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化现象观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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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完全架空,设定是有机构,研究人类混合野兽基因,野酱小时候被带去注射但是后来野酱走丢了——长大后出现返祖现象。
神谷野对着更衣室镜子吞咽第三颗止痛药时,头顶突然传来绒毛扫过金属柜的窸窣声。他僵首着脖颈缓缓抬头,镜中倒映出两只毛茸茸的豹耳正随着节奏抖动,尾椎骨延伸出的黑色长尾将运动包抽飞到墙角。
"野酱居然背着大家进化了?"及川彻的声音像把冰锥刺破凝固的空气。倚在门框上的二传手还戴着训练后没摘的护腕,被神谷野锐评成,及川彻味止汗剂混着这句话轻飘飘地荡进神谷野的耳朵里——准确说是新生的豹耳敏感的内侧绒毛里。
不受控制的嗅闻,很熟悉的味道,令人心安。
神谷野的尾巴炸成三倍粗,指甲不受控地刺破绷带:"出去。"不稳定的兽形,他是怪物,他会伤到阿彻。
"好凶啊——"及川彻反手锁门的声音清脆得令人心颤,"原来这才是【利刃】的本体?"他指尖提着从墙角捡起的运动包,上面沾着几根明显不属于人类的毛发。
疼痛仿佛在神谷野脊椎里爆开,他撞开储物柜抓起外套往头上罩。可豹尾比他更快卷住及川彻的脚踝,动物本能驱使着他将自己占有欲下的猎物拖到利爪范围内。视野边缘泛起血色的瞬间,他听到及川彻吃痛的闷哼。
“不……不要。”自己伤到阿彻了。
"膝盖又在渗血了。"温热手掌突然盖住他发抖的膝头,及川彻不知何时挣脱桎梏半跪在地,医用胶布被染成暗红的皮肤正在对方指腹下战栗,"这就是你最近扣杀时滞空时间增加的代价?"
神谷野的尾巴僵在半空,他试图后退却被尾巴绊倒,但新生的耳朵扫到了及川彻的锁骨,激得两人同时倒抽冷气。
"原来如此。"及川彻突然闷笑,运动过后温热呼吸扫过豹耳尖端颤动的绒毛,使它颤了颤,"超频燃烧生命力的野酱,烧到最后连物种都改变了?"他食指勾住神谷野后颈的抑汗带,那里正在渗出汗珠,"医学奇迹该找你代言呢。"
神谷野的利爪划破更衣室长椅,木屑纷飞中哑着嗓子低吼:"及川彻!"
"真没情调。"及川彻变戏法似的掏出手机,镜头精准捕捉到神谷野瞳孔缩成竖线的瞬间,"野酱,你说这张照片能卖多少钱?《震惊!天才主攻手竟是兽人混血这件事》......"
豹尾带着破空声抽飞了手机。神谷野在零件飞溅中看到及川彻眼底晃动的熔岩——那是种比兽化更令他恐惧的炽热情绪,仿佛要将他变异的身躯连同骄傲一起熔铸成某种崭新形态。
深夜的排球馆响起第23次重扣声时,神谷野的豹耳精准捕捉到二十米外及川彻调整护膝的摩擦声,肌肉记忆驱使他在球路未成型的瞬间起跳。当指尖触碰到较往常高出15公分的传球时,他忽然理解了野兽为何要在月圆之夜长啸。
"太慢了哦,野酱。"及川彻的声音混着球鞋与地板的摩擦声贴耳炸开。神谷野的尾巴被对方膝盖顶住压向地面,这个禁锢动作让他的背像是拉满的弓弦。
"你究竟......"神谷野的质问被塞进嘴里的能量棒截断,蜂蜜甜腻的味道冲淡了喉间血腥气。及川彻的护腕擦过他开裂的嘴角,暴露出下面藏着电子体温计的事实。
"39.2度。"及川彻将读数晃过他充血的兽瞳,"再打下去会看到更可爱的变异吗?比如肉垫?"
神谷野的利爪在对方腰侧留下三道血痕。及川彻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用绷带将他失控的尾巴缠成滑稽的蝴蝶结:"明天开始特训——在你变成真正的野兽之前。"
晨光刺入体育馆时,神谷野发现及川彻正在笔记本上绘制奇怪的曲线图。被圈出的每个峰值都对应着他兽化特征加剧的时刻,最新标注旁画着龇牙咧嘴的Q版豹子,对话框里写着"及川大人专属坐骑绝赞申请中"。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神谷野扯掉缠在尾巴上的退热贴,那里残留着对方指纹的温度。
"从你第三次偷喝我的运动饮料开始。"及川彻转动着基因检测报告,"唾液样本显示酶活性是常人的17倍——可爱小豹子在燃烧寿命打排球呢。"
神谷野的豹耳贴着头皮颤抖,他透过对方虹膜看见了自己。及川彻忽然伸手捏住他后颈的,这个充满支配意味的动作却让兽化细胞奇迹般安静下来。
"岩泉医生说变异不可逆。"及川彻将抑制剂推进他静脉时的眼神,与当年把止痛药碾碎放进他饮料时如出一辙,"所以从今天起,你的饲养员编号是001,也就是及川大人我。"
神谷野在药物作用下昏睡前的最后记忆,是及川彻用马克笔在他尾巴尖写下的"LOVE"——混蛋前辈甚至画了个爱心符号。
终场哨响后,神谷野的耳朵被揉进某个温暖掌心。"返祖现象解决了,但某些人好像退化成家猫了?"及川彻的声音混着颁奖音乐传来时,神谷野发现自己的利爪正乖巧地缩在对方口袋里。
月光漫过更衣室的气窗,神谷野盯着及川彻锁骨处未愈的抓痕:"为什么不问真相?"
"比起实验室的小白鼠——"及川彻将他的豹耳按在自己心跳位置,"我更喜欢会咬人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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