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美味的食物。
在本宗主眼里,它都是在抛媚眼。
扭小腰,在发、骚。
你说本宗主怎么能忍的住不去宠幸!
哈哈哈,小肘子。
本宗主来啦!
桀桀桀桀桀!
——取自绝对无敌的传说,叶大魔头《魔王杂记》第三千一百二十四篇
言讫,蔡坤公子复又轻叹:“唉,若世间真有令人吐露真言的符篆,吾辈何须使此等手段!”
神虚神使浅笑道:“待你晋升神使之列,自可探索一二,或可成真!”
言语间,二人忽见一身影悄无声息开启房门,与门外守护之修士窃语。
“可是彼人?”神虚神使目微阖,语带疑虑。
蔡坤公子注视那人周旋于门外修士,随即直入林中。
刹那间,蔡坤公子断喝:“擒之!”
神虚神使身形一闪,化作数道残影瞬至其前,不容分说,掌力已至。
蔡坤公子亦凌空跃下,折扇一展,一道青芒狂风刃斩于对方之身。
嘭嘭!两声闷响,对方即刻仆倒在地!
蔡坤公子手按其首:“夜玄,此次尔欲逃无门矣。”
被制修士口溢血丝,急辩:“云大人,吾乃白袍弟子,未尝为夜玄也。”
神虚神使目露厉色:“竟敢狡辩!尔这邪修细作,受吾一掌毙命!”
神使将出掌之际,修士急呼:“非吾狡辩,神使大人可忘,前年大人至傲国,吾为大人寻得两位丰腴佳人乎?乃至大人对国君小姨之趣,亦由吾传递书信,书首‘啊!吾爱你雪肤花貌……’”
“够了,噤声!”
神虚神使一掌毙之。
蔡坤公子惊诧:“其所言非真?”
神虚神使稍显尴尬:“确系真言,然其知之过甚。”
蔡坤公子怒目圆睁:“竟是真言?如此则非夜玄。夜玄岂能知前年之旧事,且慢……”
蔡坤公子猛然回首,只见一道黑影冲出议事之所,几个腾挪,已入林中。
“投石问路,妙哉!”蔡坤公子冷笑,险些着了夜玄道。
旋即,蔡坤公子如疾风追之。
神虚神使则低头望向身亡修士:“知之甚多,又有何益?唉,竟为邪修所欺,愚不可及!”
摇头叹息,神虚神使亦凌空追去。
二人一左一右,迅速追及夜玄。
此刻,夜玄已露真容,慌不择路,奔逃不已。
惜其速,终不及神虚神使之万一。
俄而,神虚神使隔空一掌,金芒闪烁,正中夜玄。
夜玄身撞数木,终于停顿。
蔡坤公子与神虚神使落地,围于夜玄两侧。
夜玄面色惨白,双手高举:“勿杀吾,吾深知扶魂宗诸多隐秘,大有用处!”
神虚神使笑曰:“邪修如你,倒也识时务!”
蔡坤公子审视其人:“奸猾如斯,适才还哄他人为你探路。”
夜玄嘿嘿笑道:“不过是借其小忙,生死操于尔等之手,与吾无关。”
蔡坤公子折扇抵住夜玄咽喉:“既言知扶魂宗内情,且说来听听!”
夜玄急语:“扶魂宗外强中干,内斗不休,各据山头。只需遣精干之士接触其数位长老,便能策反,如我般善策反之辈,可保马到成功。”
神虚神使眸光一凛:“当真?”
蔡坤公子几欲失笑:“妄言耳。扶魂宗诸长老皆以魂祭,背弃何人皆有可能,独不叛叶魔王。策反之说,莫非视我等为愚痴?”
神虚神使面色一沉,自己恰是蔡坤公子口中愚者,竟一时信以为真。
可恶!邪修狡诈!
夜玄急言:“所言皆实,好吧,吾再泄一密。宗主身负重伤,虚弱不堪,此时派强手偷袭,尤以我等邪修为佳,可避查探,直捣宗主,一击必杀!”
此次,连神虚神使亦不信,翻了个白眼:“又诱我等涉险?邪修,诡计多端。”
蔡坤公子厉声警告:“再施此计,定将尔剁为八段,喂犬!”
夜玄思索片刻:“吾有一天大秘密相告!”
“讲!”
蔡坤公子昂声道。
夜玄嘿嘿一笑,低语:“实则,宗主好男色。”
言罢,对蔡坤公子抛以媚眼,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
神虚神使恍然状:“原来如此,难怪叶魔王放你一马,蔡坤兄,原来宗主对你有意思啊!”
蔡坤公子怒火中烧,揪住夜玄衣领:“戏弄于我?夜玄,你当真以为此番能幸免于难?”
夜玄面色一变,恐惧尽散,取而代之的是自信与邪魅之笑,缓言:“自是不会丧命。蔡坤公子,若欲杀吾,早已动手,岂会与吾虚耗。你我心知肚明,你不会杀我,还需以我换宗主。让吾猜猜,令你挂心者,莫非极寒国之后?呵,蔡坤公子,你之喜好颇重,桀桀桀桀桀!”
夜玄畅笑不止。
蔡坤公子被其言中,面色铁青。
一脚踢中夜玄面门,蔡坤公子言:“所言非虚,诚然。但有一事,你似乎忘却。即便不杀,吾亦能令你生不如死!”
挥手间,蔡坤公子风刃划过,断其一指。
夜玄浑身颤抖,却不发一语。
神虚神使旁观,漠然视之,邪修之命,不过尔尔。
于神宫而言,俘获邪修,便是抽取其魂魄之时。
蔡坤公子拾起断指,收入一精致小盒。
“呵呵,可曾记否?昔年扶魂宗以指相胁。如今,此计原封奉还尔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