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门错嫁冷血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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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第218章 末日终降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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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黑色豪门错嫁冷血大亨
作者:
拓拔瑞瑞
本章字数:
12102
更新时间:
2024-08-11

蔚海蓝发觉自己的心一紧,然而她仍是听见自己用冷静的不像话的声音问还未退出病房的医生,“医生,我爸爸怎么会突然……”

医生遗憾且沉重的说道,“蔚老先生的身体本来就……呼吸机的接口滑脱,导致老爷子缺氧而……”

“意外?人为?”她慢慢的问,满眼皆是午后白花花的日光。

很痛,却仍是不敢眨眼睛。

仿佛这些日子里,总是不断不断地在医院游走。

起先是自己。

后来是他。

再后来就是父亲。

医生望一眼莫名出现在病房里的雷绍衡,还有那好似因惧怕而紧紧依着他的男孩儿,颇有些为难的踌躇了下。近日的新闻闹那么凶,就算他不关注,也知道雷绍衡是谁,长什么样子了,他开口说道,“这个……如果说意外,可医院这么多年也从未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也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

医生确实也很疑惑,然而若由他自己一力承担说是医院疏漏导致呼吸机的管子滑脱而致蔚雄谦死亡,这个责任,不要说是他,整个医院怕也承担不起。

可是,如果蔚老爷子是死于人为。

那么最可疑的人就是雷绍衡了。

蔚雄谦本来就时日不多,两只脚都要踏进棺材里了。

那么,大名鼎鼎的雷先生为何会对明知已经撑不了几天的蔚老爷子动手呢?

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说得通吗?

尖锐的喧闹,来自红着眼的二夫人,她从悲恸中骤然冲到一旁的雷绍衡身边,试图揪他的衣领。

雷绍衡牵着莫廷雨后退一步,没让她碰到他。

他的冷漠,与病房里的哀恸格格不入。

“是你!”二夫人声嘶力竭的冲他喊,“是你杀了老爷,你这个杀人凶手!我们蔚家真是作孽!才会招了你这个恶人!”

陈晟急忙忙扶过了二夫人,蔚默盈则是搂住她。

二夫人还在骂骂咧咧地哭喊着,“雷绍衡!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就是来杀人的是不是!”

风景辛扶着蔚海蓝的手肘,她的目光恍惚地落在病床上被白单子遮盖住的人形隆起,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他甚至都听见了她牙齿磕碰发出的咯咯声,那咯咯声忽又静了。

“蓝……”风景辛欲言又止。

蔚海蓝慢慢却坚定的推开的风景辛的手。

她呆滞的目光终于从蔚雄谦那边收了回来,她举步,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然而再艰难,也不过短短几步路的路程。

爱情如果有一百步,自己会先走出九十九步……

可是这些日子里,她走了多少步,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蔚海蓝却在此时清晰的记住她走到他面前,不过是短短十二步。

她抬起头,黑幽幽的眼睛直视雷绍衡,里面有浓厚的悲哀,语气却很淡,几乎是飘着问道,“是你?”

雷绍衡面色漠然,睫毛低垂,握着莫廷雨的手不自觉的一紧,却并不开口。

莫廷雨还是那个倨傲的男孩子,站在雷绍衡的身后,目光穿过他,望向了她。他的目光笔直,瞧着那个女人,他却觉得手有些疼。视线回到握着他的那只大手,他已用了力,自己却不知。

“还问什么问?”二夫人凄厉的尖叫,“除了他还有谁?还有谁做得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蔚海蓝,你看看,都是你,都是你引狼入室,你爸爸是被你害死的,都是你……”

“妈。”蔚默盈红着眼,紧皱了眉头扶着她,尖利的目光却也紧盯着雷绍衡。

“是他害死你们的爸爸,怎么可能是意外?他千方百计的弄垮蔚家还不够,他现在还要害死老爷……老爷啊……”二夫人哭嚎着,断断续续起来,眼看着也要昏过去。

蔚默盈只好先安抚快要厥过去的二夫人。

空气的密度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从没有一次,像此刻那么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个回答。

一个她所想要的回答。

蔚海蓝依然看着他,死死地盯着他却又只是重复问了一遍,“是不是你?”

