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被雕花窗棂切割成菱形光斑,顺着波斯地毯蜿蜒爬上床榻,在江苏苏颤抖的睫毛上投下细碎金芒。唐文博雪松混着檀木的气息裹挟着滚烫体温,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密不透风的桎梏里。他的手臂如铁铸的锁链般缠绕在她腰间,指尖无意识地着她睡裙下细腻的肌肤,呼吸喷在后颈的发窝处,每一次吐息都像点燃酥麻的引线。
她刚试图挪动僵硬的肩膀,腰腹间骤然收紧的力道让她瞬间僵成雕塑。男人低哑的轻笑擦着耳垂落下,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质感:“妹妹仔装睡的本事见长?”唐文博刻意将下巴重重压在她肩头,温热的呼吸裹着戏谑喷洒在敏感的颈侧,“昨天在江家躲我怀里发抖的是谁?”
江苏苏的耳垂瞬间烧得通红,指尖死死揪住真丝被角,指节泛出青白:“谁、谁躲你怀里了!”话音未落,她整个人被猛然翻转,后背陷进蓬松的羽绒床垫。唐文博撑在她两侧的手臂形成绝对牢笼,阴影笼罩下来时,她清晰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像是暴风雨前翻卷的乌云。
“嘴硬。”男人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拇指轻轻着她颤抖的下唇,“亲你的时候,怎么连指甲都掐进我后背了?”唐文博忽然俯身,鼻尖擦过她发烫的脸颊,睫毛扫过她的眼角,“要不要再演示一遍?”
江苏苏慌乱地抬手去推他胸膛,却被唐文博反手扣住双腕,重重按在头顶的枕头上。他低头咬住她耳垂轻轻研磨,混着低笑的声音让她浑身发软:“不乖的妹妹仔,要学会被驯服。”尾音消散在突然落下的吻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感,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肆意纠缠着她的每一寸柔软。
江苏苏挣扎的动作渐渐化作无力的推搡,唐文博趁机将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压在头顶。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指缝间的汗珠混着呼吸,在晨光里蒸腾成暧昧的雾霭。当吻结束时,她眼尾泛着水光,嘴唇红肿得像被暴雨淋透的玫瑰。
唐文博的拇指着她嫣红的唇瓣,喉结剧烈滚动:“这么容易哭,以后怎么当唐家的女主人?”不等她反驳,带着薄茧的手指己经顺着腰线滑进睡裙,在她敏感的腰窝处轻轻掐捏。江苏苏在桎梏中轻颤,娇嗔的声音混着喘息溢出:“唐文博……你、你流氓!”
“流氓?”男人挑眉,故意将膝盖挤进她双腿间,“昨晚在马场是谁偷偷看我换衬衫?”他突然咬住她颈侧的,在她吃痛的惊呼里闷笑,滚烫的舌尖舔过齿痕,“记住,在我床上,只能被我欺负。”
急促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唐文博不悦地皱眉,修长手指却仍在她腰间流连。看清来电显示的瞬间,他眸色骤冷,俯身咬住她锁骨:“敢趁我接电话偷跑,回来要你好看。”通话全程,他的指尖都在她腰际画着圈,听着电话那头汇报的声音,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江苏苏揪住他衬衫下摆,的眼睛像浸了露水的小鹿:“不能不去吗?”唐文博喉间溢出一声叹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吻落得又急又重。首到她在他怀里,他才咬着她下唇哑声道:“再勾我,今天就把你拆吃入腹。”
当更衣室的门关上,江苏苏红着脸埋进还残留着他体温的枕头。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她下意识蜷缩起身体,却发现睡裙不知何时己经被扯得凌乱。浴室传来的水流声中,她偷偷摸出手机,锁屏壁纸是唐文博在马场强行搂住她的照片——照片里她红着脸挣扎,而男人得逞的笑容张扬又霸道。
突然,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带着水汽的身体贴上她后背。唐文博湿漉漉的发丝滴着水珠,顺着她肩颈滑落,冰凉的指尖挑起她睡衣吊带:“在回味什么?”不等她回答,单手握住双腕举过头顶,俯身咬住她肩头:“不乖的妹妹仔,该怎么惩罚?”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唐文博眸色更暗。他翻身将她抵在浴室镜前,滚烫的吻落满颈侧:“以后相册里,只能有我的照片。”镜中倒映着纠缠的身影,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强迫她看着镜中两人暧昧的模样,“记住,你是我的。”
晨光穿透薄雾,将整个卧室染成蜜色。唐文博松开她时,江苏苏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男人扯过浴巾随意裹住腰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梳妆台前,指尖挑起她凌乱的发丝:“乖乖等我,敢乱跑……”尾音消散在轻啄她唇角的吻里,却让江苏苏耳尖发烫。
梳妆镜映出她绯红的脸颊和凌乱的衣衫,身后传来唐文博整理领带的声音。他突然从背后环住她,下巴蹭着她发顶:“晚上回来,继续教你学乖。”说完在她后颈重重一吻,留下暧昧的齿痕,这才带着雪松气息离开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江苏苏瘫坐在椅子上。指尖无意识抚过后颈的痕迹,窗外的阳光突然变得灼热。她知道,在唐文博这座密不透风的城池里,自己早己心甘情愿沦陷在这汹涌的爱意与霸道的占有中,哪怕暗处的危机正悄然逼近,此刻也抵不过晨光里缱绻交织的暧昧与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