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此时塞西莉亚的动作就像是性情大发扑倒了休一样,况且时雨绮罗因为角度问题根本看不见休痛苦到扭曲的脸。
“绮罗你快来,我不小心打……我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肘到执行官先生的肚子了。”
塞西莉亚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因为休的“道歉”才给了他一拳,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休是在逗自己,而自己却经不起开玩笑的给了他一拳。
时雨绮罗连忙上前扶起休,他此时正扭曲的蠕动着,看得出来塞西莉亚那一拳还是蛮狠的。
休:塞西莉亚你用多少力啊!(吐血)
塞西莉亚:主观上很少,但客观上很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休无力的躺在塞西莉亚腿上,他觉得刚刚自己又一次见到了故乡,话说自己上一次穿越是因为全险半挂送自己去见太奶,那岂不是意味着塞西莉亚这一拳最起码有全险半挂一半的功力。
不管了,休现在的情况容不得自己想这么多,他只能躺在塞西莉亚的腿上,任由塞西莉亚美丽的银色发丝垂落在自己面前。
塞西莉亚的眉头有些褶皱,似乎是因为担心自己导致的,原本碧蓝平静的眸子挂上了丝丝的担忧,纤纤细手轻抚休的额头,仿佛这样就可以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淡淡的香味弥漫开,塞西莉亚身上的那股泡在茉莉花蜜中的荔枝清香淡淡弥漫,就如同她的手一般,轻柔休的心弦。
塞西莉亚几乎可以说是抱着被重击卧在自己丰腴上的休,这个动作她以往只对两个人做过,一个是经常对着塞西莉亚撒泼打滚装可爱的小德丽莎,另一个是在训练中受伤的时雨绮罗。
休只觉得好极了,虽然自己的腹部还火辣辣的疼,但只要有塞西莉亚抱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休:塞西莉亚可是能做我母亲的女人。
塞西莉亚:搞不懂,明明你和德丽莎都比我大好几岁,私底下却显得我像你们的妈妈一样。
时雨绮罗的小手也担心的搭在休的额头上,只不过休觉得时雨绮罗摸错地方了,自己是被塞西莉亚对着腹部来了一拳,不是被上仙寸劲开天。
时雨绮罗的小手并没有出现因为日常训练而导致的老茧,反倒是非常的细腻顺滑。
“塞西莉亚,你可以扶我起来吗?”
休开口道,他强撑着想要爬起来。
“额,实在抱歉执行官先生。”
塞西莉亚扶着休坐起,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
“舰长先生,你没事吧。”
时雨绮罗担忧的询问,明明自己只是出去询问一下餐品的进度,回来休就倒地不起了。
“没事没事,就是一些小插曲而己。”
休朝时雨绮罗摆摆手,可他的面色和在塞西莉亚怀中的身体似乎不这么认为。
休歇息片刻,待到西肢正常的听使唤后,才堪堪从塞西莉亚怀中爬起。
休被自己一拳打成这个样子,塞西莉亚也没有心思继续吃饭。
“绮罗,我把钱付了,等会你吃完自己回去吧,我先送执行官先生回去。”
塞西莉亚扶着休,向时雨绮罗嘱咐道。
“好的塞西莉亚大人,慢走。”
时雨绮罗抬头嗯了一声,就继续埋头干饭了。
来到前台,塞西莉亚正欲掏出银行卡付款,却被身旁的休制止。
“塞西莉亚小姐,我说了我请客的。”
休从礼服的口袋中掏出一副卡包,塞西莉亚看见其中有好几本不同地区的护照和一些银行卡与信用卡,以及一些现金,这些现金包括逆熵美元、天命欧元、神州币等多个世界重要政权的货币。
从中抽出一张深蓝色的摩根大通的银行卡递给侍者。
“抱歉,这位先生,机器显示这张银行卡无效。”
侍者女武神将黑卡递回休的手中。
“嗯?不应该啊,那用这张吧。”
休将摩根的银行卡放回卡包,转而抽出一张北美银行的定制黑卡。
“很抱歉这位先生,这张也不行。”
休不信邪的把花旗、富国、高盛等好几家银行都刷了一遍。
“先生,您的银行卡是出现消磁了吗?”
侍者也有些疑惑,能与塞西莉亚一同用餐的人,还脸带面具,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最近访问天命的逆熵最高执行官,他怎么可能没有钱呢,侍者最先想到的就是银行卡消磁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接连数张都出问题呢。
“那个,执行官先生,天命和逆熵银行业务还没有互通,现在天命还不收美元。”
塞西莉亚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靠,你看我这记性。”
休一拍脑门,为自己的行为无语的说道。
“等我找一下。”
休重新从卡包中翻出一张法国农村信用社(农业信贷)的信用卡,交给女武神。
“好的,一共消费6800€,请问需要发票吗?”
“不用了,如果时雨绮罗还加餐点的话请把账单寄到逆熵驻天命办事处,我们会支付相应的费用。”
休收好信用卡,拉起塞西莉亚的手向外走去。
走出店铺时休看了一眼时间,己经是凌晨一坤时了,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对于逆熵一号牛马休来说,这是他六年以来吃的时间第二长的一次饭了,括弧,时间第一长的是昨晚的晚宴。
“接下来去干什么?你要回去睡觉吗执行官先生?”
走出店门,跟在休身后的塞西莉亚问道。
“没必要了,今天下午我就要回逆熵了,况且我也习惯熬夜了。”
休左手扶着自己的腹部,右手则是狠狠地伸展,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你们要走了吗?”
塞西莉亚似乎是有些不舍,尽管自己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子,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甚至是连真正意义上他的声音都不知道。
“嗯,我把牢马扔在逆熵自己跑出来三天,也是该回去了,他一个人处理两份文件,估计心态都要炸了吧。”
休笑笑,从卡包中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小姐,以后有空可以来逆熵找我玩,在旧金山、纽约亦或是每一个有逆熵驻扎的州、行省或者地区与国家,只要你拿着这张名片,逆熵就会给予你最大限度的帮助。”
休指着那张名片。
“你也可以根据名片上的地址来找我,塞西莉亚,只要到时候我在旧金山的话。”
塞西莉亚低头看向那张黑色的名片,上面用鎏金的工艺写着。
逆熵最高执行官:休·姜
休·姜吗?这就是你的名字吗?还是说我应该用神州的叫法,称呼你为姜休呢?
但为什么一个神州人会起这么奇怪的名字呢?
塞西莉亚用手指轻轻抚摸那张黑金色的名片,鎏金的工艺赋予了其些许的立体触感,塞西莉亚想不明白也想不下去,因为今天休就要走了。
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兴许是几年之后?又或许是十几年?塞西莉亚不知道下一次逆熵与天命跨过大洋握手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到时逆熵使团或天命使团是否会有他或自己。
‘他应该没空吧?就算我去北美找他的话,他可是逆熵最忙的人。’
塞西莉亚心里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