她以前说过,只要他说没有,她就相信。

雷绍衡看着她,目光复杂深邃,似乎有无穷困惑挣扎,最终,慢慢平复为一种她司空见惯的漠然。

他仍是没有说话。

二夫人还在声嘶力竭的叫骂,那种悲伤混合着极度的愤恨与绝望,凄厉的让人心下生寒。

“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告你。你会有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你这个杀人凶手……”

雷绍衡终于有了动作,他牵起莫廷雨,越过蔚海蓝,目不斜视的往外走。

他擦肩而过,蔚海蓝听见他淡淡吐出两个字,“告吧。”

至门口,他听见那个轻飘飘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响起,蔚海蓝说道,“报警。”

警察很快来了,这边搜查取证,那边就将蔚舒画与雷绍衡带到了警局录口供。

陈晟陪着蔚舒画一同去了。

然而不管活人现在闹成了怎样,蔚雄谦是真的已经死了。

两位夫人因悲伤过度,也没有了精力,只是哭哭啼啼,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体力不支。蔚舒画去了警局,医院便剩下蔚默盈与蔚海蓝。风景辛找了人过来帮忙,被蔚默盈礼貌的拒绝了,她只说,这是我的爸爸。

蔚海蓝却仿佛灵魂出窍,方才那个冷静说着报警的人仿佛根本不是她,她坐在病床边,拉着那只已经冰冷的手,她想起,这只手其实也曾给过她温暖,虽然她也曾羡慕过蔚默盈得到的温暖比她多。

这双手也曾在她跌倒的时候将她抱起来,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打趣她是爱哭鬼。这双手也曾在母亲的漠视下替自己抚过头发,虽然也谈不上温柔予否。这双手也曾抱过她喂过她食物给她买过衣服,可是这双手,现在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蔚默盈安顿好两位夫人,发现蔚海蓝依然怔怔的握着父亲的手。她在门口站了许久,终于走过去,她的手轻轻地落在了蔚海蓝的肩头。

“打个电话给小舅吧。”蔚海蓝开口。

蔚默盈的身体微僵,最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风景辛与蔚舒画从警局回来,蔚雄谦的尸体已经送到了太平间。因为呼吸器的问题不知是意外还是人为,所以在责任未弄清之前,医院也不敢将尸体火化了。且蔚默盈特地嘱咐,在人没有到齐之前,不能火花蔚雄谦的尸体。

二夫人与三夫人都相继醒了过来。

“警察怎么说?是不是已经将杀人凶手抓起来了?快告诉我,警察到底有没有抓他?”二夫人迫不及待的抓着蔚默盈问。

蔚舒画低着头,默默垂泪。

蔚海蓝睁着眼睛,却毫无焦距。

风景辛冷静道,“已经做过搜证,他们在呼吸机上找不到有人做过手脚的证据。”

他顿一顿,在二夫人愤恨绝望的眼神下继续道,“呼吸机上只有属于医生护士的指纹。”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做的。不然他来医院做什么,他一来老爷就没了,怎么能不是他?”

“根据警方的口供,他说他只是前来探望的。”

“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证是他谋杀。”

“所以,即便闹上法庭,你们也根本告不了他。”

风景辛曾是警务人员,当然知道没有证据是抓不了人的。

况且,这个人虽然失了势,却还是个人物。

一桩案子没有半分胜算的把握,最后只是不了了之。

王谨之在得知蔚雄谦去了后,立刻赶了回来。

蔚雄谦的丧事办的很快也很简单,不过是几天光景,火化入葬,一切安然。

蔚雄谦入葬后,蔚家人也好像接受了事实。

王谨之瞧见陈晟和蔚默盈成双入对,他神色黯然。他去找了蔚海蓝,问她有什么打算。

蔚海蓝摇摇头,她只想静一静,等过了三七再说。

王谨之对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只了解些许,除了叹息,也不再多问。

这夜,风景辛回到别墅。

蔚海蓝就这么趴着桌子睡着了,她的手里攥着一张船票。

她死死地攥紧着。

……

盛世集团易主的风波尚未平息。

众人正引颈观望新上任的集团董事长如何点燃三把火,谁知没几天,等来的竟是盛世集团宣布破产的消息。

这一桩新闻一出来,无疑比雷绍衡等人的下台更轰动。

微安等人更是自第一次董事会后便没有公开露面过。

集团其他股东们的手机都被记者打爆了,只好四处寻找新上任的董事长,这才发现,居然没有人知道他们住在哪里,电话也只能联系到脾气最为暴烈的启烈。可想而知,启烈一接通电话是如何将那头的人骂的狗血淋头的。

“大小姐,这件事情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启烈再次摔了电话,恶狠狠地对临窗而立一身黑色帅气西服的微安说道。

微安没说话。

偌大的空间里,便只有启烈的喘气声。

右荃看了眼启烈,“刚才谁来的电话?”

