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举着木棍,像一头发狂的母夜叉般追着刘寒剑。刘寒剑那踉跄的脚步却跑得飞快,边跑还边回头做鬼脸。
突然,桃花被一块石头绊倒,“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她那精心梳理的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狼狈极了。刘寒剑见状,停住脚步,双手叉腰,像个得逞的杂种般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个臭,摔死你才好呢,就像个烂泥里打滚的母猪。”
桃花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瞪得像要喷出火来,怒吼道:“刘寒剑,你个狗娘养的,等老娘抓到你,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喂狗,再把你皮扒了挂在树上晒。”说着,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追。
刘寒剑慌了神,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后扔。一块石头不偏不倚砸在桃花的肩上,疼得她“哎哟”一声。
桃花怒不可遏,“刘寒剑,你个龟孙子,你敢砸老娘,你是不想活了,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垃圾。”
刘寒剑却不知死活地笑着,“嘿嘿,你个老虔婆,我就砸你了,怎么样?你能奈我何?”这笑声在桃花耳中,就像最刺耳的魔鬼咆哮。
桃花追得气喘吁吁,胸腔里的怒火像要把自已燃烧殆尽一般,那眼中的恨意仿佛能将刘寒剑千刀万剐。就在刘寒剑一个踉跄的瞬间,桃花像发了狂的母豹一般猛地扑了上去,那力气大得惊人,一下子就死死擒住了这个傻子。
“哼,你个狗娘养的玩意儿,看你这下往哪儿逃,你这坨从茅坑里爬出来的烂货!”桃花恶狠狠地吼道,那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恶鬼咆哮。她一只手像铁钳一般揪住刘寒剑的衣领,另一只手粗暴地去扯他的腰带,那动作之凶狠,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刘寒剑像个被激怒的野兽般拼命挣扎,嘴里喷出一连串的脏话:“你个臭,你放开老子,你他娘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得下地狱。”
桃花根本不理会他的叫骂,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三两下就把刘寒剑的裤子扯了下来,露出他那又黑又脏、满是污垢的屁股。桃花拿起手中那根粗木棍,使出全身的力气朝着他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下去。“啪!”这一声在空气中炸开,如同惊雷一般,刘寒剑疼得像被宰的猪一样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啊!你个狠毒的贱,你他娘的想打死老子啊,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你不得好死啊,你这样对我,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你。”
桃花边打边用最恶毒的语言骂着:“你个天杀的扫把星,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都是浪费土地,老娘今天要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你这个杂种,你就应该被打死,然后扔到乱葬岗被野狗啃得渣都不剩。”一下又一下,木棍带着呼呼的风声,不停地落在刘寒剑的屁股上,每一下都饱含着桃花那满腔的愤怒和怨恨,仿佛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发泄在这一顿毒打里。
刘寒剑疼得实在受不了了,突然扭过头,像条疯狗一样朝着桃花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桃花疼得“啊”的一声惨叫,那声音划破空气,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你个狗杂种,你他娘的竟敢咬我,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吗?”桃花怒吼道,手臂上已经出现了深深的牙印,鲜血像泉水一样渗了出来,顺着手臂流淌。
刘寒剑趁机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一边跑一边回头朝桃花喊:“你个臭娘们儿,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让你被千人骑万人跨,你这个烂货。”桃花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像个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怒吼:“刘寒剑,你个龟孙子,老娘今天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喂猪,把你的骨头敲碎拿去喂狗,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要是被我抓到,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她像一阵狂风一样又朝着刘寒剑追了过去,那气势仿佛要把刘寒剑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一场更加疯狂的追逐在这一片混乱中再次展开。
桃花此时就像被恶鬼附身的夜叉,满心的愤怒让她彻底丧失了理智,她如同一头发狂到极点的母狮,朝着刘寒剑再次猛扑过去。刘寒剑那傻愣愣的反应哪能躲得及,瞬间就被桃花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抱住,两人立刻在地上扭打成一团,那场景就像两个来自地狱的恶鬼在互相厮杀。
