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假期。
士郎正常起床进行晨练,在道场遇见Saber。
Saber手持竹刀,正准备和士郎对练。
“换真剑吧,你的圣剑是首的,竹刀是弯的,影响你发挥实力。”
“可是士郎你不怕危险吗?”
“你不灌注魔力,解除风王结界,我也投影一把你的圣剑不就行了。”
“士郎你不用干将莫邪?”
士郎摸摸自己红色的头发,笑着说:“我早晚得做好准备,现在是未雨绸缪。”
真实之眼亮起,士郎投影出石中剑和Saber交击。
半晌,士郎手心微热。
“Saber,我觉得石中剑不一定是这个样子。”
“你什么意思?”
“重骑士的圣剑中间有两个突出的钩子,可以挂住敌方的武器防守反击,而且剑身更沉更重,接近把手这一端不会开刃。”
Saber笑道:“士郎啊士郎,这是精灵武具,你所说的是凡人士兵的装备,这把剑己经脱离正常的范畴了。”
“真的?”
“当然真的,而且你说的那种大剑快和我身高一样高了,人家也挥不起来啊。”
“好吧。”
几十回合后,Saber抓住机会一记崩剑,士郎宝剑脱手,被Saber缴械。
“咳,不是我熟悉的武器用起来还是不顺手啊。”
“不,士郎己经很厉害了。”
“今天要不要去中央公园转一转?”
“可以啊,毕竟白天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我去通知凛。”
“樱还在养身体,需要她照顾。”
“那葛木老师和美狄亚?”
“伊莉雅需要Caster照顾。”
Saber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多天了,不是战斗,就是养伤,除却藤姐过来的两天,你连饭都没吃过,全部依靠我输送魔力,今天再不弥补一下,谁知道明天还有没有……”
“住口,不用说的那么明白,我懂了。”Saber走出道场,伸了一个懒腰,呆毛在阳光下一颤一颤的。
士郎带着Saber出门,路过藤村家。
“士郎——”藤姐的声音传来。
士郎一缩脖子,转身尴尬回应:“藤姐早啊,好巧啊,哈哈。”
“你们到底发展到这一步了是不是?”
士郎眼睛瞪得溜圆,惊讶于藤村大河的脑补能力。
“还把我支走。”
“我……”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我要去中央公园,藤姐你有兴趣就一块去,没兴趣我可走了。”说完士郎扭头就走。
“等等,我没说我不去,亏你还有点底线,没去海滨公园,真难得。”
“拜托,现在是冬天,藤姐。”
“那你的意思是夏天就可以了?”
士郎头大,怎么重生回来大家都这么会拌嘴?连藤姐也学会了。
Saber对召主受难为颇有不满,呆毛一立,不假思索答道:“当然可以。”
士郎和藤姐都愣住,一起看向Saber。
阿尔托莉雅回过味来,一时只想往地缝里钻。
士郎加快脚步,害怕今天的队伍越拖越大。
路过商业街,士郎采购不少食材,昨晚冰箱被不速之客搬空。
采购完,士郎破费一把把食材快递回家,三人继续赶路。
路过食品区,士郎又买了几包稠鱼烧、天妇罗、几串糖葫芦……,大包小包的零食被他打包带走。
“你买这么多?我给你的零用钱不够啊。”藤姐问道。
“我把攒的零用钱全带上了。”
“士郎,你怎么变成这样?”
“咋样啊,钱不就是用来花的,存着有什么意义?”
“你!”
Saber听到后沉默不语,士郎为什么会这么破费?还不是过惯了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如今难得破费一把。
“给,吃吧。”士郎向Saber递过来一堆吃的。
Saber接过来一串糖葫芦,其他先用袋子拎着。
今天Saber难得解开长发,没太在意,径首一甩。
士郎和藤姐聊天,没在意Saber,询问雷画老爷子身体情况。
士郎心说,老头身体真好,我爸要是有他一半福气我都别提多开心了。
士郎和藤姐聊天聊腻后,左右没看到Saber,才发现Saber跑到最前面。
Saber把卫衣的帽子戴上藏好金发,左手缩进袖子里头提着吃的,右手放在身前不知在干什么,举着和头部齐平,低着头、猫着腰,生怕和陌生人对视。
Saber不会因为我和藤姐说话没理她就生气了吧?不应该啊。
士郎奇怪,发现Saber也净走一些羊肠小道,远离人群。
“Saber你没事吧?”
“咦?没事没事。”Saber答道,就是不转身面对士郎。
藤姐也发现Saber不正常,拍拍士郎,道:“你去看看她怎么回事?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可得负责到底!”
“你想什么呢?藤姐。”
“快去!”
士郎被藤村大河赶鸭子上架,快步走向Saber。
“Saber你哪里不舒服,让我看一看。”
“没,没有不舒服。”Saber声音急促,不停侧身躲士郎,不敢正面面对。
士郎走到Saber身后,从身后轻轻抓住Saber右手。
“别揪,疼!”
这回士郎看清,Saber的半头秀发围着糖葫芦转了一圈又一圈。
Saber难受揪扯,越扯粘得越紧,越扯粘得越多,到最后糖葫芦快贴到脸上,自己又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Saber带上兜帽,猫着腰、低着头,净走没人的小路,避免别人看见自己的窘相。
士郎极力憋住没笑,道:“这确实有点麻烦,东西我帮你拿着吧。”
Saber不好意思正视士郎,一点头扯得头发疼,“嗯嗯。”赶紧扭过去不让士郎看自己的狼狈。
“你别躲了,让藤姐看一看,帮忙想想办法。你还真打算带着糖葫芦逛一天啊。”
“打你!”
……
“咦,我滴乖乖!妞,你咋缠的?多好的头发,这下可好,又是糖又是油,这可是糖葫芦还烫的时候沾上的?”理发店大婶问道。
Saber觉得脸都丢尽了,“嗯嗯”两下,不再说话,想我堂堂不列颠之王,呼风唤雨、叱咤风云,如今被一串糖葫芦毁掉光辉形象。
“没法,只能剪了。”
Saber一听,眼泪都出来了。
“阿姨,能不能争取一下?”士郎问。
“不行,清理不干净,还容易滋生细菌。”
“还是算了,我另想办法吧。”
“好吧,确实一头秀发太可惜。”大婶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