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uch!”松川一静高喊道。
看着对面落下来满脸无所谓的人,松川一静顿了顿。
失败了吗?
肩膀被人拍了拍,及川彻带着笑意的眼睛出现在松川一静的面前,“嘘——”
“策略之所以叫策略呢~”他假装苦恼的抓了抓头,“就是因为,不是什么策略都能做效的。”
“所以一心只想让别人进入自己的陷阱,很有可能心态就会失衡,急躁,然后,输掉比赛。”
及川彻挑了挑眉,“小静会这样做吗?”
“知道了。”松川一静只是冷静的略一点头,“哦对了。”
在换位之前他拍了拍及川彻的肩膀,“这么说话挺恶心的,除了神谷那个家伙,应该没人能容忍了吧。”
及川彻面目扭曲。
“啊啊啊啊!”
神谷野机敏的回头,“怎么了?怎么了?”
岩泉一面无表情的按住神谷野的脑袋然后一个转向,“没怎么。”
然后他咽了咽口水补充道,“不过你再不听我说话的话,我就要把你怎么了。”
神谷野一秒乖巧,“是,iwa前辈。”
…………
宫治其实也没有完全没被影响,只不过,他看了一眼对着所有人都可以无差别攻击·尤其对自己攻击力度最大但好像自己也是这么攻击他的自家双生子兄弟,宫治释然了。
没有人能比那个家伙还会戳人痛处让人烦躁了。
没有人。
宫侑打了个喷嚏,他机警的左右看了看……
没有敌人。
于是他放心的回头用关西腔喊道,“喂samu啊——”
“你是不是在背后说英明神武的宫侑大人?”
宫治翻了个白眼,“骂你还需要背着说吗?猪侑?”
宫侑不满意了。
他扫视着头顶上飞着的排球,“那就……”
“这边吧!”
治。
完全不需要考虑自家兄弟到底会不会跟上。
像是太阳的两面。
是完全相同的两个人。
是完全会一样的治和侑。
宫治却只是抬了抬眸子,抄手把球扣了下去。
可是侑啊。
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以后走的路又怎么可能一样呢?
北信介的话似乎在脑海里响起。
“为什么不跟侑说清楚?”
因为侑这个家伙啊……
是个特别特别单纯的家伙啊,纯粹的爱着排球,纯粹到理所应当的认为排球就是所有人的一切。
傲慢。
但治不是。
治的生活里不只有排球。
于是似乎完全相同的基因悄悄的探出了一点点的意外,被粘染上了不同的颜色。
于是【注定】会走向不同的结局。
但是今天……
宫治看了一眼又得了一分的正在翻面的记分牌叹了口气。
还是要全力以赴的对待啊。
“两队的比分完全僵持了下来!”解说员激情澎湃的喊道,“到底谁会先打破僵局?”
“我们看到双方教练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让我们看看是谁先抢占先机?”
“是稻荷崎!”
恢宏大气的高昂乐声响起,一阵阵的欢呼声把神谷野的目光死死的钉在了对面。
是他。
北信介上场了。
“一号北信介换下西号尾白阿兰。”
淡漠的青年缓步走了过来,像是被尺子丈量过的步伐,带着的是一切全部尽在掌握的意味。
稻荷崎整体突然沉静了下来。
一切的躁动仿佛都消失无踪。
像是狐狸们遇到了自己的驯养员,又像是神使遇到了举头三尺望下来的神明。
只是淡淡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青叶城西的压力剧增。
这就是北信介。
稻荷崎恶犬科动物们永远的队长——
北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