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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黄煜裂开。
对着一个比自已还小的臭小子喊爷爷？黄煜是做不出来的。
少年得意地笑着将他们领到体育场座位上。
“beta人数比较多，你们先在这里等着。”
说完便扔下这些alpha离开了。
众人很快活络起来。
“二楼的omega是不是也面试结束了？”
“应该是，没想到居然有omega会来这里面试。”
“你看那个，是不是帝都第一医疗组的裴治？”
“哎，还真的是他！我去年预约了好久才预约到他给我做精神疏导，虽然贵了点，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
“那肯定呀，人家可是S级的精神疏导师，没被权贵或者军部雪藏就不错了。”
“我听说他拜在闻老名下了？”
“不会吧，闻老的要求那么高，他达标了？”
“这个我知道！我有个朋友在闻老那边工作，是有这回事。”
“哎，那以后他的预约更难了吧……”
“就我们这些小菜鸡，A级够用了，干嘛非得找S级……”
“……”
墨子归和黄煜在一边默默听着八卦。
黄煜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八卦里的主人公裴治，居然发现那人好像也在看着自已。
他捅了捅墨子归胳膊：“那个裴治好像在看我们？”
墨子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对上一双探索的眸子。
他在看我？
他看了眼身后，没人，又看了眼黄煜，对方正期待他的回答。
人生最大的错觉之一：他在看我！
“你看错了，他在看你，不是看我们……”
黄煜疑惑道：“啊？我不认识他呀。”
“他可能觉得你比较man！”
“是么？”黄煜摸了摸脑袋，“我也觉得……”
墨子归黑线，今天错觉挺多啊……
等到上午结束，beta的面试可算结束了，因为基数大，所以筛选就更加严格一些，几乎三分之二的beta都被淘汰了。
之前的少年走了过来，将他们带到广场中心，同时二楼的omega也被人带了下来，分别站在beta团队的左右。
很快，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缓缓走上了讲台。
黄煜对墨子归说到：“你看，这位就是潘德总司！”
那是一个光头老爷子，穿着一身简朴的白色长袍，站在那边宛如一个邻家老爷爷，哪里像是能统领全军的军部总司？
他清了清嗓子张了嘴，没有用任何设备，也没有用任何精神力，纯粹的声音，穿透整个体育中心，和形象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墨子归小声问：“这位总司现在多大了？”
黄煜掰着手指头：“比我爷爷还大两轮吧……是那种凭一已之力拉高alpha平均寿命的年纪……”
墨子归惊讶地看着他，“厉害！”
潘德总司的发言简短有力，就三句话：
“欢迎小家伙们加入特攻队。”
“特攻队是军部正规编制，福利待遇该有的都有！”
“不过得熬过集训。”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潘德总司用力过度，晕过去了。
台上乱成了一团，早就待命的医疗组立刻过来进行抢救，其他人开始维持秩序，最后见维持不了，干脆就让大家解散了。
墨子归和黄煜在混乱的人群里看着被抬走的总司老爷子，有些不可置信。
“我突然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黄煜开始担心自已的未来。
墨子归欲哭无泪，“我得找李主任谈谈……”
总之，特攻队面试上潘德总司激动晕过去的事情传到了整个军部系统，不少人幸灾乐祸，也有不少人担心不已。
病房里——
李主任削着苹果，面带愁容。
“小李子，你能不能别这副表情，我又没死……”潘德总司看着自已这个最孝顺的学生，宽慰道。
李主任举起手中的苹果皮：“老师，我没担心你，我把苹果皮削断了。”
潘德两眼一翻，有气无力道：“滚出去……”
“别啊，我走了，谁照顾你啊……”
“谁照顾，都比你照顾的保险……”潘德总司戳穿他，随后看向满病房的礼物，直皱眉：“这什么情况？”
“哦，这些是黄老送的慰问礼。”
“那小子不是退休了么？这么有钱？”
那可是一屋子的礼物，占地面积比自已的病床大五倍有余，有这个钱还不如给现金做特攻队的启动资金。
“哦，我说的是这个是黄老的礼物。”李主任指着那一排礼物边上的两个礼盒道。
“那这些……”
“是迈尔斯元帅送的。”
“现在管第二军团的那个傻小子？”潘德有些印象，但是不多。
当年为数不多的几个没和他亲近的小辈里面，迈尔斯是其中之一。
他正盛时期，也没见这傻小子送过礼来攀关系，现在送是几个意思？
“是因为你那个学生？”
李主任略有得意，“肯定是。”
潘德想起晕倒前，看到的那个少年，是有几分像，不过更多的还是像另一个人……
“让他拿回去，我可不收受贿赂。”潘德嘴硬。
李主任汗颜，“迈尔斯的还好送回去，但是外面还有几车慰问品可能送不回去……”
“哈？”
在李主任的搀扶下，潘德颤颤巍巍走到窗户边，楼下停车场上停了不少车，都在和自已的那几个学生做交接。
“左边那三辆是阿曼夫人派来的，右边那两车是皇室送的，另外那一辆是第一军团的……”
潘德看在眼底，眉毛不自觉的颤抖。
“不功不受禄！退了！”
李主任为难地看着自家老师，最后只能往门口走去。
“等等！”
潘德躺回病床，盖上被子，整个人闷在里面。
“算了，给我换成钱，特攻队需要资金！”
李主任叹了口气，随后应道：“好的，老师。”
…………
而被走后门的墨子归此时已经坐在了闻老的办公室里。
“这么着急把我叫过来，什么事儿？”
闻老将手上的文件递给他，看着他犹如看见了救星。
“你看看这个。”
墨子归看了一眼文件的内容，是一张图片。
“这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