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早啊!”
“林老大你是真的很帅!”
“哪怕被师座记恨也要这样做吗?哈吉恩,你这家伙!”
“………”
自打觉醒仪式结束后,每个遇到林恩的总是会由衷夸奖他几句。
随着林恩来到教室,群人一寂,那些争吵座位的人很是默契的将后排靠窗的位置让出。
无他。
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搞师座,这位王……他们认可了!
嘎——!
这时教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陈雪抱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她依旧身着那件淡紫色的长袍,几缕碎发随意垂落在脸颊旁,显得温婉而干练。
她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林恩身上,微微一笑,随即走到讲台前。
“各位同学,请安静一下。”
陈雪的声音清亮而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教室里原本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将手中的文件放在讲台上,轻轻拍了拍,随后说道。
“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大家配合。”
她顿了顿,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继续说道:“这是一份保密协议,需要大家签署。”
“内容很简单,就是关于学院内的一切课程,训练以及特殊事件,不得对外泄露。”
她的话音刚落,教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低低的议论声。
“保密协议?这么正式的吗?”
“咱们学院果然不一般啊,连上课内容都要保密!”
“怪不得举行觉醒仪式都是师座,真的不简单……”
陈雪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而是将文件分发下去,语气平静坚定。
“请大家仔细阅读协议内容,确认无误后签字,记住,签署这份协议不仅是对学院的承诺,也是对自己未来的负责。”
林恩接过文件,低头扫了一眼。
协议的内容并不复杂,主要是要求学生对学院内的教学内容,天赐训练以及特殊事件严格保密,违者将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还是天网负责执行的!
他心中了然,毕竟这所学院与普通的学校不同,教授的都是一些“硬货”。
—关于天赐的深度开发,实战技巧,甚至是应对特殊情况的策略。
这些内容如果泄露出去,很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他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坐在他旁边的张伟凑过来,低声说道。
“林恩,你之前不是问我学院的特殊之处吗?现在明白了吧?咱们这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我大概了解了。”
“不过伟哥,你之前说的那些‘硬货’,具体是指什么?”
张伟神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
“等你正式上课就知道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咱们学院的训练强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尤其是你……恐怕会被‘特别关照’。”
林恩苦笑一声,这些天看周围人的反应都能猜到,包是跟那位师座有关。
“好了,大家都签完了吧?请依次把文件交到前面来。”
学生们陆续起身,将签署好的文件交了上去。
陈雪接过文件,仔细检查了一遍,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感谢大家的配合,接下来,我们将正式开始今天的课程。”
这一课是天赐学,顾名思义是讲解天赐。
陈雪的话给大部分人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毕竟这里大部分人都对此不清楚。
“天赐总得分为三类,神秘类,现世类,以及概念类……”
“「神秘」,即所谓的神话传说,乡野怪谈等提及的不符合现实的东西……就像是昨天那位觉醒「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的同学。”
“「现世」,即当前世界当中出现或提及过的,比如你们的一位毕业包分配的学长,他的天赐是「东风」。”
陈雪神秘一笑,“并不是草船借箭那个,而是导弹那个。”
班级沸腾。
“然后则是最为稀少的「概念」,这类天赐就如同其分类,到现在研究这些的专家们都很难想象会存在这类离谱的天赐。”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银河也是河」,「只能防三秒」……”
她说着朝林恩的方向瞥了一眼,“很幸运,我们班上就有一位同学是概念类的。”
林恩正低头听着,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他抬起头,一脸茫然。
“你们看我干嘛?”
坐在他旁边的张伟却突然激动地举起手,大声喊道。
“我!我我我!是我啊!”
“伟哥,你的天赐是……?”
林恩肘了对方后背一下,“看不出来,最稀少的让你给碰到了。”
“「张伟」啊。”
张伟真诚道,“我可以借用每个「张伟」的能力。”
“吊哉。”
“咳咳!”
陈雪一愣,现在说悄悄话都这么明显了吗?好歹自己也在啊!
“老师老师,你讲得很好,但是这么说「概念」类天赐岂不是无敌的?”
“你……提问的也挺好。”
“但是关于「概念」类天赐,也是有着弱点的,摸清楚对方的规则后,反而可以靠着这个反杀……”
“靠什么反杀?”
“靠另一个「概念」与其相斥的天赐者或者天工开物反杀。”
“………”
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他们上哪去找那么一个人?
这不玩呢!
“或者在他使用天赐之前就将他给秒了。”
陈雪扶着额头,有些脑袋疼。
“不要觉得「概念」类的天赐者这么容易杀,他们是真的处于规则之上。”
“「被空手接白刃」知道不?我曾经见过拥有这个天赐的人,你们猜他去干什么了?”
“杀人放火?”
“群体表演?”
“………”
见没有人答对,她轻笑一声,“他去当了医生,专门医治没有手的人,一刀挥出,那个病人瞬间双膝跪地,长出双手「空手接白刃」。”
“你们说,这合理吗?还有什么规则可言。”