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楠?师父?”
本是闭目养神的风天羽听到声响,便睁眼看去。
季羞楠率先踏入屋舍之内,其后的是裴玉寒。
“羽哥,有没有想我?”
季羞楠一见到风天羽,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迫不及待的拥入了他的怀中。
风天羽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迷茫。
当他注意到裴玉寒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悦的神色,更未上前阻止时,心中的疑惑更甚。
(什么情况?裴玉寒怎么跟着羞楠一起来?)
"师父,你蹲下身!" 季羞楠以命令口吻对裴玉寒说道。
裴玉寒双膝并拢蹲下,白色衣袍遮挡住下半身,看起来没什么特别。
随后季羞楠对着蹲在地上的裴玉寒,又以命令的口语说出几句话。
“羞楠,为师终究是你的师父!”
裴玉寒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师父,我命令你快点!”季羞楠再也忍耐不住,怒声道。
“羞楠,你......”
"怎么?师父,你对于宗门不在意了?"
“羞楠,我听你的!”
(一切都是为了宗门!)
裴玉寒虽然心中不甘,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遵从季羞楠的命令。
“羞楠,可以了吗?”裴玉寒脸色有些绯红的说道。
这姿势,对于裴玉寒来说,可谓是极具羞辱。
“师父真是天......,呵呵!”季羞楠嘲讽完,便不再理会裴玉寒,而转头看向风天羽。
(不是?什么情况?我刚才睡昏头了?看见羞楠命令裴玉寒了!)
风天羽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就连他当时也没能命令成功裴玉寒,现在却被季羞楠三言两语,完完全全按照着做。
“羽哥,我们不管师父了......”
说着,季羞楠向他亲去
......
次日,剑坪!
“羞楠,真是气死我了!”
裴玉寒的怒气冲冲,手中的长剑更是化作一道夺命的镰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轨迹。
剑尖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来,发出阵阵刺耳的破风声。
周身的雪被她卷起,所站之地尽无一片雪花。
一想到昨晚,那两人在她面前公然展示着缠绵的情景。
裴玉寒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难受。
更多的是身体上的煎熬。
每次她想自行时,就会被季羞楠怒声制止。
“逆徒,都是逆徒!”
裴玉寒猛然间将体内所有的力量汇聚于剑尖,随着她手臂的挥动。
一道耀眼而凛冽的剑气如同划破天际的闪电,猛然间劈向空中。
剑气所过之处,空气都被一分为二,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痕,久久未能消散。
“羞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爱而不得!”
说罢,裴玉寒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随后转身离开剑坪。
白宁缤站在不远处,目睹了裴玉寒这一番激烈的发泄,不由凝重思索。
“那蠢货不会下一个就找吾麻烦吧?”
她所指的自然是季羞楠,最近见到季羞楠时的情景。
季羞楠那杀意凌然的眼神,仿佛随时都能化作锋利的刀刃,让人不寒而栗。
白宁缤紧咬牙关,她并非畏惧季羞楠,而是不想潜在的祸端留在自已身边。
“你要是对吾动手,那就别怪吾也动手了!”
“还有风天羽那家伙,根本不讲诚信!”
白宁缤虽然心中有所预料,但事态的发展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风天羽在炼化裴玉寒的过程中,竟然也把自已牵扯了进去,一起炼化。
“我的清白之身,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毁在了你这个废物身上,真是可恶!”
如今,白宁缤对风天羽是恨之入骨,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又羞又怒!
她轻轻地伸出那双细嫩的小手,隔着黑色的衣袍,在自已的肚皮上缓缓地,温柔地抚摸着。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是在呵护着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该不会发生异端吧?”
要是还有修为,白宁缤倒也不怕。
毕竟有修为,且一个念头都能轻易地决定如何。
现在,修为尽失,只剩下一具强悍的身躯,但对于此事却毫无作用!
“哼,要是有了,吾直接去死了算了!”
“休想吾给你诞个龙子!”
她之所以选择忍受在风天羽身旁低声下气,正是因为对这具强悍身躯的深深眷恋与不舍。
因此,即使面对风天羽的种种刁难与屈辱,她也没有选择放弃或反抗。
在她心中,只要有了这具身躯,就总有一天能够重获力量,摆脱眼前的困境。
因此,她宁愿忍受一时的屈辱与痛苦,也不愿轻易放弃这个希望与机会。
“再惹吾,就与你这废物同归于尽!吾还有复活的手段,而你这废物只有烂命一条!”
正当白宁缤沉浸在自已的情绪中,对着空气宣泄着对某人的不满时。
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师妹......你在说什么啊?”
白宁缤猛地转头看去,只见季羞楠正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面色冷淡如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杀意。
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柄长剑,剑尖微微下垂,却仿佛随时都能化作致命的武器,让人不寒而栗。
“师,师姐......”白宁缤声音微微颤抖,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一股窒息感犹如蟒蛇缠身,紧紧束缚着她,让她每一口呼吸都如同在深渊中挣扎。
(明明我根本不怕她的!为什么?)
“师妹,你没事吧?”季羞楠冰冷的脸庞上挤出一丝微笑,语气依旧淡漠。
在白宁缤的眼中,季羞楠的笑容显得异常勉强。
皮笑肉不笑之间,透露出一股虚假与冷漠。
更令她汗流浃背的是,季羞楠眼中的杀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