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把解玉竹全身的关节都卸掉之后就把他抱到了那张造型独特的床上,二月红让他自己先在床上躺一会,尝试一下能不能靠自己把卸掉的关节重新组装回去,就走出了门外去监督解雨臣练功了。二月红刚走出那间屋子就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是被卷进来了啊。”
二月红走到院子中央看向木桩上练功的解禹臣开口道:“小花,下来吧,练习这么久了可以休息一会了。”解禹臣听到二月红的话从木桩上跳了下来走到他的身边看了看,开口道:“师父,竹子呢?”二月红摸了摸解禹臣的头开口道:“小竹子在那间屋子里练缩骨功呢,先不要去打扰他好不好?”二月红说完还伸手指了指那个屋子。解禹臣看向了那间屋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心底似乎在疑惑为什么解玉竹练缩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也只是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很快就消失了。
解禹臣没有多问只是找了处地方休息,他似乎有些愣神,像是在想着什么人,但那个人是谁,谁也不知道。二月红也离开了后院去往了前厅,那里正坐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二月红看见那个人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便坐到了他的对面:“是来见见他的吗?”二月红轻轻问道,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那个人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开口道:“都见过,没什么好再见一次的了,这一切都是他必须经历的。”这个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声音却意外的好听,清脆悦耳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坚定和,无奈?是无奈吧,这个情感很淡,似乎只是别人的错觉,但又好像真实存在。二月红顿了顿又说:“真的不能改变吗?对他也一定要这么狠吗?”,他的语气中掺杂着一丝心疼。那个人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但答案却都心知肚明,他缓缓开口道:“去看看他吧,应该到时间把关节接回去了,记得找时间告诉他,他的艺名叫‘君影草’‘君影草生山野间, 清风拂面自翩跹。’,我该走了,师父。”最后两字他说的很轻,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走,事实也是如此,他只是在眨眼间便从房间的窗户翻了出去,他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但二月红知道他一定会再次回来,只是归期不定。
二月红回到后院,见解禹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木桩上练功去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走进了那间屋子,他看见解玉竹躺在床上满头大汗,但也有些成效,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还真让他把几处关节接了回去。二月红看到后走上前把他的关节全部接了回去,然后又重新卸掉,就这么反反复复了一个上午。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可解玉竹却咬紧牙关一声也没有叫出来,二月红惊讶于他的忍痛能力,在拆卸完最后一处关节后便停手对他说:“这是今天最后一遍了,你试着自己复原关节,如果下午一点前没有复原,我会过来帮你,然后下午和小花一起学戏,你的艺名就叫‘君影草’吧‘君影草生山野间, 清风拂面自翩跹。’”说完二月红便离开了这间屋子去监督解禹臣,而解玉竹则是努力的控制身体里的骨头,试图把关节接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