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清润的开口说道:
“梅苏,既然是有人诬陷于你,我们三人定当好好核查,
但无风不起浪,事情因你而引,此事也无法排除你的嫌疑,
这几日只好委屈你了,暂时先住在此处,不得和任何人有所接触。
等我们核查清楚后,再放你离开。”
梅苏听着明光说完,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愤怒之色。
看来,三个主管是在怀疑自己了,不然不会将她关在此处。
也好,这几日流言听多了,梅苏正好想清静一下。
至于苏岭南他们,相信过了这两日他承受不住,自然会想办法来找她。
想到这,梅苏点点头,微微颔首:
“是,梅苏全听先生安排!”
明光三人离开后,梅苏便在这个房间里住了下来。
房间分里外两间,外面是书桌,上面摆放笔墨纸砚,
还有一个书架,堆放摆着一些书籍。
里面有一张床榻,被褥其全。
梅苏静静的走到书架旁,挑了一本书,悠闲的看了起来。
苏岭南此时,正坐在房间内,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衫。
从早上手腕开始疼痛,痛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强烈,
他已无法出门,只好让冯已给他请了假。
大哥苏以沫走后,疼痛感越来越厉害。
他拿起毛巾咬在嘴里,防止自己的牙齿把嘴唇咬破。
中午时分,冯已端着饭菜走进来,见苏岭南疼痛难忍的样子,
急忙放下饭菜,扶苏岭南坐在床上,把枕头靠在他的身后。
“苏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去给您请大夫来吧!”
冯已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他知道苏岭南说出的话,做出的决定是不会轻意更改的,
可看着他如此痛苦的样子,冯已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他们兄弟几个相扶相助,在其它学员眼中他们几个是另类,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是他们迷惑自己的表象。
苏岭南抬手,将口中的毛巾拿来,吃力的说道:
“不用了,我大哥已经找大夫去了,今天情况怎么样?”
说完,冷汗又湿了衣衫,苏岭南不得不又把毛巾放进嘴里。
冯已眼眶微红,给苏岭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听说书院的三个主事,把梅苏带走了,具体情况如何还不知道。
吴子启和墨生倒是主动出来给梅苏担保,证明他们三人并没有什么。”
冯已看了看苏岭南,接着说道:
“苏爷,主事他们已经下令,书院不允许再议论此事,
否则一经发现,便当做幕后之人处理。这次,书院肯定要彻查此事,要不咱们就算了,和梅苏和解,您的手腕才是大事。”
冯已知道此事不能再掀起任何波澜,
他想劝解苏岭南主放弃坚持,既便最后梅苏被赶走,
那时苏岭南的手腕也换不回来了。
苏岭南使劝摇晃着已被汗水打湿的头,剑眉深深的拧在一起。
正当冯已再准备劝解时,屋外响起了脚步声,
苏以沫带着正和堂的大夫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身白衣的严守亭。
苏以沫平日和书院的许管事关系不错,
借了他的马匹这才急忙赶到正和堂,将坐诊的郑大夫急急请来。
郑大夫约有四十岁上下,面色平和,身后背着药箱,
被苏以沫拉着进了屋里。
他见苏岭南脸色煞白,表情痛苦,
迅速伸出手搭在苏岭南的脉搏上。
冯已、苏以沫、严守亭都静默在一旁,等着郑大夫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