹妹颇为头痛,只因她一副扑克脸,无法猜出她想的是什么。
望动个性率真,时常觉得这个妹妹少了人味,于是敬而远之。只不过这些年,他也变得更加城市之后,才对妹妹主动亲近。
虽然她的反应依然平淡,但却不没有年轻时候那么反感。
听到一帆竟然误入她的房间,还与她同床共枕一晚,倒是觉得十分好玩有趣,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个冷冰冰的妹妹碰到这样的事。
便对一帆打趣道:“哈哈哈,这说不定是你的缘分,我这个妹妹虽然性子清冷,但也是个美人胚子。等你成年后,要不向我父亲提亲,兴许他会同意,哈哈。”
他平日里都是跟些糙汉子打交道,便习惯性开启了大人间的玩笑,丝毫忘记了一帆是个少年郎的事。
一帆仔细一想,自己当时己经喝晕,怎么会自己走错房间呢?但依稀记得是望动把他扛上床去。
他恍然大悟,无奈道:“望大哥,这床或许不是我走错了,而是你把我带错房间了。”
听罢,原来自己才是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他慌忙道歉。
虽然一帆表面尴尬,但不知怎么地,内心却有某种触动,只是他从未经历男女之事,对此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