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秦淮茹,你这几天怎么这么能耐了?连白面都能弄回家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勾当?”贾张氏声音尖锐,带着浓浓的怀疑。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一紧,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这白面是一大爷给的,他看咱们家日子不好,才照顾我们。”
“哼,易中海能这么好心?我看你就是在外面不干不净,早晚把我们贾家的脸丢光!”贾张氏冷笑一声,满脸的不屑。
秦淮茹心中满是委屈,她已经这么累了,还要被贾张氏这么怀疑。
低下头,咬紧嘴唇,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妈,我为了这个家,已经做得够多了,您怎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理解你?你克死了我儿子,现在又想靠着别的男人过日子,我能理解你什么?”
秦淮茹的心里一阵抽痛,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贾张氏的那句“克死我儿子,还想靠别的男人养活”彻底点燃了秦淮茹心中的怒火。
压抑已久的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猛地拍案而起,眼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绝。
“妈,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忍你很久了!”秦淮茹咬着牙,声音颤抖,眼里满是怒意。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滚圆,脸上的狰狞表情更加明显。
冷笑一声,双手叉腰,声音尖锐:“你个贱人,还敢顶嘴!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说完,贾张氏不顾一切地扑向秦淮茹,抬手就想抽她。
秦淮茹早已忍无可忍,见贾张氏要动手,迅速抬手挡住了她的巴掌,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贾张氏那双肥手死死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嘴里不停地咒骂:“你个小贱人!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克死我儿子,现在还想勾引别的男人!”
秦淮茹头皮一阵剧痛,发出了痛苦的叫声,但她的愤怒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拼命抓住贾张氏的胳膊,猛地将她往后推,眼中满是怒火:“你天天骂我,我再也忍不了你了!”
两人就这样滚打在一起,屋子里瞬间乱作一团,桌子被掀翻,碗碟摔在地上发出“哗啦”声,锅碗瓢盆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贾张氏的头发乱成一团,秦淮茹的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但她们谁也不肯松手,死死抓住对方不放。
“妈!奶奶!你们别打了!”棒梗和小当站在屋角,吓得脸色煞白,棒梗的眼里含着泪,拉着小当的手不知所措。
“妈,别打了!奶奶,别打我妈!”棒梗声音颤抖,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小当也哇哇大哭,伸出小手想要去拉秦淮茹,但又不敢靠近。
屋子里的混乱让两个孩子彻底崩溃,棒梗紧紧抱住哭闹的小当,眼泪打湿了脸:“妈,你们别打了!我害怕!”
秦淮茹听到孩子的哭声,心里一阵刺痛,但此时的她已经无法停下来。
心中积压的怒火像野火一样蔓延,她没有回头看孩子,继续拼命推搡着贾张氏。
贾张氏也没心思管两个哭闹的孩子,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愤怒,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嘴里不停地骂着:“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秦淮茹满眼通红,抬手狠狠推开贾张氏:“你天天这么骂我,我再也忍不了你了!”
贾张氏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她依旧不甘示弱,扑上前来,抓住秦淮茹的衣领,死命撕扯。
指甲在秦淮茹的脸上划过,留下几道刺眼的血痕。
秦淮茹感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再也顾不上什么婆媳情分,反手一巴掌朝贾张氏挥去:“你这个恶婆子,今天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
“啪!”这一巴掌狠狠打在贾张氏的脸上,声音清脆,震得屋子里一片寂静。
贾张氏被打得脸一歪,嘴角渗出了血丝。她捂着脸,脸上的表情极为狰狞,眼里布满了血丝,仿佛要将秦淮茹撕碎。她猛地又扑了上去,张牙舞爪地抓住秦淮茹的头发,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打着打着,两人从屋里一路打到了屋外。
棒梗抱着小当跟在后面,哭喊着:“妈!奶奶!你们别打了!”
但秦淮茹和贾张氏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听不进任何劝阻,继续在院子里撕扯,互相往对方身上招呼,谁也不肯退让。
两人继续扭打,贾张氏死死抓住秦淮茹的头发,秦淮茹则用力推搡,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这时,四合院的其他住户们听到了动静,纷纷围了上来。
“快来看啊,贾家媳妇和婆婆打起来了!”有个邻居大喊一声,立刻引来了更多人围观。
院子里瞬间热闹了起来,男人们站在一旁抽着烟,女人们捂着嘴笑,孩子们更是兴奋地跑过来看热闹。
“哎哟,这可是大戏啊,婆媳打架,这场面可不常见!”一个大婶笑着说道。
“贾张氏那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秦淮茹这回恐怕讨不了好!”另一个邻居接话说。
就在大家看得津津有味时,易中海闻声赶来,看到眼前的混乱场景,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连忙冲上前去,大声喊道:“淮茹!老嫂子!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可他刚靠近,两人扭打的拳脚就扫了过来,差点打在他脸上。
易中海吓得连忙后退几步,额头冒出冷汗,急忙喊道:“你们疯了不成!快住手!”
何雨柱也赶了过来,看到秦淮茹被贾张氏打得狼狈不堪,心里顿时一阵心疼。
连忙上前拉住秦淮茹的手臂:“秦姐,别打了!”
秦淮茹此时已经气得失去理智,挣脱开何雨柱的手,哭喊着:“这个老不死的,天天冤枉我,我再也忍不了她了!”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恶狠狠地瞪着秦淮茹,嘴里不停地骂:“你个贱人,克死我儿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何雨柱一边拦住秦淮茹,一边试图安抚贾张氏:“大妈,别生气,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打了!”
易中海也上前劝架,试图把贾张氏拉开:“老嫂子,您别打了,有话好好说,淮茹也是为了这个家!”
可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打红了眼,根本不听任何劝阻,继续互相撕扯,谁也不肯松手。
棒梗和小当站在旁边,哭得更加凄惨。棒梗紧紧抱住小当,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妈,奶奶,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围观的邻居们看得津津有味,脸上挂着兴奋和好奇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戏。
“哎哟,这贾家的婆媳真是有意思,天天吵,这回闹到动手了!”一个大婶笑着说道。
“贾张氏这老太太可真够狠的,秦淮茹今天恐怕是彻底翻脸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终于,在易中海和何雨柱的劝解下,两人勉强被分开。
贾张氏气喘吁吁地站在一旁,头发凌乱,脸色铁青;秦淮茹的脸上挂着几道抓痕,眼中闪烁着愤怒的泪水。
“好了好了,都别打了!”易中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试图缓和气氛,“有话好好说,别再动手了。”
秦淮茹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转身跑回了自已屋里,重重地关上了门。
贾张氏则站在院子里,仍然不甘心地骂骂咧咧:“你个贱人,等着,我迟早让你滚出贾家!”
棒梗和小当站在门口,依旧哭着,棒梗泪眼婆娑地看着贾张氏,抽泣着说道:“奶奶,别打我妈了……”
……
厂里也在暗中发生着一场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