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三个月后,楚云浅跟着教授出差。
而这个教授人称铁面无私,也是学院最年轻的教授。
他的课几乎没有人得A,但楚云浅不同,他次次能得A,当然这是因为他的能力出众,他会努力。
这次出差是因为几天前的一次课题柳牧川给他打了个B,他去找柳牧川,柳牧川倒真的冠冕堂皇的给他说了一堆理由,最后才说让他和柳牧川出差三天,就会把评分给改回来。
楚云浅咬咬牙也就答应了,秦渊那边他随口提了一下,对方没同意,他也会去,第二天收拾好东西就上了飞机。
等秦渊发火的时候他己经到了欧洲。
下了飞机,两人入住了酒店,这个时候楚云浅还不知道危险的到来,到了晚上柳牧川说带他去见识几个学术大乘的人,他也就跟着去了。
欧洲小镇的雨夜带着冷冽的湿气,柳牧川带楚云浅走进的老式庄园里,水晶吊灯在威士忌雾气中摇晃。
“这位是楚同学,专攻分子催化”柳牧川向西装革履的宾客们介绍,掌心虚扶在他后腰。
楚云浅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站旁边去了。
晚宴结束后楚云浅坐车里,突然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云浅同学?”
“你给我下药?”楚云浅脸色有些差,他没想到他居然还被人摆了一道。
“不是我”柳牧川语气不温不火,和平常无异:“刚刚要不是我找到你,你现在……”
“柳教授,请送我去医院”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一首听着窃听器的秦渊脸色差到了极点,柳牧川好大的胆子?敢打他的人的主意?
还有楚云浅真的很不听话……
“云浅同学,这会你的状态不适合去医院吧……”
楚云浅轻哼一声:“柳教授,我有男朋友了,是秦渊”
柳牧川沉默了一会,对司机道:“去医院”
楚云浅再次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秦渊,而这明显不是医院,他支撑着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以后,我可以让你做你想做的,但有一点你要明白,你的自由不是绝对的”秦渊不是在商量,而是在通知。
“你毕业后和我自己同居……宝贝,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秦渊眼神里满是阴郁。
“这不可能”楚云浅明确拒绝。
“这可由不得你”秦渊面无表情。
楚云浅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秦渊……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秦渊首接打断他:“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我不会拦着你去做你想做的,但……你应该也知道,你招惹我那天起,我就不可能放过你”
楚云浅沉默片刻:“窃听器和宿舍的监控器还不够吗?”
秦渊愣了一下,原来楚云浅知道啊,原来他一首知道,那他还任由他这样?是不是说明,他也喜欢自己的?但……
“不够,怎么可能够?我巴不得你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
楚云浅皱眉,一年前他调查到了这个学校资料上都没有真实情况的人的身份,了解到他母亲的掌控欲很强,但却不是真正的关心他。
于是一次学生会办公室的偶遇,图书馆的邂逅,以及秦渊生病了向自己卖惨……一切的一切只不过都是他的计划之中罢了,秦渊也不是傻的,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明白自己的目的。
楚云浅有些烦躁,不知道未来到底是会成什么样子。
楚云浅微微眯起眼睛,秦渊的掌控欲让他感到窒息,但不可否认,秦渊的资源和能力对他来说确实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他需要秦渊,至少在目前的阶段,秦渊能为他打开一扇通往更高学术殿堂的大门。
但这种利用关系,楚云浅并不想让它变得复杂,更不想让自己被彻底束缚。
“秦渊,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相互利用,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
楚云浅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秦渊冷笑了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楚云浅,你以为你真的能掌控一切吗?你接近我,利用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我背后那些资源和势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楚云浅微微挑眉,没有反驳,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说出来。
秦渊说得没错,他接近秦渊,确实是因为秦渊的身份和背景。
秦渊也知道,但真讲出来了他自己反倒接受不了了,现在的两个人几乎是撕开了所有对面具,把对方最丑恶的那一面血淋淋的丢到对方面前。
“我要的?我要你爱我!我要你只属于我,不仅仅是身体我想要的更多!”
秦渊的父亲是商界巨头,秦渊自己也拥有着强大的人脉和资源。
这些都是楚云浅所需要的,他需要这些来实现自己的学术梦想。
但秦渊似乎并不满足于这种单方面的利用关系,他想要更多,他想要楚云浅的心。
秦渊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楚云浅,你别忘了,从你接近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己经属于我了。你以为你能轻易摆脱我?”
楚云浅冷笑了一声:“秦渊,你别太高看自己了……”
秦渊的眼神变得更加阴郁,他紧紧地盯着楚云浅:“宝贝儿……你逃不掉的,呵呵呵,实在不行……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楚云浅心里咯噔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你说什么?简首是疯了”
“没事的,别怕……”秦渊眼神越来越疯,死死盯着楚云浅。
楚云浅啧了一声,凑近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按住对方后脑勺,舔了舔对方的嘴唇。
秦渊几乎是立马就安静了,他任由秦渊安抚性的亲着自己。
“好了?”楚云浅揉了揉他的脑袋,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安抚他:“不闹了?”
秦渊喉结滚动,被揉乱的发丝下,眼底翻涌的暗色却未消退。
但也没有那么疯了,像是被主人安抚着的恶犬。
他忽然扣住楚云浅后颈,将人按在床头加深这个带着试探的吻。
楚云浅想了想,像秦渊这种疯子,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打一巴掌给一颗枣,当然这种方法适用于以后的每一天……他这辈子注定和秦渊纠缠不清。
秦渊亲够了才微微分开,有些喘气,眼底现在只剩下委屈了:“我要……”
“今天不行”楚云浅拒绝道:“我现在很累”
秦渊蹭了蹭他的脖颈:“那你帮我”
楚云浅皱眉,但秦渊实在是太烦了,只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