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向他低头了,小爷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过来。”
苏岭南招手,让冯已俯耳过来。
他在冯已耳边低语几句。
冯已听后,笑逐颜开,高兴的说道:
“苏爷,还是你厉害!”
很快,除了开始流传梅苏和吴子启关系非同一般的传言,
又一波流言在书院传播:
“你们知道吗?
墨生因为忍受不了梅苏的折磨,才搬离的十号房间,
不愿和梅苏同住的。”
一个浑胖的胖子,正是同梅苏一起参加考试的那位,拉住旁边的书生说道。
“梅苏的手法非常不堪,让墨生夜夜不能睡觉,身心疲累。
不得已才乞求了管事一天,这才获得的自由。”
“真是这样吗?”旁边的书生似信非信,
“当然是真的,不然墨生,怎么会抱着管事的大腿一天不松手,完全是为了摆脱梅苏啊!”
这样劲爆的消息一出,传播的速度如光束一般,瞬间传遍了整个书院。
让吃瓜的一众学子,到处津津乐道,梅苏再次上了书院的热榜。
有些人甚至好奇,找到墨生询问梅苏的手法到底是什么?
墨生一脸的黑线,
后来他搬离十号房间后,渐渐的终于想清楚了,
当时不是自己的耳力有问题,也不是大脑中出了错乱。
完全是因为梅苏打呼噜,吵的他休息不好,才会精神恍惚。
而梅苏却不知道自己有打呼这个毛病。
为此,有一段时间墨生很同情梅苏。
清秀俊逸的公子,竟然有如此粗鲁的毛病,
关键是还不自知。
真是可怜!
从开始传言梅苏是断袖之时起,墨生就不相信。
以为是有人与梅苏开玩笑,
后来,没想到事情会愈演愈烈,还波及到自己身上了。
“我和梅苏是正常的同窗关系,不是你们相像的那样。”
墨生用尖细的声音怒斥着来人。
“你们不要再胡乱猜想了,梅苏不是断袖!”
墨生想帮梅苏澄清,给四周的学员们解释着,
可结果越描越黑。
学员们都认为他在讨好梅苏,
他同梅苏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许多人认为他虽然搬出来了,可和梅苏的感情还在。
这一下,墨生跳到哪里也洗不清了。
这些流言再次传到梅苏耳里的时候,
她正打开《诗经》准备上课,最近先生讲解的非常细致。
两个同学,在她身后围坐在木离肖身边,
木离肖正悄声的给他们添油加醋的描绘。
三人一脸的讪笑。
听着他们嗤嗤讥笑的话语,梅苏压了压心中的怒气。
木离肖从开始入学,就有意针对她。
现在他和苏岭南同谋此事,更是得意嚣张。
梅苏没想到,警告过苏岭南之后,
他竟然没有收敛,不来找她和解,还变相加了码。
把墨生加入进来,让她的流言更加的不堪。
这是准备把她逼上绝路,赶出书院吗?
梅苏心中冷笑,苏岭南这次闹的有点过了。
转头,梅苏见吴子启正心神不宁的在翻书,
这几天,吴子启上课经常走神,还时不时的看向自己。
碰到许先生提问时,他也心不在焉。
有一些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这和之前爱学的吴子启差别很大。
流言多少对他也产生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