桃花双手如铁钳一般,狠狠地揪住刘寒剑那乱如鸡窝的头发,拼命地扯,边扯边用那能把人耳膜震破的声音骂道:“你个狗娘养的杂碎,老娘今天要你死无全尸,这就是你惹毛我的下场,你这个从茅坑和地狱杂交出来的烂货。”刘寒剑疼得像被宰的猪一样嗷嗷直叫,那声音简直能把死人吵醒:“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疯婆子,快他娘的放开我,你扯得爷爷我头皮都要掉了,你是不是人啊,你个贱。”他用那脏得像刚掏过茅坑的手去掰桃花的手指,可桃花抓得就像长在了刘寒剑头上一样紧,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两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扬起一片尘土。桃花那满是仇恨的眼睛突然一亮,瞅准机会,朝着刘寒剑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那咬合力就像要把刘寒剑的骨头咬碎。刘寒剑发出一声凄厉得如同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啊!你个臭,你他娘的还咬人,你是没爹教没娘养的野狗吗?你是不是刚从茅坑里舔完屎来咬我啊?”桃花咬着牙,那表情狰狞得像个恶魔,含糊不清地骂道:“对,你个垃圾,我就是要咬死你这个天杀的灾星,你这种废物就不该活在世上,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刘寒剑在挣扎中,慌乱地在周围摸索,突然摸到了一块石头。他那被疼痛和愤怒充斥的脑子只想着报复,趁着桃花还咬着自已,他像个发了狂的疯子一样拿起石头,朝着桃花的后背狠狠地砸了过去。桃花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噗”地吐出一口血水,松开了嘴,她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愤怒:“你……你他娘的敢偷袭我?你这个下三滥的东西,你是不是男人啊?你个孬种,就会搞这种阴招。”刘寒剑趁机挣脱了桃花的束缚,他大口喘着粗气,那眼神就像要把桃花生吞活剥了,恶狠狠地骂道:“哼,你以为我会任你这个毒妇欺负?你也不看看你自已是什么玩意儿,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你活着就是为了祸害人。”
桃花捂着后背,那里已经开始淤青,她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就像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烧为灰烬:“刘寒剑,你这个不要脸到极致的杂种,我今天跟你拼了,我要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喂猪,把你的骨头敲碎拿去喂狗,让你在地狱里都不得安生。”说着,她像个复仇女神一样又朝刘寒剑冲了过去,那气势仿佛要把刘寒剑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刘寒剑拿着石头,疯狂地挥舞着,边挥舞边喊:“你个臭别过来,再过来我可真不客气了,我要把你的脑袋砸开花,让你脑浆迸裂,你这个疯婆子。”桃花根本不听,嘴里骂着:“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个废物,你以为一块破石头就能挡住我?你今天死定了,我要让你全家都为你陪葬。”两人再次陷入了一场更加激烈、更加疯狂、更加血腥的冲突之中,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他们的仇恨和愤怒染成了血红色。
刘尘默听到这边如地狱般嘈杂的动静,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一瞧那扭打在一起、像两只发了狂的野狗般的桃花和刘寒剑,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扯开嗓子怒吼道:“你们两个狗娘养的傻逼,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整天就知道像的畜生一样打打杀杀,你们看看这个家都被你们折腾成啥样了?就跟个被屎尿泡过的垃圾场似的,这都他娘的是你们干的好事!”
桃花和刘寒剑被这如炸雷般的吼声惊了一下,动作顿住了。桃花扭过头,那眼神就像要吃了刘尘默一样,扯着嗓子骂道:“你个狗杂种,有你在这放屁的份儿?你他娘的是不是皮痒了?赶紧给老娘滚犊子,滚得越远越好,别在这碍老娘的眼。”刘寒剑也跟着瞎嚷嚷,那满嘴的黄牙喷着唾沫星子:“对,你个小王八羔子,别他娘的来管老子的事儿,你再叽叽歪歪,老子抽死你。”
刘尘默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你们他妈的还有没有点人性了?你们这样还算是人吗?还算是父母吗?你们就是一对从地狱爬出来专门来祸害人的恶鬼,这个家都要被你们这两个杂种给毁得渣都不剩了!”说着,他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想把这两个像疯子一样的人拉开。
桃花像一头发怒的母老虎,猛地甩开刘尘默的手,那力气大得差点把刘尘默掀翻。她张着血盆大口骂道:“你个没家教的小畜生,老娘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兔崽子来指手画脚了?你再多说一个字,老娘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让你知道什么叫多管闲事的下场。”刘寒剑瞅准机会,像个无赖一样朝着刘尘默狠狠地踹了一脚,那一脚正踹在刘尘默的肚子上,疼得刘尘默弯下了腰。刘寒剑还骂骂咧咧地说:“滚远点,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别在这找不自在。”
刘尘默被踹倒在地,他捂着肚子,满脸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们……你们竟然打我?我可是你们亲生的儿子啊!你们他娘的还是人吗?”桃花却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变本加厉地骂道:“儿子又怎么了?你个小逼崽子,在老娘这儿不听话,老娘照打不误。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老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老娘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说完,她随手抄起旁边一根带刺的树枝,像个恶魔一样朝着刘尘默狠狠地抽了过去,边抽边骂:“我让你多嘴,让你管闲事,你个小杂种。”
刘尘默一边狼狈地躲避着树枝,一边哭喊道:“你们太他娘的过分了,我他妈的恨死你们了!你们就不配当父母,你们就应该下地狱。”刘寒剑在一旁像个变态一样哈哈大笑:“哈哈,你恨吧,有本事你就来打我们啊,你个没卵用的小废物。你看看你那熊样,就像个被吓破胆的老鼠一样,还敢在这儿跟我们叫板。”
