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淮茹的解释,傻柱更加疑惑了,他看了看易中海。
心中暗暗纳闷:真没想到,易中海的能耐这么大!
上一世,贾东旭见义勇为,算工伤,给抚恤,给工位还说得过去。
这一世,都变成惯偷,贼头了,怎么还能顶替工作呢?
他不知道聋老太在里面起的作用,不过,这些与他有什么关系?
傻柱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秦淮茹赶紧加了一句:“柱子,上次的事情,我替我婆婆和东旭跟你道个歉,看在你也没什么损失的份上,就不要计较了吧!”
说完,就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上一世的傻柱,听到这里,准保心都化了,立马“跪下”成舔狗流哈喇子了。
可现在的傻柱,心硬如铁,只是冷冷地说道:
“道歉还轮不到你来道歉,经此一事,你们一家子什么德行,我已经心里有数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吧!”
“柱子,姐又没得罪你,你咋连姐都恨上啦!”秦淮茹眼圈一红,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
傻柱心里暗骂:这货,真他么的奥斯卡影后级别的演技,这演技加上这长相,一般人还真扛不住啊!
易中海在旁边看了,立马上来帮腔:“柱子,淮茹都跟你道歉了,大家一个大院的,不就是一些口角吗?这个坎还一直过不去啦?”
这老小子够坏的,本来秦淮茹还不好意思跟傻柱搭讪呢,是他硬逼着秦淮茹的。
他盘算着,眼看贾东旭瘫痪了,以后贾家要他接济的时候更多了,最好能让傻柱帮他分担一些。
傻柱看着二大爷刘海中,许大茂,还有几个工人都凑了过来,心里渐渐有了战意。
傻柱斜睨了易中海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大爷,您老人家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非要把我和贾家粘糊在一起,有何居心啊?”
易中海被傻柱说中了心思,老脸一红,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干咳两声,说道:
“柱子,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为了大院的团结嘛!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
“有啥不好的?易大爷,你懂不懂啥叫瓜田李下?做人呢,要懂得避嫌,你说说你,现在跟秦淮茹黏黏糊糊的,要是她下回生一个,长得像你,你可咋整啊?”傻柱暗自得意,说教,唱高调谁不会呀!
易中海一下子被怼上墙头了,一张老脸一下子红透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旁边传来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声音:“嘿,易大爷也有一树梨花压海棠的雅好呀!啧啧!”
“住嘴,许大茂,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再胡咧咧,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易中海爆发了。
傻柱心里暗笑,这个可怜又可爱的许大茂,没啥战斗力,嘴还特损,真是又菜又爱玩,难怪会被上一世的傻柱打成那个德行。
不过这个神助攻,他还是要领情的。
“哟,咋滴啦?易大爷,说到别人你劝人家大度,说到你,你咋不大度啦?感情你这是宽以律已,严以律人啊!天下好处都归了你们易家啦!”傻柱继续往说教。
就这两段,已经把旁边看热闹的刘海中惊到了,他看向傻柱,就像看一个怪物。
就傻柱这些文明词儿,他是一个都说不出来。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傻柱的理论高度啥时候上到五层楼那么高啦?
“柱子,你……”易中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什么我?易大爷,您也别跟我这儿装好人!您要是真为我好,就劝劝贾家,别再来招惹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傻柱说完,转身就走。
他已经收到了小赚二十大元的提示,懒得再跟这俩人多说一句废话。
秦淮茹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急,跺了跺脚,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看他,怎么这样啊?一点都不念旧情!”
易中海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总觉得这傻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变得那么陌生!
他揉了揉酸痛的老腰,心里暗骂:这傻柱,以前傻乎乎的,现在嘴皮子怎么这么溜了?
他站了许久,眼看着周围人都走光了,才无力地对秦淮茹说道:“走吧!淮茹,咱们赶紧去报到去吧!别让车间主任抓到小辫子。”
两人默默地走远了,身后,瑟瑟地秋风卷起一地落叶。
......
傻柱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前面走着,心里美滋滋的:二十大元到手,晚上可以加个鸡腿了!
许大茂颠颠地跑了上来,两人有说有笑地往轧钢厂走着。
许大茂颠颠地跑了上来,一把搂住傻柱的肩膀,两人勾肩搭背地往轧钢厂走着。
“柱子,怎么样?哥们那句‘一树梨花压海棠’怎么样?一句话戳中要害吧!”许大茂一脸邀功的得意之色。
傻柱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行啊,大茂,没想到你肚子不光是坏水,还有墨水啦!这词儿用的,忒损啦!”
“当然了,哥们昨天晚上才听的广播,才明白梨花,海棠的意思,今天这就用上了,这就叫活学活用啊!”
许大茂一句话就漏了底,丝毫没有注意到傻柱脸上闪过的一丝异样。
“哈哈!”傻柱干笑了两声,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心酸。
他想起了自已家徒四壁的屋子。
上一世,他被吸血吸的,猴年马月家里才有收音机的。
买了台电视,一晚上都没看呢,就被小当槐花给搬走了。
到底是遇人不淑呢?还是自已犯贱?
心里流着血,意兴阑珊地走进食堂后厨,看到马华和刘岚,总算好过了一些。
刘海中带着秦淮茹进了轧钢厂,到车间报到。
那秦淮茹转眼之间就收住了眼泪,到了车间,已经艳若桃李了。
易中海靠着他的一张老脸,才制止了众人的哄抢。
他借口秦淮茹顶替的是贾东旭的工位,将秦淮茹划拉到他的手下,成了他的徒弟。
自此,不知是他得了艳福,还是开始了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