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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玖儿了解多少？”
“玖儿比飞雪小2岁，一进女子坊就被拨给了飞雪。这玖儿呀，和飞雪是一个地方的。在飞雪进女子坊5个月后，一天，玖儿找了过来，飞雪就求了徐姑姑收留她。也是可怜身世，被家里的卖了的姑娘。”
“既然是一个地方的，那她怎么成了飞雪的丫鬟？”
“玖儿来女子坊之后，经过练习，实在是没有一技之长，好在徐姑姑愿意收留她，让她做了个丫鬟。”
“其他几个当红的姑娘，您再给我们讲讲吧。”
……
带着一大堆八卦，几人结束了对桂嬷嬷的问话。
问完桂嬷嬷，天都快黑了，可见她有多少八卦，当然，这里面也有很多有用的信息。
在女子坊里随意吃了几口饭，就开始了继续问话。
在这之前，小夏一边刨饭一边感叹:“我的口味肯定被阿芙姑娘做的饭菜养刁了，吃着这饭菜，也美味，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剩下几人不由自主的在心里赞同。
“对了，我们在这里吃饭，有谁通知过阿芙姑娘，今晚不过去吃了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
本来大家以为很快就能结束问话，再去味珍酒楼吃饭的，没想到最后需要留在这里吃饭，也就没想到去通知阿芙她们。
“这样吧，一会儿大江去看看李老板那里有没有留我们几个的饭菜，还没做的话就不让做了，做了的话，有别的锦衣卫在那里，就让他们把我们的饭菜吃了，没有人的话，就打包过来，我们晚点当宵夜吃。”
“要我说，别给别人了，首接带回来吧，我们结束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一定会饿的，就当宵夜吃，晚点在女子坊热一下就行。”
“也行！”
“我同意！”
锦衣卫夜间办公是不在宵禁范围内的，可以随意在城中走动。
接下来，轮到几个当红的姑娘。
一开始是一枝梅。
这一枝梅和飞雪在容貌上各有千秋，和飞雪相比，一枝梅果然更冷傲。
“一枝梅姑娘，你和飞雪姑娘关系平时怎么样？”
“其实大家都在一个地方工作，有竞争是正常的，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我们关系也就那样，平时除了一起表演，没什么交集，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面上的友善是有的，我也首说了，人不是我杀的，而且我知道以她那种性格，应该不会自杀，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呵，这姑娘真的够首接！
“听说去年你是女子坊大比的第一名，今年很可能会失去冠军的宝座，难道你甘心吗？”
“这有什么，今年是冠军，明年不是冠军很正常，每年都有出色的姑娘，我去年也是这样过来的，我也代替别人成为了第一名，有人替代我，那再正常不过了。”
“一枝梅姑娘，你还挺通透！”
“不这样想，难道我要嫉妒的失去理智？大人，我现在的生活挺好的，犯不着杀人。”
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一枝梅也一一答了。
至于飞星姑娘，暂时没有什么存在感。
说的话不多，问什么答什么。
到了霜儿姑娘。
“听说飞雪代替你，这次要去拜访太妃，本来这次应该轮到你的，难道你甘心被她代替吗？”
“不甘心又能怎样？飞雪正当红，连一枝梅都要避其锋芒，别说我们了。”
“这次她死了，你的机会不是又回来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机会会不会到我手里，也不一定。这次她死了，大家有可能怀疑我是杀她的凶手，我的名声坏了，徐姑姑不一定带我去见太妃。”
“你倒是挺聪明！”
“你知道她的秘密吗？”
“在我们这里谁没有秘密，她没有对我说过，我不知道。”霜儿叹气的摇头。
和霜儿的对话没有多久，就轮到了舞儿姑娘。
“你和飞雪琵琶都弹的挺好的，听人说其实你弹的更好，但她却最受欢迎，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这姑娘看了我们一眼，问心无愧的说道:“她更受欢迎，我觉得是应该的，毕竟她更漂亮。
我能有个栖身之所不容易，加上我很喜欢弹琵琶，只要能让我满足以上两样，什么都不重要。”
接着她又正色道:“这里的姑娘都是过的不如意，生存不下去，这才来的女子坊。很多人都挺知足的，我就是其中一员，不求闻达于贵人，只求心安之处有个家。
大家过的都不容易，飞雪真的好可惜。”
“佩服佩服，很少有人能这样想。”
……
很快就到了飞雪的贴身丫鬟玖儿。
这玖儿长相也是清秀可人。
一见到4人。
玖儿就哭诉着:“大人，我家姑娘不会自杀的，你们一定要为她做主呀。”
“好了，你别哭了，先和我们说说，飞雪之前有没有和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我们姑娘昨天和往常一样，早上起来练习琵琶，吃过饭后，和大家一起练习合奏，好应对今晚的演出。没想到她喝过药后，没多久就……呜呜呜。”
“这药是谁熬的，中途有没有离开过呢？”
“药是我熬的，我一边熬药，一边绣手帕，到时间了才去端的药。”
“也就是说，你熬药不是全程都盯着的？离开了有多长时间？在哪里熬的药？”
“是的，我离开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在厨房熬的。”
“你知道自己熬的是什么药吗？”
玖儿小心看了几人一眼，怯懦地回答道:“是安胎药。”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飞雪怀孕了？”
“我，我一开始也不知道的，后来我发现飞雪有2个月没有来月事了，加上她没有生病，却让我熬药，觉得不对劲，后来我问她，她才告诉我她怀孕了，之后我就替她隐瞒……”
“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不知道，我虽说是飞雪的贴身丫鬟，平时还是要做一些杂事的，没有时刻在她身边伺候。”
“难道你一点动静都不知道？”
“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你觉得坊里有没有凶手？”
“这个我不好说，要说为了名利，谁都是有可能的。”
“包括你？”在一旁没有开口的谢离突然出声问道。
“冤枉啊大人！”玖儿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慌忙大声道。
意识到声音有些高，接着她又小声地解释:“没有啊大人，我和飞雪是一个地方的，要不是因为她给我求情，我都进不了女子坊，我感激她都来不及，怎么会……怎么会伤害她呢。”到后面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