树枝就像雨点般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刘尘默身上,每一下都带起一道血痕。刘尘默疼得大哭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最后,他实在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了,挣扎着爬起来,边哭边跑开了,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喊:“我他娘的再也不要回这个鬼地方了,你们这两个畜生都不得好死!你们就等着遭报应吧!”桃花还在后面扯着嗓子喊:“有种你就别回来,你个逆子,你要是敢回来,老娘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在地上爬。”刘寒剑则在一旁笑得更厉害了,那笑声在这混乱不堪、充满仇恨和暴力的场景中,就像来自地狱的丧钟,格外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桃花和刘寒剑那充满血丝的眼睛对视的瞬间,眼中的怒火就像被泼了油的火焰一般,“噌”地一下燃得更旺了,两人如同被恶魔附身、被仇恨驱使的恶狼一般,再次疯狂地扭打在一起。桃花那如鹰爪般尖锐的指甲朝着刘寒剑的脸恶狠狠地抓去,嘴里喷出一连串恶毒至极的咒骂:“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碎,老娘今天非把你这张脸抓烂不可,让你这张丑脸变得比茅坑里的石头还恶心,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你这个天杀的,老娘跟你这坨烂货没完没了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刘寒剑也被激怒得像头发狂的疯牛,一边用手去掐桃花那纤细的脖子,一边吼道:“你个臭,想弄死我?哼,你做梦呢,老子先掐死你这个贱人,让你去地狱里给我当垫脚石。”
他们这番激烈的打斗就像一块臭肉吸引了一群苍蝇一样,引来了周围的邻居。大家纷纷围了过来,看着这如同地狱场景般的画面,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各种话语像箭一样射向这对疯狂的夫妻。
“这俩傻逼玩意儿真是没救了,天天跟发了情的畜生似的打来打去,也不嫌丢人现眼,他们家的脸都被他们丢到姥姥家了,真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一个大妈皱着眉头,满脸厌恶地说道,那表情就像刚吃了一只苍蝇。
“就是啊,这日子过得简直就是一泡屎,把孩子都祸害成啥样了?这俩货就不该生娃,生了也是造孽,那孩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一对垃圾父母。”一个大叔一边摇头,一边满脸不屑地叹息着,那眼神里充满了对这对夫妻的鄙视。
一个年轻小伙实在看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你们两个疯子别打了,看看你们那副鬼样子,跟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样,你们不嫌丢人,我们还嫌看着恶心呢!”
桃花听到这些议论,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转过头朝着人群怒吼道:“都他娘的给我闭嘴,你们这群吃饱了撑的傻逼,关你们屁事啊?你们要是再敢在这叽叽歪歪,老娘把你们的嘴都撕烂,让你们尝尝多管闲事的下场。”
可大家并没有被桃花的威胁吓退,还是在那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说着各种难听的话。刘寒剑趁着桃花分心的空当,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推,桃花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桃花摔得灰头土脸,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身上也沾满了泥土,她那原本就狰狞的脸此刻更加扭曲了,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她从地上爬起来,像个复仇的恶鬼一样,顺手捡起一块石头,那眼神就像要把刘寒剑千刀万剐,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把石头朝着刘寒剑扔去。刘寒剑一闪,石头像炮弹一样朝着人群飞去。
“哎哟!你个挨千刀的,疼死我了!”一个老人被石头砸中了肩膀,那痛苦的表情就像被死神掐住了脖子,他捂着肩膀,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抽搐着,嘴里不断地骂骂咧咧。
“你们这两个天杀的疯子,是不是想杀人啊?你们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被门夹了,然后又被猪拱了?”有人愤怒地吼道,那声音大得像打雷一样,在空气中回荡。
桃花却不管不顾,眼睛死死地盯着刘寒剑,就像盯着猎物的猛兽一样,又朝着刘寒剑扑了过去。刘寒剑在慌乱的躲避中,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撞到了一个妇女。那妇女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气得脸都红了,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混蛋玩意儿,在这里撒野,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以为这是你们家啊?你们就是一对从地狱里爬出来专门祸害人的恶鬼,你们不得好死。”刘寒剑听了,眼睛一瞪,就像个被激怒的魔鬼,反手就给了那妇女一巴掌。“啪!”这一声格外响亮,那妇女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印。刘寒剑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臭婆娘,别挡老子的路,你再敢废话,老子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这下可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把人群彻底激怒了。大家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纷纷涌上前来,想要制止这两个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人。可桃花和刘寒剑就像被恶魔完全控制了一样,已经红得像血一样的眼睛里只有彼此,对靠近的人拳打脚踢,那动作凶狠得就像要把人置于死地。一时间,场面更加混乱不堪,哭喊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你们这样作孽会遭报应的,你们的祖宗都要从坟里爬出来骂你们这两个不孝子孙了,你们就等着下地狱吧!”一个老人颤抖着声音说道,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报应?老子才不信呢,你们这群垃圾都给我滚,别来妨碍老子,不然老子连你们一起收拾。”刘寒剑像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咆哮着,继续和桃花疯狂地扭打在一起,那场景就像两个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在进行一场血腥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