“还不是盛世的那些老鬼,追着要说法!靠,破集团已经是我们的了,老子想宣布破产就破产,要屁的说法啊!”启烈怒不可遏,“说起来,这事都是那姓雷的给设的套儿,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微安缓缓转身,她的脸上并没有愤怒或者急迫,甚至轻轻的挽起嘴角,“当然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此话一出,右荃疑惑的望了过来。

只有启烈甚是开心,眉开眼笑问道,“大小姐,你有办法?”

微安轻声说着些什么。

右荃难掩担忧道,“大小姐,寰哥让我们回去。”

“我不是说了,不准告诉他?”微安的声音冷了许多。

“这边的消息是收不住的。”右荃道。

微安眼眸往下敛,“就算是要回去,也要带个陪葬品!”

百货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内,满载而归的路嫣刚讲大包小包放进后备箱,一转身便见一名吊儿郎当的男人站在她身后,那人样子很是凶恶,绝非是什么善类。路嫣吓一跳之余,疑惑着正要开口询问时,对方先开了口。

“路嫣小姐?”

男人虽笑着,然不善的气息仍是太过强烈。

路嫣戒备的后退一步,“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那男人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不过有件事情需要路小姐帮忙,所以——”男人顿了顿,笑的更是不怀好意。

路嫣更为警惕,手悄悄摸到了包里的手机。

那男人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出手如电,在路嫣还未看清楚时,自己的手机已经被他拿走了。

男人笑笑的把玩着她的手机,“请路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路嫣的不字还未说出口,颈上被重重一击,便不省人事了。

“右荃,人家好歹是女孩子,你就不懂怜香惜玉么?”

启烈迅速将软软倒下的路嫣接住,一面又抱怨突然冒出来袭击路嫣的右荃,右荃却是面色冷凝毫不手软,性子沉闷得很。

“大小姐叫我们来不是为了怜香惜玉。”右荃看一眼启烈,率先上了路嫣的车,“你是想被人发现吗?”

启烈摸摸鼻子,将晕倒的路嫣扛上了车。

随后,秦臻这边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对方道,“想要路嫣活命,就拿姓袁的女人来换!”

袁圆知道蔚父去了,再加上这段日子里是是非非那么多,她很担心蔚海蓝,寻了空就去看望她。蔚海蓝瞧着精神还不错,可愈发不爱说话,让袁圆很是不安宁。关于雷绍衡的那个孩子,谁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天袁圆给她带了鸡汤来,看她都喝完了才叹道,“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

蔚海蓝道,“我不太想出门。”

袁圆觉得她这么关着自己不出去也不是办法,开口游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我想添几件衣服,你陪我去逛逛吧!我上回看见一件衣服,特别适合你,我们去看看?”

蔚海蓝实在不忍看一脸期待的袁圆变失望,勉力笑了笑,“好,你等我换件衣服。”

袁圆双眼大亮,忙不迭点头应好,一边将她往卧室推。

她的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那是秦臻的号码。

蔚海蓝转头,袁圆一边示意她快换衣服一边随手接起电话。

然后,袁圆本带着笑意的脸显露了紧张和不安。

她冷静默然地听完电话就挂了线。

刚换了衣服的蔚海蓝出来就见她脸色不对。

袁圆匆匆穿上大衣外套,胡乱系上围巾,“突然有点急事,今天不能陪你逛街了,我先走了!”

“袁圆!”蔚海蓝喊了一声。

可是袁圆没有停留,匆匆忙忙的抓起手袋就走。

秦臻的车子就在别墅外不远处候着,袁圆瞧见他,心里忽然空了下。

袁圆上了车,也不说话。

两人皆是沉默,气氛尴尬到不行。

袁圆也是有一些日子没有见过秦臻了,秦臻出事被拘留又放出来后,袁圆也没有能够见到他。这时秦臻突然找到她,袁圆心里除了困惑外,还有一点点隐臧的悸动,那是挥散不去的纠缠,日日夜夜让她痛苦万分。

车子笔直地开,袁圆道,“你找我有事?”

秦臻握着方向盘,侧目瞥向她,那么深深一个注目,“到了再说。”

袁圆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

车来车往,他就坐在她的身边。

袁圆垂眸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来自于他,贪恋地选择了放任。

袁圆被秦臻带到了一处废旧仓库,外边还有几个秦臻的人马,至于仓库里面就不清楚了。

里面出来一个男人,袁圆曾在报纸上瞧见过他。

盛世易主后三人组中的其中一人。

启烈嬉笑道,“秦爷,你可真是将人给带来了!时间刚刚好,再晚个五分钟,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秦臻道,“人呢?”

