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龙欣黎看的入迷的时候,撞到了个人。手中的睡莲洒落一地。
龙欣黎赶忙弯腰去捡,正当她打算捡最后一支时一只苍老年迈的手将睡莲递给了她。
龙欣黎抬头一看,一位近八旬的老妇人拿睡莲。那老妇人的腰弯的厉害,拄着拐杖,一双眼睛诡异的泛着白。
“小姑娘,你的花。”
老妇人的声音沙哑沙低沉。
“老婆婆,你也来这百花宴玩呢?”
“是啊,来这里,到处走走,看看。”
“那您可要好好看看,这景色平常可见不到。不过婆婆,你来这百花宴,怎么没有一束花呢?”
龙欣黎从自己手中挑了几个最大最漂亮的睡莲,连同老妇人刚刚拿的那支一起塞到她的手中。
“老婆婆,我这睡莲刚刚碰着了,但没怎么坏,还漂亮着呢,您别嫌弃。您在这好好转转,我就不打扰你赏花的雅致了。”
龙欣黎说完这句话,就赶忙的走了。心中默念着,拿钱消灾,拿钱消灾。龙欣黎在小贩的吆喝声中渐行渐远。
那老妇人独自站在刚刚的位置轻抚着睡莲的花瓣。
天色渐晚,商铺上挂的红灯笼都亮了起来,把整条街照的和办喜事一样。不对,这就是在办喜事。这百花宴下了那么大的手笔才建成,怎么能不算件喜事?
那几个富商还在城中央搭了一个大台子,邀请了诸多有名的戏班子到那唱。
这些人唱的跳的精彩的很,就是龙欣黎不懂这些,只能看个热闹。
这个字正腔圆,调好听,不懂曲的人就是光听那调就能高兴个半晌;那个服装那叫一个艳,叫人一看就挪不开眼; 再看下一个,那人的功夫了得,一连翻个十几个跟头都不带喘气的。
这些可都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这个人带头饰好复杂呀,就看这个做工一定值不少银两。这件衣服的绣法己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到底是哪位老师傅给做的?这些人真是把自己压箱底的宝贝都给展示出来了,那几个富商到底出了多少钱啊?”
龙欣黎一边看,一边感叹。
在众人的吆喝与喝彩声中,有一道不那么和谐的声音响起。
“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兰千语坐在座位上,喝着手中的果酒不耐烦的开口。
“这有什么不好看的呀?千语姐,你看那个头上的头饰,再看看那个身上的衣服真多漂亮,我都不敢想他们到底值多少银两。”
“银两,银两,掉,钱眼里了吧?这,人家这腔调,功夫,那个,不值得,拿出来,夸奖,夸奖。”
欧阳岭打断了龙欣黎的话,手撑着桌子,指着她。
他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身形微微摇晃。手举着装酒的坛子,头往上一仰,又喝了一坛。
“岭,你这到底喝了多少坛酒啊?”
龙欣黎看着欧阳岭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五个坛子,陷入了沉思。
“千语姐,我们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坛酒?”
“我打算多买几坛给张仪师傅喝的,这个是要带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