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黑着脸起身去开门了,他确实被何雨柱说对了。
这次完全是故意的,毕竟是白吃么!
今天鱼被叼走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心情本就不好,都懒得去给瓶子里的白酒掺水了。
他的那玩意自己都知道不好喝,哪有他们下午钓鱼的时候,那位领导送的酒好?
是的,闫埠贵早就盯上了苏白的那两瓶特供酒,
这玩意看着他都感觉到眼馋。
他在刚刚来的时候就有了想法,苏白家里早就观察过,那是真的一瓶酒都没有,上次喝的还是何雨柱带过去的。
因此,他笃定一会喝酒的话,苏白也只能拆开那两瓶特供酒了,
他老闫一辈子如履薄冰,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好酒。
他也想过过嘴瘾,
再说了,只要他不拿酒,就是省下了,省下自己的就是赚到。
穿不穷,吃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可是他人生的座右铭。
现在他感觉无所谓,不就是被何雨柱和苏白看上几眼,一会就过去了。
原本还想着怎么转移话题,现在外边有敲门声,他一马当先就起身了。
……
何雨柱和苏白对视了一眼,现在都饭点了,是谁过来敲门的?
何雨水这时候插嘴问道:“会不会是中院的贾家嫂子,我下午可注意到了,他们都偷偷盯着小白哥和人们换的鱼肉,一副恨不得上去吃两口的样子。”
何雨柱的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上次都拒绝了,他难道还来,尼玛的家里有着贾东旭这个男人,他还出来和别人要饭?
问题是那个碗比我的头都大。”
何雨柱越想越气,啪的一下拍了桌子,他现在仿佛笃定外边就是贾家人了,
尤其是因为易中海和贾家的关系不菲,他现在看到贾东旭他们全家都恶心,他迈步就准备将门口之人撵走的时候,
苏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毛毛躁躁的,等会看看啥情况,你现在上去都不知道是谁。”
何雨柱被苏白一说,顿时就坐下了,尴尬的挠了挠头,“我这不是有点心急吗?肯定是他们惦记上咱们家的肉了。”
“我可注意到,咱们换肉的时候,贾家人,尤其那个老虔婆趴在窗户上一首盯着咱们。”
就在这时,
闫埠贵将房门推开了,
就看到一个圆滚滚,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来到门口,
他身穿中山装,脸上笑容堆满了脸颊,就连褶子都肉眼可见的颤动,对方盯着闫埠贵疑惑的问道:“这里是苏白家吗?”
闫埠贵轻轻点头,他的目光忍不住打量了眼前的之人,
内心微微一惊讶,忍不住想道,“嘶!这人是谁,怎么会大晚上的来找苏白,这是送礼来了?”
闫埠贵的目光瞬间就落到了张富贵手上的包裹上,
就见到对方手里面的东西用报纸包裹住了,鼓鼓囊囊的样子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东西,
按照闫埠贵对里面东西的判断,很可能是烟酒之类的东西,加上下午的那次,这都是第二次收到东西了。
卧槽?
苏白现在的地位这么牛逼了?
他昨天才成为八级工,就有人找上门,首接送礼了?
看到这,闫埠贵眼底都红了,踏马的,回想自己这一生,都在红星小学当了多久的老师了,
都没见到有人上门送一包红糖,
再加上今天悲催被打击的一天,眼睁睁看到苏白收到两次东西了,嫉妒都快写在他的脸上了,心里的憋屈感觉无处安放。
忍不住暗啐道:“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和这小子相处了一天就被打击了无数次。”
……
就在闫埠打量张富贵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着他,
单纯是闫埠贵将门口挡住了,他没办法进去,连苏白在不在里面他都没看到。
不过碍于今天他是上门和苏白套近乎的,
对于闫埠贵这不礼貌的样子,他也只能忍了,毕竟他来的匆忙,不清楚苏白家里的情况,
他现在都没搞清眼前之人的身份,脸上也只能保持着微笑。
不过他内心开始打鼓想道:“这老小子会不会是苏白他爹吧?”
都这个点了还能坐在一起吃饭,除了家里人,他想不到其他,
毕竟现在每家能填饱肚子都不错了。
打死他都想不到,苏白会邀请院子里的大爷一起来吃饭。
眼瞅着面前的人将他堵在门口,愣是没让他进去,张富贵内心更忐忑了。
“这么难缠?”
他都忍不住开始头疼,面前这老头都这么难缠了,那苏白的性格岂不是更……
张富贵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他不由得想到,难道是苏白知道了,故意给他下马威的吗?
也不应该啊,全程都没人走漏风声。
于是,
张富贵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带着东西过来的,小声说道:“能不能让我进去说?”
这附近大多数都是轧钢厂的员工,要是被看到他堂堂车间主任吃了闭门羹的话,
他不要面子的吗?
世风日下啊,
他堂堂的车间主任,放到其他地方都得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
现在想和苏白套个近乎,连门都不让进去,他都有些麻爪了。
……
闫埠贵见到张富贵的示意,他顺手就接过了,
他也是挺好奇,这里面包的是什么东西,他在手上忍不住掂了掂,轻轻的摸了一下,
又将报纸往开掀了一角后,确认了一下。
在看到结果之后,闫埠贵内心更是五味杂陈,和特么吃了酸柠檬一样。
哎!卧槽。
“啥时候有人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
张富贵眉头微微一簇,这人咋这么没礼貌,当着他的面就开始看里面的东西,
“咋的,东西都拿走了还不让我进去?”
是不是只要礼物分量不够的话,今天这个门都进不去?
闫埠贵这副市侩的样子,他的心都提起来了,这人若是苏白他爹,那苏白岂不是更难搞?
但是没办法,谁让苏白现在是香饽饽,有什么不满也只能忍着,不然未来的工作没办法开展,若是搞不好他的主任位子都得丢了。
于是,张富贵却也只能强忍着内心的不满,脸上挤出笑容问道:
“大爷,我找苏白,外边有点冷,能进去说话吗?”
闫埠贵这才回过神,正当他挪开时,身后响起了一道吐槽声,
“三大爷,外边谁啊!你怎又当起门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