“不要急,这人当然还是好好的。”启烈拍了拍手,就见另一个男人拉着被捆绑的路嫣出来。

路嫣嘴里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哭泣。

秦臻见她平安,又是说道,“人我也带来了,可以换了?”

“好,秦爷就是爽快!你先放人过来!我们再放!”

秦臻沉默,冷漠地望着他,显然是不应。

启烈扯起嘴角笑,笑得邪气,“买卖是讲不了公平的。”

随即一把枪指在了路嫣的脑袋上。

路嫣呜咽得更加厉害了。

为什么路嫣被绑了?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在这里?他们又在说什么?

袁圆突然间脑子一片空白。

秦臻却一把抓过袁圆的手腕,将她推了出去,而身边几个下属则是抓着她,将她彻底地推到了对方的范围。

袁圆一时失声,忘记喊叫。

害怕和恐惧,全都忘记。

她回过头望向秦臻,记起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也曾经欢乐甜蜜,然而又有一阵恶寒蹿了出来,从脚底一直蹿到头顶。从前不想去承认,现在却那样绝望。路嫣于秦臻的意义,她早已经知道,她知道的彻底。

袁圆扬起了嘴角,脖子突然一疼,她被人打了一下。

眼前也泛黑,袁圆望着那个带着自己来到这里的男人。

此刻竟是那么陌生。

明明知道无论他要带她去哪里,她都会去的。

她去了。

不过是自投罗网。

输得一败涂地。

一败涂地。

然而,当袁圆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被蒙上了布条,什么也看不见。

依稀听见男人的声音。

袁圆听得迷糊,却因为那个名字而整个人变得万分清醒。

他们在说,蔚海蓝……

根本不是为了路嫣,也不是为了她,他们……

不知是第几天了。

蒙眼的黑布被揭开的时候,袁圆果然看见了蔚海蓝。

离得也不远,她在微笑。袁圆想着她怎么就还能笑呢。还有黑鸦鸦的一片,袁圆也看不清了。没有喝水,没有吃东西,体力是不够了。蔚海蓝那双眼睛,很亮很好看。她从前就说过,她的眼睛最漂亮。要是卖的话,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蔚海蓝的声音也变得轻了,她轻轻地说,“你们放人,我就过来。人不放,我不过来。别来那一套,大不了就是死在这里。”

蔚海蓝在问她,“袁圆,你怕不怕?”

袁圆却是将父亲也给忘了,虽不能说话,还是摇了摇头。

袁圆感觉自己被人扛了起来,然后吃力地拖着前行。

身体好像轻了,她擦过她的身边,那香味很淡。

海蓝……

跌撞间袁圆感觉自己陷入了另一具胸膛,她看见那熟悉的脸庞,正是秦臻,瞧不清他的表情,似是有几分痛楚。

袁圆被抱了起来,她轻声说,“他们要的,是海蓝……”

……

蔚海蓝仿佛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幻化过无数的场景。

最开头的一幕,她瞧见了一个小男孩儿,眉宇轩昂,气质不凡,好看的眼睛,美得像是那只琉璃,易碎,所以她不敢碰触。他从树上一跃而下,她就觉得他仿若谛仙翩然而下。她本来是不信神怪的,却在瞧着的时候想,他要是只妖,那也是一只美丽的妖。

而后这只妖就慢慢地变了模样。

却依旧还是那眉那眼,不过是长开了,五官更加醒目了。飞扬跋扈,深沉内敛,两股子不适合的气息,偏偏又那样契合,像是两道颜色,调和在一起,就成了一道墨黑。他或笑,或怒,或皱眉,或撇嘴,总也是她爱瞧的。

这梦里还有烟花盛开,灿若星辰,刺通了眼睛。

烟花过后,下起漫天的雨来,一丝一丝,皆是蓝色的蕴墨。

她伸出手去掬水,掌心里满是淡淡蓝色。

水就从指缝里流过。

任是如何也捕捉不住。

她一下慌张,就摔倒在地。

雨水簌簌的落下,将她掩埋,呼吸困难,再也喘不过一口气来。

这梦到了后来,恍惚着不断重复。

同样的剧情一幕幕她都能倒背,下一幕是如何,她都可以细数。

那人的容貌还依旧是那样,不曾改变。

她却觉模糊,仿佛认不清他了。

于是他转过身去,迈开步子,就渐渐走远了。

“雷、绍、衡……”

睡梦中蔚海蓝一直喊着那个名字,念了无数次,仿佛清醒时不曾喊过,昏厥时补偿了平生不得的宿愿,就一遍一遍地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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