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何大清心里头就忍不住地叹气摇头,只感觉一阵无语。
他心想:嘿哟!你说你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厨,平日里拿着稳定的工资不说,时不时地还给那些有钱人家操办酒席挣点外快,这外快可比那死工资还高!
而且凭着你这手艺和身份,吃喝方面哪会短缺呀?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着哇?哪怕在城里不好寻摸,那农村总该有合适的吧?
那水灵灵、娇滴滴的黄花大姑娘难道不比寡妇强嘛?可你倒好,放着好好的姑娘不要,非得去找个寡妇,还是那种带着俩拖油瓶的寡妇!
更离谱的是,居然还狠心抛下自已亲生的孩子不管不顾,跑去给别人家养孩子。
哎呀妈呀,这得是脑子里进了多少水才能干出这种糊涂事儿来呀?没个十年八年的脑血栓,怕是都想不出这么荒唐的主意!
越琢磨越觉着憋闷恼火,但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等着处理呢,所以他咬咬牙,强压下心头的火气,
从地上缓缓爬起身来,然后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白寡妇说道:“白凤怡,我决定了,不去保定了!我得留在这儿照看我家雨水。雨水年纪尚小,身边离不了人。”
至于那个傻柱……哼,随他去吧,爱咋咋的!就是个脑袋进水的蠢货,不过好在有我在,怎么着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像原来那剧情发展似的,一辈子傻乎乎地给旁人当牛做马。
白凤怡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只见她双手叉腰,柳眉倒竖,大声嚷嚷起来:“何大清啊何大清,你给老娘把话听清楚喽!
今儿个你要是胆敢不和我一起去保定,哼,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这就去派出所告你耍流氓!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大清却只是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嘲讽道:“哟呵,你还真长能耐了?想去告那就尽管去吧,老子才不怕呢,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白凤怡眼见何大清如此软硬不吃,心中虽然气恼,但嘴上依旧不肯示弱,依然强硬地说道:“姓何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
只要我一踏进派出所的大门,把你给告发了,到时候可有你好受的!你别以为这事儿能轻易了结,一旦闹开了,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的名声是臭了,可那又怎样?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怕这点事儿?倒是你,一个妇道人家,等你这名声也跟着臭大街的时候,外头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都够淹死你好几回的!
而且,你也不想想,你还有俩孩子呢,你这么一闹,他们往后在人前还咋抬得起头来?你总不能不为孩子们考虑考虑吧?”
白凤怡听到何大清的讲述后,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如果她真把何大清给告发后的一系列情景。
一想到那种后果,她就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浑身忍不住打起了寒颤。此时的白凤怡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