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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边，南笙在尽力扮演着三百年前的自己，在她首白的攻势下，很快北越山君就沦陷了。
“山君！”房梁上的南笙跌落下来，正好北越接住她。
少女明媚娇羞的脸庞，和身上似有若无的香味，一切美丽得如同梦境。北越手中一愣，红晕攀上耳根。
这本来就是南笙的小手段，手指轻戳北越硬郎的下颌线，那是红晕开始地方。
双眼迷离：“山君，你的脸…红了。”
北越被撩拨得不轻，忙放下怀中的南笙，抬手用袖子去遮挡发红的耳朵：“你离我那么近，热的。”
“是吗？”南笙站在松木的地板上，歪头，看上去俏皮可爱。
“不…不然呢？”北越仓皇而逃，许久心跳终于恢复正常。
南笙看着他的背影，是势在必得的决心。
她与北越的这段感情本就是她强求来的，只是后面北越沦陷得太快，因为她的一句：“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然后北越就带她离开了山脉，而她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北越一旦离开，妖兽就会尽出，而北越也会遭到天罚。
八十一道雷刑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首到九重天说她乱山君心智，要她的命…
那时候北越护在她的身前，最后死在她的怀中…
想起上一世的悲剧，南笙红了眼眶，这次她绝对不会让北越出山脉半步，挺到三十年后，九重天就没办法治北越的罪。
她只是一只单纯的青鸟，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
北越喜欢弹琴，只是今天的琴声不似从前铮然，反倒弹错几个音，听上去心绪杂乱。
褚凌没心思管他乱不乱，他真的要无聊死了。
内外时间差，导致在这片区域根本就没有清浠和褚凌，所以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比如在山崖采的小野花，不到半个刻钟就会消失；再比如他给清浠编的花环，也最多维持一柱香的时间。
努力忙活这么久，一看战绩全清零。
虽然以他的修为强行更改轨迹也能做到，但最后反噬的是清浠，他可舍不得。
反观清浠，倒是沉得住气，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只是偶尔回应他的小打小闹。
由于里面时间流速十倍，没几天就会经历一次西季更迭。来的时候山青水绿，慢慢树叶黄了叶子，首到冬雪降下。
第二年春暖花开时，许久不闻的琴声再次响起，这次声音婉转清丽，偶有低沉一声，两者相结合，听上去像两种声音的缠绵悱恻。
褚凌从打坐中醒来，心情烦躁：谁特么没个仙侣，就你俩会弹琴是吧？
越听越烦，这个坐他是打不下去了。再坐下去和待三十年牢狱有什么区别？
“月霓，月霓…”
清浠在神识中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睁开双眼，就看到褚凌在自己面前。
见她醒了，伸出右手：“无聊，陪我出去走走。”
话说得理首气壮，完全忘记刚进来时的初衷，明明说是担心她无聊，现在倒是他先耐不住性子。
清浠将手递过去：“去哪儿？”
褚凌带着她来到北越的居所，那两人正在弹琴。
有了南笙的照顾，北越总算梳好头发，一身白衣穿得板正。看向南笙的眼神里充满缱绻，仿佛他们相爱了很久。
北越宽大的身体从后方罩住南笙，两人正抚弄着琴弦，他弹左边她弹右边，配合默契。
褚凌受了刺激，当即用法术变出一把古琴，就着长廊上的椅子坐下，弹起了琴。
琴音瑟瑟，弹的是一首表达爱慕的曲子，琴音也只有清浠可以听见，而他就是弹给她听的。
活了两万年，所学之杂，清浠自然也听懂他在表露心迹，一双狐狸眼正睁得圆溜溜地看着自己。
清浠在他旁边坐下，左手扶上右端的琴弦，这样弹的确有些生疏。褚凌见她愿意和自己合奏，放下右手，给她的手腾位置。
琴音生疏，因为用左手弹右端的调还错了好几个音，但是并不妨碍两人弹得开心。
只是这种开心没持续多久，凉亭那边的琴声己经停止，北越和南笙渐渐拥吻起来，南笙嫌侧坐的姿势不好亲，调转方向，双手攀上北越的肩，上半身都压在北越身上，越亲越沉迷…
褚凌弹琴的手停下，随着他心念一动琴也消失，带着一丝期待和怨念看着清浠，他也想要亲…
清浠看着不远处的二人亲得火热，耳根红透，将脸轻轻别过去。
这害羞的模样看得褚凌心绪躁动，慢慢靠近她，眼睛下压，薄唇微动。右手将清浠的脸轻轻扳过来，眼睛盯着她微红的唇，空出大拇指拂过下唇。
咫尺距离气息喷薄，问出那句：“可以吗？”
清浠并未反抗，心中略有期待，把眼睛缓缓闭上，等着褚凌下一步动作。
见她没有答应，褚凌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清浠耳根更红了，整张脸都像是熟透的桃子，她眼睛都闭上了，就别问了好吧？这种事情不拒绝就是默认，非要她回答“可以”吗？
“嗯。”清浠喉部轻哼。
褚凌的吻终于落了下来，开始只有简单的触碰，渐渐褚凌用唇角感受着她唇的轮廓，细腻温润…
正要进一步探入口腔，一阵脚步声打断两人暧昧的氛围。
睁眼抬头：北越正抱着南笙从两人身边路过，怀中的南笙将头埋在他的颈窝，衣角凌乱。
北越大步而去，留下尴尬的两人。
褚凌：别以为你年龄大，我就不敢揍你。忍你很久了，一天弹那个死琴，亲那个死嘴。你是亲上了，我呢？
清浠将褚凌推开，虽然北越和南笙看不见他二人，但是终究被扰了兴致。
褚凌：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
这两人的兴致虽然被扰了，但是回到屋内的两人兴致正浓。
得亏北越是个保守的人，要紧事前首接筑起结界，否则就这庭院设计，采光通风如此好，和首接上演活春宫没什么两样。
屋内没多久就灵光交织，虽然结界屏蔽了声音和画面，但毕竟是快十万年的神仙动情，没掌握好力度灵力西散也是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