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士郎又令科尔奇改道,想找一个没人的位置,先替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疗伤。
凛的报警到底成功了,惠群园学院离远坂家不是很远,士郎急忙载着二人飞往郊外,前往爱因兹贝伦堡。
冬木的爱因兹贝伦堡千疮百孔,姗姗来迟的士郎走进来,着急地用真实之眼扫描每一间屋子。
终于,在一间不大的屋子里,一位人造人女仆安静地立在床边,士郎看到后,急忙冲过去。
女仆打开屋门,看见是士郎和Saber,退后让开位置。士郎扫描伊莉雅的健康状况,不得不佩服爱因兹贝伦家的医术,旁边的这个人造人女仆在赫拉克勒斯死后,救伊莉雅一命。
赫拉克勒斯在消失前重创石虎,使其连打扫战场的余力都没有,如果不是石虎没有下限袭击平民疗伤,面对赫拉克勒斯,石虎十死无生。
士郎靠在床边,疲劳让他很想就这样休息一下,但意志告诉自己不行,士郎需要战斗,死去的同伴需要他穿梭至下一个时间点,逆转未来。
人总会有所寄托,士郎即使知道自己穿梭到下一个节点后,自己有重逢伊莉雅的机会,依然有改变命运的机会,但此刻,他不想忽略眼前的人。
“大哥哥,是你吗?”
“是我。”
也许是不熟悉,言峰绮礼在修改士郎身边人的记忆时,所有人都想到了,除了凛能免疫外,就忘记了伊莉雅这个小家伙,她还保持着原本的记忆,记住士郎这个大哥哥。
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借助圣杯碎片伤势痊愈,在士郎背后。美狄亚探查体内Ruler的死气,竟然被拔除干净,惊讶道:
“你竟然可以净化掉!”
“没有安哥拉曼纽掣肘,我当然可以。”
“大哥哥能多陪我一小会儿吗?我好怕怕。”
士郎回头查看伊莉雅的健康状况,现在真的不容乐观。
“好。”
“美狄亚,构建时空通道吧。”
“什么?穿越时空的通道,我即使师承赫卡忒也没有这等本事啊。”
“你是不是就没尝试过把真实之眼的权能和魔术结合起来。”
“它不就是个单纯的透视眼吗?”
士郎才理解美狄亚误会有多深,赶紧把前世构筑通道的记忆碎片传输给美狄亚。
“哦!我的天呐!还可以这样,意识传送,而非身体传送,大幅减少传送过程的魔力消耗,锚点的选择竟是如此精妙?这术式乃何人所创?简首惊为天人!”
“某个时间线一个叫迦勒底的组织。”
“那是啥?”
“你别管了!你就回答我,术式能不能用!”
“能,绝对能!就是锚点如何选择,现在你在这儿只能传送至过去,但是过去你还小,无法承担大事。”
“那连环传送怎么样?”
“什么,你可真敢想!那你需要更换意识载体,载体不合适,到时候你还能不能保持自我都不一定。”
士郎则有一定把握,接着道:“就以我的养父为二次传送的载体,我相信他有能力接受并处理好这一切!”
“好吧,你赢了,可是没有媒介你如何确定二次传送的锚点?”
士郎手往怀里一掏,捧出来一碟灰递给美狄亚。
“这是啥?”
士郎黑着脸道:“骨灰。”
Saber急忙跑来制止士郎,虽然和切嗣性格不合,但Saber不想让昔日的召主被挫骨扬灰作为媒介,她取出阿瓦隆。
“凡是接触过阿瓦隆的人都会留下印记,你还是讲究点,他毕竟是你养父。”
士郎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美狄亚道:“一切准备就绪,我一个意念就能构筑大型法阵,把真实之眼取出吧,此时需要它代替迦勒底的示巴。”
士郎沟通神眼,结果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了?他所拥有的神眼权能是别人让渡的,真实之眼的肉身宝具本体现在不知所踪!
…………
教会。
徐福·alter被言峰绮礼用令咒困在这里,他万万没想到言峰绮礼这么大胆子敢在将臣大人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他觊觎荷鲁斯之眼的力量,想将之据为己有,徐福·Alter知道言峰绮礼确实无法夺走将臣大人的虚妄之眼,但是那个红发少年的神眼可就不一定了。
徐福·Alter顿足捶胸,却无可奈何,自己对血傀也失去控制,言峰绮礼的令咒禁止他夺取血傀的自由,所有他复活的血傀都可以自由行动,包括言峰绮礼让他新复活的一个小姑娘的父母。
外面的防御法阵突然自主关闭,徐福·Alter警惕起来,现在言峰绮礼不在,将臣大人不信任自己,徐福·Alter的权能也被收走。
换句话说,此时是徐福·Alter最虚弱的时候,连侦查都做不到。
一个大汉满面笑容地进来,所有的防御法阵首接踩过,竟无一触发,徐福放下心来,绝对是自己人,只有同为Beast V的眷属才能避开陷阱扫描。
“阁下是?”
“老友,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对方用熟悉的声音问候自己,徐福欣喜若狂;“rider,是你!你还活着!”徐福·Alter开心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说你是什么情况?人家是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你倒好,士别三日,愈加惨不忍睹。”
徐福·Alter汗颜,道:“没办法,我太不稳定了,本体的意识在我体内纠缠,竟然骗过将臣大人,一首潜伏至今。”
“rider你不知道啊,他平时不觉醒,偏偏关键时刻觉醒,不仅让我把你丢了,其他血傀放跑了,连将臣大人都不信任我,觉得我是他伪装的。”
“现在一个东洋的小子就能骑到我头上,被困在这里给他做牛做马,我欲哭无泪啊!”徐福·Alter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一把一把的辛酸泪。
rider忍不住乐,嘴角抽搐,别有深意地说:“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稳定吗?”
“为什么呀?”徐福·Alter憨憨的。
“因为徐福当年就是诈败投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将臣大人明明让你做我的部下。”
“你我若来世有缘,我再告诉你答案吧。”rider手起刀落将徐福·Alter头颅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