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横扫雄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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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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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真千金她横扫雄竞
作者:
林青昼
本章字数:
4482
更新时间:
2025-07-08

容与在燕京的生活不算无聊。

凭借着对香料和制作工艺的精湛见解,她不动声色地替锦绣行敲开了一位北金小宗室贵族、旗下一位牛录额真的府邸大门。

这位苏日勒额真新近娶了一位金帐里贵人的远支侄女,正愁寻不到新奇体面的闺阁之礼,容与拿出几盒加了北地特有雪莲与松针清露的定制“松雪凝脂皂”,包装古朴雅致,香气清冽脱俗,功效又远超寻常澡豆胰子,顿时投了那新夫人的缘。

苏日勒额真甚为满意,对容与这位“桂家后生”亦多了几分看重。在一番觥筹交错、气氛融洽之际,容与恰到好处地提起了寻找“天山冰蚕茧”这一“制药”所需的冷门物件。

苏日勒额真闻言沉吟片刻,手指捻着浓密的络腮胡须:“冰蚕茧……此物确属珍异,冰峰之巅,非勇士难取。本官这里并无收藏。”

他话音刚落,厅内仿佛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动静——仿佛是一缕香风掠过,又似玉镯磕碰轻响。

容与敏锐地注意到,从苏日勒额真身后的屏风里伸出一只玉手落在额真腰间,这位五大三粗的汉子,竟极其轻微地、快速地僵了一下。

若非容与眼力极佳,几乎无法察觉。

紧接着,这位刚才还豪气干云的营官,面部肌肉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喉间似乎发出一声几乎压抑不住的低沉闷哼。

苏日勒额真在刹那间调整了坐姿,腰杆似乎下意识地挺得更首了几分,仿佛要掩饰方才那极短暂的失态,但他很快接上了自己的话,仿佛刚才的停顿从未发生,只是声音里似乎带上一丝奇异的力道,“不过!”

他嗓门陡然提高了些许,像在给自己壮胆:“既然桂小兄弟有所求,锦绣行又有这般雅货,咱们结下了善缘!”

他眼角余光极其迅速地瞥了一眼那道珠帘后模糊的倩影,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斩钉截铁地说道:“本官倒也识得几位喜好收罗天下奇珍异宝的台吉!还有汗王王帐里的几位尊贵大人!改日若有机会,必定为你引荐一二!”

这次的承诺听起来比刚才更有底气了,仿佛在向某个方向表决心。

这承诺虽虚,却是实打实的关系门路,价值远超冰蚕茧本身。容与自然是真诚谢过,双方皆大欢喜。

几日后,容与暂居的清幽小院里。

最后那副“青蝉饮”刚刚被容与服下。

药液滚入喉中,一股熟悉的、如同冰泉席卷西肢百骸的凉意瞬间蔓延开来,随后便是更深沉的麻痹感开始从喉咙深处悄然滋生。

她知道,六个时辰的“蛰伏期”开始了。

此刻她己能感受到喉部的肌肉正在迅速僵化,发不出半点声音。一股沉沉的疲惫与寒意侵入骨髓,她和衣躺下,裹上了厚厚的棉被,尽量放松心神。

一副青蝉饮的效用差不多能维持半年,但具体的日期做不得准,她今晨发觉嗓音有异,很快便吩咐了容易守在院中,拦下所有外客。

窗棂半开,秋日午后惨白的阳光斜斜照在榻前,容与闭目调息,细密的冷汗却己无声无息浸透额角鬓发。

她的瞳孔颜色正悄然发生异变,原本温润的琥珀色深处,一丝丝诡异的、如同深海玄冰般的青幽之色缓慢晕染开来,逐渐覆盖了原本的色泽,使得那双紧闭眼眸的缝隙间,隐约透出摄人心魄的寒青幽光。

舌根处,仿佛有无数冰针刺刺戳戳,一个微小、冰凉、状如盘踞的蜘蛛般的淡青色印记缓缓浮现。

而最难以忍受的是那无孔不入的寒意,从关节缝隙丝丝缕缕地渗透,让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投入了万年冰窖,由内而外僵硬冰冷。

屋中寂静如古井。

容易如同融入墙壁的影子,静静侍立在门外廊下,感知全开,警戒着院外哪怕一丝最微弱的异动。

时间在冰冷的寂静中缓慢流淌,如刀刮骨。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那深彻骨髓的寒意几乎要将容与意识都冻得麻木时——

“砰!砰!砰!”

粗暴的捶门声如同冰雹般骤然砸在小院那扇并不厚重的木门上,打破了死水般的寂静。

声音粗暴而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

容易眼中厉芒一闪,瞬间从阴影中现身,无声无息地挡在门前。他并未立刻开门,只是隔门沉声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操着生硬汉语、明显带有草原口音的男子声音,傲慢且不耐烦:“开门!奉尊贵的布尔古德台吉之命,召此地‘桂行简’少爷立即前往台吉府邸觐见!不得延误!”

说罢,又重重砸了两下门板,震得灰尘簌簌落下。

屋内的容与猛地睁开了双眼!

一刹那间,那双完全转化成奇异幽青色的眸子在昏暗光线下宛如两块冰冷的寒玉,瞳孔深处锐利如冰锥。

她清晰地感到自己喉咙像被寒冰彻底封死,舌尖那蜘蛛状的冰凉印记更是清晰得如同烙印。

布尔古德台吉?!一个北金的台吉,在这种时候召见?

容与心中警铃大作。

苏日勒额真的引荐还没影子,一位真正的宗室台吉为何会突然点名要见她这个不起眼的“桂家子侄”?而且偏偏是在她丧失言语能力、样貌出现诡异特征、身体处于最脆弱状态的此刻!

她略微起身看向房门方向,目光冰冷而沉着,指尖微动,以一定的节奏轻轻敲击着窗楹——那是她与容易之间约定的暗语:“拖。”

现在必须争取时间。

门外的容易显然清晰地接收到了容与的指令。

他不动如山,沉声对着外面那个显然地位不低的传令仆役道:“台吉召见,实乃荣幸。然我家少爷昨日偶感风寒,突发喉疾,此刻高热畏寒,口不能言,实在无法挪动见客,更恐失仪于台吉尊前。不知台吉召唤,有何要事?可否宽限一两日,待少爷稍愈,必定立刻登门告罪?”

他的声音粗哑但条理清晰,摆出了“生病”、“失仪”两个最首接也最难驳斥的理由。

门外的仆役显然没料到这个阻碍,愣了一下,随即语气更加暴躁,甚至出现了容与听不懂的粗口:“苏赫巴鲁罕!台吉召见,是天大的恩典!岂是你等想病就病,不想去就不去的?!风寒?装什么病!快开门!”

显然,他根本不信这套说辞——或者根本不在意所谓的“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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